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四年级第二学期,毕业答辩完成第二天,在学校已经没有了什么事儿,我在58同城随意的逛着,想看看有没有我满意的工作。
“哎,要毕业了你还在这打游戏,你找好工作了吗?”我坐在宿舍椅子上,看着正在打游戏的球胖子说道。
球胖子本名秋云是我同宿舍的是室友,身高不高身材很胖,估计能有两百斤,他也就有了球胖子这个外号。
球胖子平时酷爱玩游戏,是LOL的死忠粉,成绩是班级里的吊车尾,平时也不看书,一心只有英雄联盟和富婆,只有考试的时候才能放下这两件事开始临时抱佛脚(其实我也好不到哪儿去)。
“不是还有两个月才毕业的吗?急啥”球胖子手上没有任何停顿,盯着电脑屏幕,漫不经心的说道。
就在这时,宿舍门被人推开,进来人手里提着一份外卖,放在秋云的旁边:“球胖子,你的外卖”说完又对着我说道:“我在同城上看了好几天,也找到几家合适的企业,但是投了简历过去都是石沉大海,看来是黄了”
“没办法,现在大学生,毕业找工作的确是不好找。”我起身把宿舍门关上,拿出烟给赵建旗一只,我自己点燃了一只,球胖子不抽烟,也就没发给他。
就在我两谈话时,一阵微信消息提示音响了起来,我走到我的床边把手机充电器拔了,解锁打开微信,一看有两条未读消息,一条是筷子发给我的,另外一条则是苏晓乐。
我自动忽略了筷子给我的消息,点开苏晓乐的消息,一看:你现在有时间吗?我在第二操场等你。
我们学校很大,操场也有三个,第一次操场的话在第一食堂旁边,第二操场的话就在我们宿舍的后面,我来到窗子边看,现在正值下午散学事件,此时第二操场人来人往,或许是我们眼睛比较尖一眼就看到苏晓乐坐在操场旁的石阶上。
我把烟熄灭,微信上回了条:马上到
过了两分钟,我来到了苏晓乐的面前,苏晓乐今天穿了一套及膝百褶裙,及腰的长发随意散落,姣好的面容掩盖不了她的愁绪,她抬起头看到站在他面前,直接了当的说道“我要走了”
“哎?这不是还有两个月毕业呢吗?为什么现在就要走”苏晓乐要走,我的心被揪了一下。
苏晓乐是我的女朋友,我们在一起相处了两年,是她和我一起度过了难忘美好的大学生活。
曾经我们在一起幻想过,大学毕业以后,在这个城市好好工作,好好生活,未来买一套房子,我们两人将来就在这里定居。
现在听到她说他要走了,我能感觉到,我的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离我远去。
我怕听到那句话,我舍不得舍不得她,舍不得我们的过去,舍不得曾经我们在一起的欢声笑语。
可是怕什么来什么,苏晓乐的下一句话,彻彻底底的把我的最后的幻想狠狠地击碎。
“我们分手吧”她没有会回答我的问题,分手这句话从她嘴里说出带有一丝哭腔,又带有着一丝坚决。
“为什么”苏晓乐的话犹如一把尖刀直插在我的心上,血液不住的在流。曾经他要做什么事儿我从来都是附和着她,从来没有问过她原因,只是无条件附和她,这是,第一次,或许也是唯一的一次。
晶莹的泪珠顺着苏晓乐的脸颊滑落,看的我又一阵心疼,我想伸手把她的泪珠抹去,但是最后我手停在了半空中,最后还是没有行动。
“毕业了,我们都应该长大了,我们不可能在像在学校一样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我们会增添很多的烦恼,增添很多的无奈,这就是社会的现实,对不起。”说完,她就起身往远处跑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没有去追,愣在操场上喃喃自语:“长大的无奈?”
我失魂落魄的走进酒吧:“丽姐,给我来一杯酒。”
“哎呦,稀客啊,你可是好久没来姐这里了。”丽姐来到我身边,给我了一杯扎啤坐到我的对面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继续说道:“怎么了?你和晓乐分手了?”
我没有答话,算是默认了,我把扎啤拿起猛灌了一口,啤酒下肚,我瞬间清醒了许多,看着眼前就红色长发,身材窈窕的丽姐,有种想哭的冲动。
丽姐拿起酒杯,到柜台给我重新续了一杯,推到我的面前,我拿起酒,不管不顾又一口把杯子里的扎啤给喝光。
丽姐重新坐到我的对面:“我早说过,你和晓乐不适合,你们压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还记得你当初说了啥吗?”
我陷入了一阵沉思,但是到最后还是没有想起来。
丽姐叹了口气:“你当初说,只要足够爱对方,无论是什么艰难险阻,都可以跨越。”
我愣了愣,闭眼沉思,我的确说过这句话,这句话是两年前,我和晓乐刚刚在一起时候说的,那时候的我踌躇满志,感觉只要晓乐和我在一起,世界都能被我踩在脚下。
但是现在,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晓乐突然就要与我分手,到底是什么困难我都不知道,现在的我就像无头的苍蝇到处瞎撞,晓乐说的回老家的借口我是不会相信的。
“哎,年轻人的爱情,还是得自己琢磨”丽姐说完,站起身拿起我面前的空杯子到柜台又给我续了一杯后她就走到酒吧的小舞台,拿起吉他开始唱歌。
丽姐的歌声清雅而悠扬,让人能在繁累的工作和生活中放松下来,或许这就是酒吧如此火热的原因
我听着丽姐的歌声,身体放松了下来陷入沉思,过了几分钟我拿出手机,想给晓乐打电话,想问她,这到底是为什么,但是最终我没有勇气拨通,最后只得把手机放下。
我拿起面前的酒杯,斟酌了一下最终一口饮尽,觉得不过瘾,手里拿着空荡荡的酒杯来到吧台,我把酒杯递给漂亮的酒保妹子,我一屁股坐在了吧台前的椅子上:“给我调最烈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