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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话 心(1 / 1)

只是吹了冷风就发烧,说出来有些羞愧,明明是成年人,却如此弱不禁风,话说回来,去年好像也是这个时候发烧,突破三十九摄氏度的最高记录,达到三十九点八度,最后还是自己打电话叫白车把自己送去医院治疗。-79小说网-现在的我,毫不客气的说,跟煮熟的螃蟹没两样。

折腾了一宿,根本睡不着,眼球发热,只有睁开散热。爱理在我‘床’旁用医用酒‘精’涂抹额头,‘胸’口,手心脚心,之后用热‘毛’巾为我擦拭身体,最后贴上退烧贴。虽然有些‘迷’糊,但还是能看到爱理帮我涂抹额头时那紧张焦虑的神情,她的‘胸’在我眼前一摆一摆的,嘿,嘿嘿,嘿嘿嘿嘿······

体温计显示温度是三十九度二,就目前来说,温度控制还算稳定,这多亏爱理的物理疗法帮我散热。我才能坚持到现在。凌晨一点钟,我感觉喉咙干燥,每次呼吸气管都有强烈刺‘激’的灼热感,如果可以真想停止呼吸。实在不想麻烦爱理,我靠自己的力量去到二楼净水器接一大杯凉水给喉管和食道降温。冷水的确有降温减痛的效果,可舒服也就那么一会儿,灼痛感马上回来,真是缠人的家伙!回房间挣扎好一会儿,终于可以入睡,这才是人生一大乐事。

爱理在学校惴惴不安,她的情绪影响到好友大场遥香,遥香坐到她身边,悄声问:“爱理怎么了?你很少这样心神不宁的。是因为砚霆哥的事吗?”

“砚霆哥昨晚开始发烧,三十九度多,今天早上还没退烧,不知道现在怎么样。”

“温度好高,有没有去医院?”

“没有,他说医院是给重病人去的,自己去是‘浪’费资源。退烧贴快用完了,放学回去我要买点。”

“今天的社团活动呢?爱理现在要舞蹈比赛了吧,我帮你照顾。”

“可是你的手工部活动?”日本中学有舞蹈团体比赛,在比赛中获得成绩也是报考舞蹈艺术类大学的敲‘门’砖。

“没关系,手工部活动很少,只是到一起喝茶,翘一天没关系。”

“那······”

“我懂的,我懂的,把喜欢的人‘交’给别人照顾真是不放心是吧?”

“没,没有那回事。那就拜托遥香了。”

“‘交’给我吧!”

“你们在谈砚霆君的事吗?”本田遥菜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们身边,两人都没注意。

“本田老师?没什么,我们在说爱理家的晚餐······”遥香自然地举止不让人有丝毫怀疑。

“哦?这样啊,砚霆君喜欢吃的东西我知道。他喜欢吃‘肉’,尤其是带骨‘肉’,海产喜欢螃蟹龙虾,但是他很不擅长‘弄’蟹‘腿’,如果是酒的话,他常喝日本酒,前天就是我们两个喝了四瓶1.8l的醉倒去酒店住的。”

“喝醉住酒店?”遥香惊呼。

爱理则在座位上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听到的话。

“那天太醉了,所以我们就住的同一间房,那天晚上我们······”前辈不知为何停顿一下,而后面的话她没说,似乎在吊‘女’孩子们的胃口。

“两个人开一间房就是说在一张‘床’大被同眠?”

“讨厌啦,大场同学,别这么大声。他只是说要对我负责。”

“欸?本田老师有男朋友吗?是什么样的人?”‘女’学生们纷纷上前八卦。

“不是男朋友啦,不是男朋友,是好朋友,虽然离确认关系只差一步而已。”

“老师的男朋友帅吗?”

“都说不是啦。”

“不是说就差一步吗?”

“这一步比撑杆跳的最后一步还要远。”

“不会吧?本田老师这样的美人都要倒追男友,我真想看看那个男人究竟配不配得上本田老师!”

“你们之中有的同学可是见过的哦~还上过他的······”本田遥菜看到爱理尽全力否认现实的表情,及时收回即将脱口的答案。

“上什么?”可是八卦新闻部‘女’记者们丝毫不放过这珍贵的情报,‘逼’问老师。巧的是,这几个‘女’学生没有选修过中文课,否则就算不说,也能猜出个所以然来。

放学时间,爱理在舞蹈社练习比赛的舞蹈项目,可是今天错误百出,部长高中部三年生前田奈奈佳对她的频频失误感到不可思议。

“松井同学,下星期二就是芭蕾舞比赛的日子,以你现在的‘精’神状态根本不可能跟团队进入东京赛区决赛。希望你能尽快调整状态,发挥最好水准。”

爱理回答一声,“是!”然后继续和部员们加紧训练。

大场遥香一放学就搭电车外加一路小跑穿过六七条街道赶到我家,拉开玄关,她礼貌‘性’地说:“打扰了,我是大场遥香,砚霆哥,现在感觉好点了吗?”她在一楼喊话,我在二楼卧室昏睡,什么也听不见。

遥香在我房间前敲了两下‘门’,没回应,便推‘门’而入,只见我躺在大‘床’的对角线上,发着浓厚的鼻音酣睡。她像小孩子恶作剧般轻快地到我‘床’边······

“爱理酱,欢迎回来······”我双眼朦胧看不清面前的是谁,只是凭感觉打招呼。“不要离我太近,会被传染······”

“砚霆哥。”‘女’孩说着,俏颜靠过来,少‘女’的特殊香气流到我鼻孔,大大缓解鼻腔内的疼痛。‘女’孩在我的‘唇’上留下一个香‘吻’,全身都被高热烧麻木的我对此毫无感觉,而且一无所知。“砚霆哥,你身体好热,我们要不要去医院?打退烧针的话会好的快一些。”

“爱理酱,其实我晕针的······让我再睡一会儿,鼻子和喉咙都很痛······”

“我帮你量体温。”她用‘床’头柜的红外线体温计为我量得温度,“三十八度七,还是很高。砚霆哥想吃什么?”

“嗯······看到三途河了,今晚就吃鱼吧······”

“不能过河哦,我去看看冰箱里有什么。”

“拜托你了······”生病的人很容易入睡,不知过了多久,我梦见桥本奈奈未亲手喂我吃蛋糕,然后用舌头把我嘴角沾上的‘奶’油‘舔’干净,我从幸福中醒来,‘女’孩已经把白粥和配菜端进来,她就坐在我‘床’头的地上。

“砚霆哥,已经好了哦,起来吃饭吧。”‘女’孩扶我坐起来倚靠‘床’头,可我现在好像被‘抽’了骨似的,全身无力别说拿勺子,连睁眼的力气也用不上。‘女’孩见状,亲自用勺子一点一点喂我下咽。‘花’了好长时间,总算吃完粥,我彻底闭上双眼,打算和桥本奈奈未再续前缘,‘女’孩在我耳边叫我几遍,我无力回答,只装聋作哑,不一会儿,我的皮肤神经告诉我有人跟我做亲近的事。

“放心吧,已经好多了。”我实在用不上力气。

“······”

“啪嗒!”房‘门’口又有响声,遥香扭头望去,见爱理在‘门’口几乎快哭出来,书包从无力的手上掉落在地。

“遥······遥香,你在做什么?”话语中冷冰冰,毫无感情。

“爱理,刚才我给砚霆哥做了粥······”

“我在问你,你在做什么?”

“我在量体温,不是说人与人的体温差是测量最准确的吗?”

“为什么,为什么遥香要这么做?明明我那么相信你······”爱理哭了,泪水在漂亮的脸颊上穿成串,让人不忍心再施加伤害。

“爱理······”‘女’孩意识到自己的失误,找不出任何借口说服自己,说服朋友。

“你走,不要再接近砚霆哥!出去!”‘女’孩声嘶力竭的叫喊,声音传遍整幢房子,叫醒了我。

“怎么有两个爱理酱?我眼‘花’了吗?”我‘揉’着眼勉强撑起自己身体。

“砚霆哥,没事哦,你再睡一会儿。”爱理走到我身边用轻柔的声音促使我再次入睡,有冷冰冰地对遥香说:“请你出去。”

“爱理,虽然这么说可能会伤你心,但是现在砚霆哥不是任何人的‘私’有物,不管是我,是你,还是本田老师,我们对砚霆哥的追求起点都是平等的。而且比起我做的,本田老师反而领先一步。我对我辜负你的信任表示道歉,可是,我不想隐藏我的感情,我们能成为初中到现在的好朋友,主要是因为我们两个每一次,每一次喜欢的东西都是一样,对人的感觉也是。我喜欢砚霆哥,感情不输给你。”

······

发烧就是来得快去得也快,过了一天,我完全退烧,只不过身体活动时,脑仁似乎和颅骨分离般,在颅骨内跌撞,疼得厉害。可是不能再旷工,即便是会社社长,一天病假也是跟出勤绩效挂钩,关系到我这个月八十万薪水能否全额到手。在我强烈坚持下,爱理为我做了可口便当,看她装便当盒时的神情,似乎有心事。

“爱理酱?”我依靠着冰箱叫她。

“砚霆哥,什么事?”她的微笑还是让人感觉舒心,很温暖。

“我在想是不是要在二楼客厅拿被炉出来。”

“嗯,天气越来越冷,今天晚上我就拿出来。”

“那拜托你了,我今晚可能要晚点回来,晚饭的话不用等我,给我留一份在二楼餐厅就行。”

我的话好像给她不小刺‘激’,她嘴里自言自语似的念叨,“晚回来······砚霆哥是要和本田老师约会吗?还像那天一样一起住酒店住一间房吗?”

“不是这样,我今天不开车,坐计程车回来,要避开高峰时间······等,等一下,你怎么知道我和前辈出去住的事?”

“原来是真的······”

“虽然睡一张‘床’,但是我喝太多了,竟然什么都没做!我真是太失败了!”

“真的?砚霆哥真的什么都没做?”

“都说了,每人都喝了差不多两大瓶清酒,如果那样还能发生什么事,那我就——咕嘿嘿嘿嘿······”

“难道砚霆哥还想发生什么事吗?”她说话时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仿佛让我见到地狱里的鬼,吓得我冷汗直流。

“如果说起来,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还什么都不发生,才有问题吧?”

“我们也是孤男寡‘女’,每天都在一幢房子里住,为什么我们不发生事情?”爱理的话让我无法辩驳。

“为什么的话······糟糕,时间晚了,便当给我,我要出‘门’了!”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对爱理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希望能每天都能见到她,看到她的微笑就非常舒服,可以让我忘记工作上的疲惫,每每听到她的声音,我都酥到骨子里,很难想象这个家里没有她的那些日子我是怎么生活的。我一时想不到词汇回答她的问题,便借时间不够用跑掉了。

“路上小心······”此时,爱理的心情也平静许多,没有发生“事实”是她的一颗定心丸。

“社长,十楼保安部‘门’打来电话问,有个中国长夏公司行政人员想跟我们谈合作项目,是否让她进来。”

“问问副社长铃木长兴有没有约过这么个人。”

“我问过副社长,他说没有。”

“行吧,让她进来吧。”

没一会儿,社长室‘门’开了,先进来一位四五十岁模样颇有资历的中年‘女’人,随后跟进一位助理模样的年轻男人。我强忍麻木的大脑请她坐下商谈她口中的合作项目。

“社长先生您好,我是长夏公司的赵霁明。”‘女’人说一句,年轻男人翻译一句。

“不用翻译,我听得懂。”我标准中文减少彼此间翻译的时间。“对不起,我们没有接到长夏公司的预约,所以并不清楚长夏公司要和我们谈什么合作项目,能请您简要说清楚吗?”这个‘女’人有很强的气场,但是我不喜欢有人在气场上压制我,所以我选择先发制人。

“事发突然,没能和社长先生预先沟通,我们也很抱歉。长夏网络科技公司是在国内新成立的互联网游戏公司,我们在2015年创立,到目前为止,我们已经独立创建网页游戏网站,并且已经取得成功。”

“该不会是想找我们一起经营日本方面的网页游戏吧?”

听了我的话,‘女’强人摇了摇头,“我们公司在开发大型网游方面还很薄弱,所以希望贵公司为我们开发新款网络游戏并为我们长期维护。这是我们公司给定的前期开发的投入资金。”

“说真的,中国人这种‘突袭’式来访让我很反感,我们连你们公司的资料都没能获得,凭什么让我相信你们?

我们也是小公司,但是我们并不是廉价公司,这么点钱,你是在打发要饭的吗?”我态度强硬,‘女’强人对此十分惊讶。

“可能我们公司起价低,但网络游戏是一项长久盈利的项目,我们联手,盈利五五分,这样高回报难道不值得您考虑跟我们合作吗?”

“我可以看到你的气势可看不到我们公司的未来,对不起,贵公司的合作我无法苟同。请回。”中国诈欺犯极多,就算不是诈欺公司,中国人的那种买来技术然后不给专利费的模仿这一类事件新闻里出现太多次,所以即使是地地道道的天朝人,我也不愿过多相信天朝人。

送走她们,我命秘书调查长夏公司,至少是书面资料。

“是,董事长,我见到年轻社长了,的确如您想的一样,是个有棱有角的人物,而且做事有计划有前瞻‘性’,不能小觑。”‘女’强人对电话讲。

“妈妈,你怎么给他那么高评价?岁数还没我大。”年轻翻译是他儿子,在商讨过程中,他就被我强硬态度‘激’怒,只是强忍着没暴‘露’。

“他没你年级大,可做事果断,不会只听片面之词,这就是他能做社长的原因。”

“那我们还找其他公司吗?日本那么多游戏公司,不差他一个。”

“看你爸爸的想法。我们这招对国内很多小游戏公司都有效,可是对他就不行,他是我们的一个坎,不过你也要学学人家。你做事总是瞻前顾后,优柔寡断。”

“是是是,知道了,今天没什么事了吧?我去银座找乐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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