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拍来一掌,把我给吓了一跳,“还不起来,你打算这样趴多久?”
我高兴,我乐意,怎么着了?心里小小反驳着。
结果,磨牙声又起,“苏敏,你这是在找抽。”这才发现,我声由心发,把话给说出来了。这种情况下,只有装糊涂,手撑地准备站起来,腰上一紧,竟是他揽着我腰在扶我起身,还没待我娇羞情绪泛起,就听旁边传来调侃声:“小两口黏糊完没?子杰,有事找你呢。”
呃,是左韬!十几米开外处,绿装男人依在一棵树上,笑得不怀好意,不知在那看了多久。得,这回我也用不着羞愤了,直接找个地洞钻了得了。
倒是他气定神闲,绷得住皮,将我扶正站好了后,才看向那边,“什么事找我?”这淡定的气度,非我能及啊。
左韬挤眉弄眼了番后才道:“这不得跟你商量商量接下来的训练课程嘛,也没几天了,快到最终决选的时候了。”许子杰沉吟了下,先扭头冷声命令我:“回营去,别在外面晃。”随后头也不回地与左韬大步而去,刚才那个人性化多样化的许子杰,又消失了。
我抬头看了看日头,近黄昏了。真快,一天又过去了,刚才左韬说快到最终决选了,竟然不知不觉到这已经一个半月了,还有半个月就特训结束。我很是认真的回想了和许子杰交往历程,发现除了刚才那场小规模的吵架有点像情侣外,其余时候怎么看都不像。
真尼玛悲催,我怎么就喜欢上了他呢?这身份上是个很大的硬伤啊。
夜幕降临时,休整完毕的小伙伴们去训练了,然后,整个营地静悄悄的,就剩下两名伤员,一个是我,一个是袁珺姑娘。
这丫的挂了一下午的点滴,小脸蛋都红润透透的,居然也敢称病怠工。这人啊,就不能被看死,当初我还瞎了眼跟这丫好呢,现在怎么看她都觉得烦躁。眼不见为净,还是看我的星星吧,怎么就一会功夫没见,星星里头的身影都是俺们家的指挥官大人呢。
不由想起某个台词:凉风有信,秋月无边,亏我思君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这话于我甚是贴切,我对我家大人,从最初的仰慕到喜欢,再从喜欢到着迷,中间还被打击了一番,也没将我一腔热情灭掉,足可见,我是在这条沟里栽定了,也没想拔脚出来。
“苏敏。”
思绪被打断,懊恼地扭头,嘿,丫还找上门来了。
袁珺姑娘声音细小:“我能和你谈谈吗?”哟呵,一脸委曲求全的样子,跟小媳妇一般,倒真像是我将人怎么着了似的。学某人,挑了挑眉问:“谈什么?”口气不算生硬,也不和风细雨,没理由对个遭烦的人还好脾气吧。
她似极难开口,几次张嘴没出声,又咽了回去,看得我都为她累。不过我也不催促,反正他们此去训练要一会呢,一时间是回不来,这时候睡觉也太早,正好拿她逗逗乐子。
等过半饷,她见我不起话头,忍不住了,“苏敏,你是不是误会我什么了?”
我眨了眨眼,“误会你啥了?你跟我说说呢。”
她又憋在那了,表情如吃了只苍蝇般难受。看得我心中喷笑,堵不死丫的,我还不信她脸皮厚到敢把我家子杰拿出来说事,反正是她存心来找堵,送我枪口来的,不射白不射。
许是也看出了我的恶意,她不吭声了,那不吭声就不吭声,你丫回去自个帐篷面壁去,干嘛堵在我面前来给我添堵?还打断我思君的情绪!可就别怪我用语言攻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