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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挂在腰间的水壶,独孤廉仰头一口灌入喉咙,这样没头没脑的如今也走了大半月却丝毫没有线索,他怎能不急?
见他心情不佳雪情走了上来,看了看不远处还在练习射箭的白箬冰确定她安全这才移开视线。
“来口酒如何?”雪情递上自己的葫芦,笑得一脸安和。
独孤廉接过有些粗狂的大口喝下,抹了抹嘴角的酒质,沉沉叹了口气,“不知何时才能有彩珠的消息,很后的尾巴也怕是等不及了!”
“这种事是急不来的,再等等吧,至于那些尾巴又何足为惧?不过是些不成气候的小妖罢了!”雪情也跟着大口喝了酒。
“这可是金哥哥从天庭捎回来的佳酿,被我们这般糟蹋被他知道不知会如何心疼了!”
“那小子如今混的似乎还不错,这么些小酒不会入他眼的。”
两人坐在草地上高谈阔论,突然独孤廉挑了挑眉,接着有些欣喜的掏出怀里的寻珠镜。
“怎么了?有消息了?”雪情将头探了过去。
“没错,功夫不负有心人,走!”独孤廉一下子起身,所有精神都回来了,眼神里放射出良久没有过的狩猎般的气息。
沿着寻珠镜的指示,三人已经出了妖界领土,越深入寻珠镜的反映便越强烈。
站在山头,面前的是沿河坐落的小山村,只是大白的天却见不到一个人的影子,远远的都能感受到一股阴气。
白箬冰身着雪白雪蚕衣,加上白发和一张与世无争圣洁的脸蛋仿佛天仙下凡,独孤廉依旧黑绸长衫,有些微微松垮的系在身上,紫色长发随风飘逸,雪情则身着象征着身份的紫色长衫,黑色头发柔顺的搭在肩头,加上绝美的容貌更是漂亮动人。
“这人间的山村怎会有如此厉害的阴气?”雪情疑惑的看着山脚下的阴气笼罩的山村。
“嗯,我在这里都能感受寒冷!”白箬冰打了个寒碜,虽说在地府时比这更冷上百倍。
“这里定有冤魂作祟!”独孤廉阴沉着脸,如果真是这样那就与钟馗的管束有关。
“黄莎珠是在这里吗?”
“照寻珠镜的显示,是这样的,走吧!”独孤廉说着便向着山下走去。
家家户户闭门不开,像是走在荒废的村上,但时不时的传出一阵大力关门的声音,白箬冰环顾着四周,明明刚才在山上还能见到阳光,可刚一下这村子来却阴森恐怖,像是置身古老的森林,而天空也是灰暗的,见不到一丝云彩和阳光。
“怎么办?家家户户闭门不开,今晚我们去哪歇息?”白箬冰问了问身旁没有好脸色的独孤廉。
“那就强行进去!”
不等两人反映独孤廉便径直朝着一家写着“同州客栈”的旅店,可大门也是紧闭着,二楼上的红灯笼破旧的在风中摇曳,阴沉的天眼看着就黑下来了。
一掌下去,大门嘭的一声炸开,白箬冰颇不好意思的跟着进了门,里面的人却尖叫着在客栈里往来的跑着,像是逃命。
“啊,米幼进来了,汤米幼进来啦!快跑啊!”
接着一阵咚咚咚的声音,待一行人下到门口时才发现气宇不凡的三人。
“老伯,你们别怕,不知何事将你们吓成这样?”白箬冰上前扶着年迈的老人,看他如此惶恐的样子不免心生同情。
“你们,你们是何人?”老妇人比老头年轻许多,拉过老头儿后退几步,新下防范的紧。
“实不相瞒,我等是仙山修炼的仙人,这些时日见你们这乌烟瘴气阴气遮天便前来看看!”独孤廉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架势,他这样一说雪情跟白箬冰也聪明得反映了过来。
“是的,我们师兄妹三人是到此处帮你们的,无需害怕!”雪情温文尔雅的说着,眉眼尽是微笑,两人和身后的伙计面面相觑一番,也看不出端倪,几人容貌出众,气宇不凡很快就取得他们的信任。
“果真是天神天女下凡,我们有救了有救了!”老头儿噗通一声跪下地,老泪纵横。
“是啊!”老妇人也跟着跪下,眼泪簌簌往下滚。
后面的伙计丫鬟都嚎啕大哭起来,弄得三人更加好奇,这小小的村子究竟发生了何事?还有,人类的力量不足以掌控彩珠力量,难道是说这里有妖精作祟?
独孤廉却在心里排除妖精作祟的可能,因为这阴气只有冤魂所处之处才有,可冤魂已无实体,根本不可能掌控彩珠,那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老伯,你们还是先起来吧,先跟我们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雪情搀扶着他们起身,挥了挥手被独孤廉毁掉的大门便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
这下更是让这些平民深信他们是神的说法了,请了他们坐下,这才回忆起漫长的往事。
“我们这原本叫吉祥村,那时候家家户户都和和睦睦,生活得相当幸福,自从汤米幼死了以后,这里就开始衰败起来,开始是接二连三的死人,后来整夜悲惨声哭泣不断,灵异之事更是频频发生啊,以至于到如今成了这幅样子,很多乡亲想要逃离这村子却也在路上被残杀,唉,现在我们是被困在这里面等死了!”老头唏嘘不已。
“这么说来,一切都是那个叫做汤米幼的人在作祟喽?他是何人?”白箬冰好奇道。
“汤米幼是汤家富商的女儿,美丽动人,倾国倾城,五年前嫁给了当地县令的儿子刘基,奈何两年里一直没有生个一男半女,夫妻关系也渐渐恶化,那刘基的母亲可是出了名的母夜叉,对开始吧,念及米幼家里富有还对她百般依顺,可后来汤家没落,米幼的地位就一日不如一日了!”
“那后来呢?”
“后来,刘母给刘基娶了几个小妾,先后诞下子嗣,米幼的地位已经显然相当于一个婢女了。”
“那刘基呢?他这个作丈夫的怎么不帮着自家媳妇?”
“所谓悍母弱儿,那刘基什么话都听他娘的,又有新人在侧哪能顾及到她,高兴了去睡几晚,不高兴几个月不踏进她房门一步,直到后来米幼心灰意冷想到了自尽。”
“天哪,她自杀死了?”
老头摇了摇头,“没,被她的陪嫁丫头救下了。”
“那之后呢?”
“之后又过了半年,突然传出米幼与刘家护卫做出苟且之事,虽米幼百般喊冤奈何人证物证俱在,刘母亲自发现她刺身果体与那男子同床而眠,无奈只有米幼被施以浸猪笼,而那男子则被乱棍打死!”
“浸猪笼?”白箬冰捂住了嘴,这人类还有这么残忍的一面?乱棍打死,那是有多痛?可这浸猪笼是什么意思?
“浸猪笼就是把通女干的女人放进猪笼,在开口处困以绳索,吊起来,放到江河里淹浸,轻罪者让其头部露出水面,浸若干时候;重罪者可使之没顶,淹浸至死。而那米幼则被处以重罪,活活淹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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