第二百一十七章飞头降
确定是毒玉之后,韩先生就将那块石头直接给了我,说道:“王道长啊,咱们一家人的性命,就依靠您了!”
我接过这块石头,觉得沉甸甸的,要知道这是一块毒玉,如果非要给个简单的定义的话,我可以这么说,他就是一块下了诅咒的石头,不过谁拿到手里,那都是要出事的。
拿到这块黑玉之后,我心情无比的沉重,现在我要做什么,仔细想想,我勒个去,貌似苏羽肥仔他们还在捉妖呢,看看时间也还很早呢。
于是我急忙说道:“韩先生啊,这块黑玉我处理,但是,现在我有点急事,你将我送到学校吧,我一起还有两个道士,我们三人一起施法,看看能不能镇住这块石头。”
现在韩先生对我是无比的崇拜,我说什么,他自然是信什么了,所以,赶紧的载着我赶往了学校。
到学校的时候,正好是子时,当然,在去学校的路上,我已经以禁锢法术,将这块玉石做了简单的处理,毕竟我自己心中都没底,至于能不能封住,我也只能碰运气了。
到了学校,我一下车,就急忙向韩先生和卿伟杨告辞:“韩先生,这件事你就不要担心了,我会竭尽所能的去看守石头,今晚绝不让他在跑掉。”
说完,我就要离开,这时,绿毛卿伟杨就急忙问道:“小师傅,您法术这么厉害,可否有徒弟?”
“徒弟?”我当时非常的震惊,毕竟我现在还是个半吊子的道士,怎么敢谈徒弟的事呢。
而且,我也是一个学生,一个年满二十周岁的小伙子,一般人家老人,大师级别的人,才考虑这些,这应该不是我现在要考虑的问题。
等等,卿伟杨说这话的意思是什么?
当我惊讶的望着他的时候,卿伟杨就回道:“小师傅,您看我也做了十几年的败家子了,尤其不让父母满意,如今我娘由于我的荒唐害死了,我就想拜您为师,也学点手艺,以后帮您降妖除魔,可好?”
我擦,这丫的问这话,原来是为了拜师,本来我是一口拒绝的,但是,想想一个步入邪路的孩子,如果我拒绝的话,可能又要堕落了,于是我就回道:“这事以后咱们再说好吧,就目前而言,黑玉的处理,是我最棘手的事情了。”
“小子,别给王道长添乱了,你那个鸟样,能做道士,还有,先把你的头发剪了再说吧?”韩先生也跟着说道。
卿伟杨一脸的失落,我也没有时间安慰他,就说道:“这事不急,我先走了!”
说完,我就一溜烟跑进了学校,怀中揣着一块毒玉,心中真心好不到那里去。
而且,此时正是子时,苏羽他们应该正在操场竭尽所能的捉妖精。
我一口气跑到了操场,这时,在昨晚我们呆过的地方,我遇到了苏羽和肥仔,他们正在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一个的等候着,见到我来了,苏羽就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低声说道:“我们设置阵法的时候,那只妖怪刚出去,按照惯例,一会儿就会回来。”
还好,我并没有迟来,妖怪只是出去了,还没有回来。
于是我们三人坐在那里,静静的的等候着妖怪的出现。
这样的时间,每一分钟,每一秒都是漫长的,大概十几分钟的时间,让我觉得是过了几个世纪,他娘的太难熬了,昨晚喝了酒,倒也没怎么在意时间的流逝,如今,那是每隔一两分钟,我就要看看手表。
大概十几分钟之后,我和苏羽像昨晚一样,同时感受到了危机感的存在,于是二话不说,立马站起身。
这个时候,我们见到了飞头又来了,这次来的比交缓慢,于是我们盯着上空,同时期待着苏羽的阵法,能够擒获这只妖怪,让我们看看究竟是啥玩意在哪里作祟?
过了一会儿,飞头从我们的头顶再次飞过了,这次不仅仅只有飞头,而且还多了一个婴儿,是那只飞头用头发拴在半空中,所以,其飞行速度,比昨晚慢多了。
我们三人立马站起身,等待着阵法擒获它。
然而,我们想多了,那只飞头直接穿过了阵法所在地,向着教学楼那个方向飞去了。
我们彼此对望一眼,苏羽臭骂一声:“他娘的,追,救下那个孩子。”
说完,我们三人疯了一般的冲出了柳树林子,追着飞头就跑,也顾不上飞头能不能发现我们了。
就这样,我们一直追着飞头,那飞头的速度不快,但却和我们狂奔的速度差不多,所以,我们一直追不上它,始终保持了三百米左右的距离。
飞头进入了校园,绕过了教学楼,向着宿舍楼去了。
这一刻,我的心中顿时无比的惊慌,难道这鬼物住在宿舍楼,如果那样的话,应该就是第三只鬼王吧?
或者说,宿舍楼有个邪恶的楼管,是不是这只头和她有关联呢?
由于阵法的失灵,我觉得这绝不是一只妖怪,也不是一只鬼,而是想起了关于降教里边的一个法术。
这个法术貌似叫做飞降,大概是这样的,降术修炼到一定的程度,降术师身体的一部分,比如手啊,脚啊,躯体啊这些部位,会离开自己的身体,带着一丝执念去完成任务。
当然,这种降术下的飞降,那是只有执念,而没有思维能力的,也就是说,假如这只头是一个飞降的话,那么,即便我们再怎么追着它,主人也是不会发现我么的。
想到这里,我边跑便问苏羽:“老苏,你听过飞降不?”
苏羽比我见识广,片刻的迟疑之后,就拍着大腿说道:“不错,这貌似真的是一个飞降……”
肥仔跑的气喘郁郁的,急忙问道:“啥事飞降啊?”
我和苏羽无视了他,但是,心中却在思考了,如果这真的是飞降的话,我们面临的不是一只鬼,而是一个大活人,而且是学了降头术的活人。
这时,我不得不想起了一个人,一个让人窒息的人物,而且,我心中也在思考了,假如是这个人的话,她为什么要擒获孩子呢?
然而,接着我的脑海中又冒出了另外一个人的影子,这个人比之前的那个人,让我更加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