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诺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止住了血了,医生打了破伤风,消了毒,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就让回家了,并没有严重到需要住院的地步。
廖茹回去的路上一直哼哼唧唧的,无非就是说着埋怨苏一南的话语。白从文一直安静的开着车。
直到回到了白家,廖茹看到坐在家里客厅沙发上安然的看着电视的两个人,没来得又是一阵气恼。
冲上去指着苏一南。“苏一南,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们安诺!当初是你口口声声说的要娶的是安浅,并不是安诺,可你怎么又能做出那样的事呢?!”吗投役技。
廖茹有些语塞。怎么也说不出那些说不出口的话,苏一南调着电视台,对于她的吵闹一点没放在眼里。
白安诺一听,哪里敢再和他作对,更不敢让廖茹和他对着干,顾不上头上的疼了就上去拉住了她。
低声说,“妈,别说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件事就算了吧,别再提了!”
她答应,廖茹可不愿意答应了,轻哼了一声,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不用担心。她会给她做主的。
“安诺,你不要再帮着他了,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有眼睛,更看的清清楚楚,苏一南,你不过就是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表面上的话说的好听,暗地里又做着龌龊的事情”
苏一南冰冷的视线突然落在她的身上,让她后脊骨一凉,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双眼有些慌乱的看着他。
“白夫人,药可以乱吃,可是话却不能乱说。”他轻描淡写的吐出一行字,那洞悉了一切的眼睛让空气都有那么一瞬间的凝固。
“一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白从文也终究是按捺不住开口了,“这件事,无论如何,我都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白先生,你是白家的长辈,更是唯一通情达理的人,我想,你应该知道你女儿的品行,其余的,随你们怎么说吧。”
苏一南站起身。牵起白安浅,这次要不是白安浅要等到白家的人回来,确认白安诺平安无事,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待到现在的。
“一南!”白从文想要拉住苏一南,苏一南只微微错开身子就躲了过去,“你要是离开了,我们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倒不如现在就把话摊开了说,岂不是更好?”
他讪讪的收回手,提议道,白安浅悄悄的扯了他一把,也加入了劝说当中,“嗯,我不想任何人误解你。”更何况,这还是她的家人。
苏一南嗯了一声,重新坐回位置上,狭长的双眼扫向身子抖得不停的白安诺,“白小姐,这件事,是你自己说出来,还是我说呢?”
白安诺慌乱的想廖茹求救,这件事虽然是她自己先做了出格的事,可要是让她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来。
饶是她怎么也开不了口的,“我我”
“行了,苏一南,你不要威胁我们安诺!你把她害成这样难道还不够吗?”廖茹看着白安诺这个模样,只觉得心疼死了。
开口就打断了话语,苏一南无奈的笑了笑,看向白从文,“抱歉,白先生,令夫人这样断章取义,苏某无能为力。”
“我怎么就断章取义了?我说的话难道不对吗?你刚才难道也没有暗示威胁安诺吗?不然,她怎么会怕成这个样子。”
“够了!”白从文沉声喝了一声,一把拽过廖茹,“你就少说两句吧!”
“白从文!你连你女儿也不顾了吗?”廖茹不争气的瞪了一眼白从文,此时满心只有对白安诺的担心还有对苏一南的怨恨。
“妈,真的不关他的事,你让他回去吧,我累了,想去休息了!”白安诺及时的开口说着。
说完,一副站不稳的模样往一旁跌去,幸好白从文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安诺,安诺。”
廖茹着急的喊了两句,白安诺柔弱的看了她一眼,继而也忍不住今天的这一番折腾,昏了过去。
“老白,快!快把安诺送回房间休息一下,这什么破医院还说不需要住院!这人都虚脱了!”
廖茹边碎碎念叨着,边提醒着白从文,白从文点了点头,三步并作两步就把人给抱上了楼去了。
楼上一阵人仰马翻之后,廖茹和白从文一脸疲惫的下来了,无力的看了一眼苏一南和白安浅。
也不想去多做争执了,白从文说,“一南,你看现在也这么晚了,今晚就在这休息吧,有什么事,我们先等安诺养好了精神再说。”
“嗯。”苏一南应了一声,并没有意见,“既然如此,我和安诺就先回房了。”
“好,你们也累了,去休息吧,安浅的房间今晚就别住了,先睡客房吧,明天我再让陈叔整理一下。”
“好的,谢谢爸。”白安浅点了点头,回头朝他笑了笑,苏一南则揽着她的腰肢,小心的护着她上楼了。
廖茹在身后愤愤的瞪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伸过手狠狠地掐了一把白从文的手臂,“你就这样让他们住在这了?这要是再出了什么事,该怎么办!”
“能不能别说了,你真以为这件事的错全在一南吗?就你宠着安诺才会弄成今天这个局面的,要是你不多生是非,这些事,说什么也不会发生!”
白从文一把拍开她的手,“安诺的性子你我是最清楚的,看安诺刚才的模样明显就是她自己的事,只是不敢说而已,你非得逼着你的女儿承认那是她自己的错吗?不是我不疼女儿,是一点脑子都没带!”
他哼了一声,也丢下她起身就回房了,让她自己一个人想清楚,弄明白。
廖茹一直在气头上,哪里会注意到这些,现如今再被白从文这么一提及,立刻就将事情给理顺了。
暗暗咬了咬牙,安诺这臭丫头,竟然会做出这种事!还害得她这么胡搅蛮缠的,可丢死人了。
所有的话都已经说出口了,如今她是想要再收回来可就难了,只是希望苏一南记性能差一些。
千万别记住了这些事了,这要是在白家的事业正蒸蒸日上的时候,他踩了一脚,如何都挽回不回来了。
廖茹这会儿可真的是连肠子都悔青了,恨自己的冲动,恼自己的不明事理,幽怨的看了一眼楼上禁闭的房间门,最终也只能叹了一口气。
夜半三更的时候,白安浅突然就爬起来了,苏一南听到动静,立刻也清醒了过来,“怎么了?”
“我饿了”白安浅撇着嘴,摸着自己咕咕叫的肚子,苏一南这才想起来,今天到白家之后就没吃什么东西了。
“嗯,你在这儿待会儿,我下去看看有什么吃的。”无奈的笑了笑,揉着她睡了半宿而蓬松的头发。
白安浅嗯了一声,“你知道厨房在哪儿吗?要不我跟你下去?”说着,已经下了地了,竟然有些兴奋。
“别总是光着脚下地!”苏一南不悦的喝了她一声,白家跟清苑可不一样,清苑因为她总爱光着脚所以装上了电热毯。
并不怕她凉到了,可是白家就不一样了,白家的地面都是瓷砖,凉的吓人,这要是着了凉的该怎么办。
白安浅朝他吐了吐舌头,“知道了,管家婆!”说完,却也听话的穿上了就在脚边的棉拖。
楼下的灯已经全部都关掉了,苏一南让她先乖乖的待在房间里,自己下了楼了等又重新折返回来。
这才领着她下楼,白安浅偷偷的回头看了一眼楼上一点动静都没有的房间,笑了笑,“一南,你说我们这样是不是在偷东西吃啊?”
“说什么呢,自己家都还说这些话。”苏一南无奈的敲了一把他的小脑袋和她说着。
白安浅吐了吐舌头,有些反驳,低低的嘟囔着,“明明就是嘛,刚才真的有这种感觉嘛。”
苏一南那她没辙,摇着头,转身打开了冰箱,看了眼冰箱里有什么东西,廖茹和白安浅今天又去菜市买了一大堆的菜。
可是却一点没做,所以有大把的食材,白安浅眨了眨眼睛,“我要吃面条。”
这么晚了,她也不好折腾他做的那么麻烦了,更不想有那么大的动静吵醒了白家的人,虽然苏一南可能不会介意。
“好,要加蛋吗?”苏一南拿出一扎面条,洗着锅子,装了半锅的水,等烧开了将面条扔进去绰水了一番这才捞出。
“要!我还要番茄。”白安浅说着,看他忙的脱不开身,就自动自发的拿出两个番茄洗干净,去了皮,切成一粒一粒的。
“半夜水凉,我来就好。”苏一南后知后觉的转过身才看到她的动作,连忙上去夺过了她手中的刀自己动手。
白安浅撇了撇嘴,看着他着急的模样就觉得无奈,她也不是小孩子了,该不会连这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吧。
哪儿有那么较弱啊,可酝酿了许久,到底还是将这一番话给咽回了肚子里,毕竟无论她说的再多,他都是不会去听的。
苏一南忙碌的身影刻画在她的眼中,让她下意识的整个人贴在了他的后背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一南。”
她喊他,让他手上的动作僵了一下,“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突然曾经听说过一句话,‘我想和你一起做好好吃的,当然是你做,我只需要靠在你的悲伤念菜谱就好了。’有些感慨我们这样子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啊?”
她说着,脸贴着他的后背更紧了,苏一南背向着她,双眸微微弯下,带着星月般的璀璨,唇角勾起一笑。
放下手中的菜刀,将身子转了一个方向,胸口贴着她,她的耳朵处正好贴在他的胸口。
能清晰的感觉到来自他胸口的心跳,扑通,扑通的,让她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的真实感。
苏一南想要去掐她的链接,可是因为手上满是番茄的汁水,有些下不去手,一念由心起。
突地就低下了脑袋,在她的脸颊上轻咬了一口,“不像。”
“为什么?”她有些奇怪,歪着脑袋,有些想不明白,只见他脸颊的笑笑的更开了。
故作沉思,突然就戳穿了她,“因为你连菜谱都不会念。”
“”
白安浅一个大嘴巴子呼在他的脸上,“快去煮面条,小心煮糊了。”
“遵命,我的夫人。”苏一南流里流气的又蹭着她的额头,偷了个香,这才继续回过身去把最后还剩下几刀的番茄给切完了。
面条滴上几滴香油,再撒上葱花,盛出的时候再加上一个煎的金黄的鸡蛋,看着便让人忍不住饿了肚子。
白安浅坐在餐桌上,拿着筷子,不停地敲着桌子,小声的催促着,“快点,快点!”
“知道了,我的小祖宗,吃慢点,烫着呢。”苏一南把面条端至在她的面前,提醒着。
白安浅连忙点头,夹起一筷子,吹了吹就迫不及待的往嘴里塞,滚烫的面条差点把她烫到了。
嘴里呼出几口热气,再喝上一口鲜美的汤,简直比任何东西都要珍贵,白安浅笑眯了眼,看着坐在对面同样吃着面条的苏一南,双眉弯的越弯了。
这样简简单单的生活,如果能持续一辈子就好了。
白安浅心想,苏一南陡然抬起头,看着她,认真的说,“会的。”
“嗯?”她有些诧异他突然出口的话,“怎么了?”
他忍着要拿筷子敲她头的举动,解释着,“会跟你想的一样的。”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白安浅立刻就不淡定了,一脸像是看什么奇怪的东西一样看着他。
难道她刚才有表现的那么明显吗?还是她无意间就将话说出了口了,她茫然的模样落入他的眼中。
“你说呢?”他不点破,径直的将问题还给了她,白安浅实力翻白眼。
快速的消灭了自己碗里的面条,拍了拍手,“既然你能猜到我在想什么,那现在是不是也应该猜到我要你做什么了?”
她说着,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碗,苏一南抚额笑道,“嗯,去睡吧,我很快就回去。”
白安浅满意的点头,“好,晚安。”
“晚安。”
听到两人话语的白安诺快速的闪身上了楼,生怕白安浅突然出来瞧见了她。
回到屋子里的白安诺狠狠地扯着床被,紧紧地咬着牙根,凭什么她白安浅可以这么的幸福。
凭什么她夺走了她的一切还那么的理所当然,白安浅!白安诺默念着她的名字,简直要将她恨到了骨子里去了。
在她愤恨的时候,手边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她烦躁的低咒了一声,可当看清楚那上面的来电显示后。
差点没吓得腿软了,快速的接了起来,乖巧的喊着,“asa。”
“人呢?!”话筒里传出男人满是不悦的低吼,仔细听了,似乎还能听到一些不寻常的声音。
白安诺全身泛着鸡皮疙瘩,想到了往日不堪入目的画面,磕磕绊绊的才开口,“对对不起,我,我受了点伤,去不了了。”
“受伤?!”asa在另一边身子不停地震动着,身下的女人已经气息微弱了,只低低的传出几声娇嗔。
他眼底闪过一道厉色,“白安诺,你别给我耍什么猫腻!现在,立刻给我滚过来,否则”
“没有!我绝对不敢骗你,我是真的受伤了,不信的”
“闭嘴!过来,别让我再重复这句话。”asa喝了一声,突的将电话扔到一边,紧紧地钳制着女人的腰身,猛烈的进出着,最后,发出一声低吼,突的就爆发了出来。
女人的身子颤抖着,没有力气睁开眼,更没有力气爬起身离开,他嫌恶的将她推开。
喊了人将人抬走,一双眼阴晴不定的盯着还在通话中的电话,再次拿起来,低低的笑了笑,“安诺,我等你,你只有三十分钟的时间。”
通话截然而止,白安诺全身发冷,整个身子像是冻结了一样,不敢有丝毫的轻举妄动。
她是过来人,自然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恰恰如此,她才不敢过去,可在她无法冷静的时候,asa已经把地址传送了过来。
让她无法抗拒,匆匆的收敛回所有的慌乱,起身打扮着自己,asa有特别的嗜好,若是看不到打扮精致的她,只会死的更惨。
之后匆匆拿了手机和钱包就下了楼了,楼下已经空无一人了,漆黑的楼梯,她走得急了,差点没摔下了楼梯。
慌乱间抱住了扶梯才稳住身子,随后又仓惶的跑进车库,去取了车,直奔目的地。
她到的时候,离约好的时间已经超过了十多分钟了,她按了电梯,楼层里空无一人。
寂静的可怕,唯独有一道房间的大门敞开,就像是漆黑的黑洞一样将她吸进去,永远无法挣脱。
白安诺双手扣着包包的肩带,已经不知道抠掉了上面的皮还是什么,手上已经有些许的掺杂物了,咬了咬牙,到底还是走了进去。
“啊!”一只脚才刚踏进屋子里,白安诺就感觉到一道巨大的力气将她的身子给扯了过去。
动作迅速又敏捷,让她没有半点抗拒的能力,“asa”她的话音里带着颤音。
有些害怕这样的氛围,asa直接堵住了她的话语,不让她出声,不知道什么时候空出的手,砰的一声就将门给关上了。
那一声巨响就像是砸在白安诺身上一样,他紧紧地禁锢着她,“你迟到了十二分四十五秒。”
白安诺不自觉的在他的怀中一个颤栗,根本不敢说话,她感觉到有尖细的东西插入她的手臂。
一声闷哼过后,只能生生的忍着,咬紧了牙关,不敢再有一丁点的动静,asa很满意她这样的听话。
直到第三针扎入了之后才将她松开,伸手将电灯打开了,白安诺没有了支撑力,差点整个人瘫软的倒在地上。
手臂上醒目的扎着三根细长的银针,看的她眼晕,asa扎的很有技巧,并不会出血,却很疼。
“真受伤了?”房间里陡然灯火通明,asa皱着眉头,神色有些不悦,白安诺顺着声音看去。
只见他赤裸着上身,身下只松松垮垮的系着一条浴巾,身上散发着浓浓的欲望,还有所有男人都熟悉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
想必方才早就已经大战了几个回合了,白安诺仅仅是快速的打量了一下,随即就低下了头。
就差没埋到地面上了,“嗯,下午发发生了一点意意外。”她解释着,却不敢将事情说出来。
因为她知道,她要是把话说出口了,就彻底无法离开这里了,想必今天自己一定会被他弄死的。
“怎么弄伤的。”asa的嗓音很温柔,仿佛和刚才做着那样举动的人判若两人一样。
他的手轻柔的搭上她的肩膀,小心翼翼的拔下那三根细针,扔在地面上,安静的等待着她的回答。
白安诺害怕极了,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如何解释,终于,抢在他不耐烦之前快速的说道,“是是我妈妈,你中午离开了之后就就”
“她打你了?”抚着她的脸颊,他温柔的几乎可以掐出水。
“嗯,可是,我妈妈并没有恶意,也不想这样的,你你别找她!”白安诺抱住他的胳膊,恳求着。
“可你受伤了。”asa这句话回答的有些没头没脑,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白安诺明白了。
今天这一遭,到底还是避免不了了,她妩媚的扬起一笑,攀上他的身体,慢慢的缓下了慌乱,“没事,我还可以为你服务。”
细长的纤指抵在他的赤裸的胸膛上,慢慢的往下移,最后,落在他重要的部位上。
舌尖一勾,舔了一下他的胸膛,红红的眼眶可怜兮兮的望着他,“难道,你不想要我吗?”
asa浑身滚烫的厉害,一把将她摔在床上,随即欺身而上,那上面,摆满了xn用具,白安诺早就看到了,却无力反抗,终究是认命的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