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也是因为这个小老头没有什么心眼,他只爱女人和酒,对于过多的钱财和过多的权利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想法,所以也就导致他没有办法去控制公司的局面,越来也多的人都希望踩着他去上位,走到这一步只能说是总裁的悲哀,不过傅总倒是乐在其中,因为过上一段时间他就可以换一座城市,去另外的公司任职,过自己黄金三月的生活。
等到身体没有办法支撑他继续这么去折腾的时候,完全可以回家养老,反正自己有几套房子,还有退休金,生活是绰绰有余了,在外漂泊肯定要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对于他这样的性格,身边朋友肯定是有不少的,但更多的朋友最后都会踩上傅总一脚,因为接触的时间久了,大家就会发现傅总做什么事情都是有利有弊。
当然,如果傅总能够一直在这家公司担任总裁,别人是不会踩的,等黄金三月一过,公司里面有反对的声音,那群人为了自己的利益,肯定要把所有的过错都扔给傅总,然后等着董事长让他收拾铺盖卷滚蛋,他们好瓜分傅总为公司做的贡献。
车子开到了一家啊名为大富豪的ktv门口之后,傅总便和马学文下了车,迎宾很快过来接待,傅总显然是熟客,对方直接称呼傅总,然后带到了vip包房,马学文进去之后,才有点回过神来!他和傅总出来本来是想找个肃静地方喝酒聊天,但是他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傅总特别的爱玩,而且玩的地方永远都有各种各样的女人。
果不其然,两人刚刚座好,就有一个领班带着十多个穿着短裙,露着大长腿和低胸衣的女子走了进来,马学文看到这么多雪白的长腿齐刷刷的站在面前,不免觉得有些眼晕,不过他对ktv的坐台是没有任何兴趣的,随之看了一眼傅总,只见傅总笑着说道:“来,点两个嘛,陪我们一起喝喝酒唱唱歌,省的两个男人没有意思。”
以马学文今时今日的地位,如果换做是别人这么做,可能他起身就离开了,但是傅总不一样,这是重生之前认识的,而且也非常了解对方的脾气秉性,反正今天就是为了放松和聊天,所以马学文直接说道:“傅总,您来就好,我不太习惯。”
傅总一听这话,连忙对领班说道:“我这位小朋友可是个帅哥,而且年少多金,把你们这里最好的找过来,要清纯一点的大学生,这些给我们这样的介绍就可以了。”傅总说话是非常直白而且没有任何遮掩的,毕竟他属于这种场合的老手,既然出来玩肯定就要放的开一点,扭扭捏捏的还不如不出来了。
领班一听这话,连忙又叫过来几个女生,这几个岁数都很小,而且模样的确非常漂亮清纯,马学文见推不过去,只能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沙发说道:“谁愿意座下过来就可以了。”他没有挑,因为感觉和菜市场挑菜一样,而且他也不习惯这样的场合并且找人作陪,毕竟马学文的身边也不缺女人,而且一个比一个漂亮有气质,可以说多好的都有,何必找这些残花败柳。
当然,说是残花败柳,马学文心里也不这么认同,他尊重每一个职业的人,也尊重这些选择这样行业的人,有些客人有钱可以不把这种职业的人当做人,可是马学文不同,我大不了不找,也不会不把人不当人,任何一个在从事某个行业的时候,肯定都有自己的理由和苦衷,这绝对不是值得提倡的事情,但也没有人有太多的资格去指责。
毕竟没人找,没人玩,肯定就没有了这个行业,既然有肯定就是有需求,有些人一边骂着这样的女人卑贱,却有一边玩的那叫一个乐呵,这样的人就属于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的存在,你出来玩就有这个需求,别人也是一个工作,别管她私下里多么糜烂或者多么清纯,这些实际都和你没有太大的关系,你只管做好自己就够了。
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率先坐了过来,身体也帖在了马学文的身上,一股廉价的香水味瞬间袭来,让马学文鼻子有些不太舒服,而且他也不好意思去转头看对方,只能低头喝酒,但是眼角的余光,却把对方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尽收眼底。
傅总也选了一个,他就比较放得开了,亲亲摸摸的手一点都没闲着,至于马学文则始终没有正视身边的人,对方也不说话,马学文缺酒就给添酒,偶尔还敬他一杯,不过更多的都是在敬傅总,因为知道这位才是他们场子的金主,甭管你多么年少有为多金,不来这里消费的,就算是首富也和她们没有一毛钱关系,只有傅总这样的才是钱袋子。
喝了十多瓶小瓶啤酒,马学文有点晕乎乎的了,傅总见他也不怎么和身边的人沟通,所以提议去酒店休息,马学文没有拒绝,因为他真的有点喝多了,等来到酒店之后,躺在床上他便不肯起来,而傅总开的这个房间属于套房,两室一厅,马学文一间他一间,之所以这么安排,当然是有别的用意,坐在客厅的傅总此时正打着电话。
不到半个小时,就有两个女的敲门,其中一位和傅总显然是老相识了,另外一个身高足有一米七二,眼睛很大,五官非常立体,而且脸上始终带着些许的冷意,看上去好像是冰山美人一般。
“这就是我妹妹,刚到首都上大学,家里比较困难还没有学费,带她过来是希望你能帮帮她。”挽着傅总胳膊显得十分亲昵的女子开口说道,这个女子的模样也不赖,年纪顶多二十上下,但是脸上却带着些许的热情和风骚。
傅总扫视了一眼女子,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洗个澡去那个房间,把我朋友伺候好了,你的学费我来解决。”说完这话,那位冰山一样的女子轻轻咬了咬嘴唇,便去洗手间洗漱去了,至于傅总则和他那位在客厅的沙发上腻歪,没过多久也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