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粟米作为这些外面早就华灯高照了,这一天粟米睡在了这个记载了她所有美好愿望的屋子了,可是带给自己的竟然不是幸福美满,而是整夜的梦魇,一片血红模糊了她梦里面的全部世界,苏安宁的死成了粟米今生难以解开的结,梦醒后粟米愣神了好久,总是觉得是不是张妈妈想要告诉自己一些什么。
不然为何她的梦中都是张妈妈的那些过往,那些写满了思念却不得不放弃的过往,令人心酸令人惋惜,此刻的粟米好像陷入了魔怔中,她完全忘记了自己曾经有认真看过张妈妈的日记,张妈妈的那些过往令人心碎心酸惋惜的过往,都在日记中记录的很清楚了,所以她梦见并不稀奇。
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当然了,意外肯定是有的,就比如粟米的重生可不就是意外,或许也是因为自己的重生,让粟米坚信一些东西,即便外人或许都不信,也或许是不存在的,可是她却坚信了。
梦里面的情景在急切的提醒着粟米,她要去为苏安宁妈妈平息心底的委屈和期待,可是理智有告诉他,想要让苏安宁妈妈如愿,只怕不会如收拾粟这般简单,毕竟江立成的身份摆在那里,南城当权家人啊,虽然只是小地方,可是他们却深陷小地方啊,加上她现在又是粟米的身份,即便她说出的某些话可能有针对性,可信度真的相比起江立成来那就是零啊,甚至还要背负诬陷的罪名。
所以现在粟米一直都沉住了起,一切都以求缓慢的来,当然好在江立成还有江丽沭这个女儿和袁文朗那个准女婿了,她想只要她足够仔细,再多一些时间,她相信还是能抓到他们的漏洞的,毕竟现在的江丽沭可是南城第一名媛,结交的圈子勾搭的,如此大的人际网,难道不需要金钱的支撑,钱是一个好东西,可是也是害人的利器,所以即便此刻她再如何的不甘心,也只有耐心的筹谋着吧。
等,是一个诛心的过程。
生活还是要继续,第二天粟米安心的回去了学校,而粟却接到了一个天大的喜讯,夜家打过来的电话,说是夜家少爷来了南城,夜家那边主动通知他,说是夜家少爷这几天就回来他们家拜访,这让粟高兴的同时又担心了起来,毕竟他们两个准备的事情都还没有执行起来,粟立刻就给白伊利打电话,看看她如何说。
“你是说夜家少爷已经来了啊,可是粟米那里并不同意啊,貌似还很抗拒呢,你也知道小丫头的脾气,一个不好还不知道会给你捅出什么事情来,这样吧,我抓紧时间和青墨交流吧,给我点时间相信我能搞定的,夜家少爷不是还要几天才过来吗,我们还有时间准备的,等他来了老公你提前些时间通知我将人带回来就好,还有,那个老公啊,反正粟米在学校也是做做样子的,我能借用她几天吗,放心,只是让青墨和她多相处一下,这样原本他们感情就好,到时候要是青墨看上了夜家少爷,粟米也多少会顾忌一点,不会出来闹吧。”白伊利小心的开口询问着,当然借粟米的原因只有她个人知道。
“嗯,你看着安排吧,夜家少爷来的时候,我在通知你,记得给我将人弄好点,你应该知道夜家对我们粟家代表了什么,千万不要搞砸了,若是这个事情办的完美,你要什么奖励我都给你。”粟心情很好的回答,他其实并不看好白青墨那边,只是白伊利有一句话是对的,粟米和白青墨那个傻丫头貌似关系不错。
至少他们两个有共同的语言,这个不是外人告诉自己的而是他亲眼看到的,粟米对着白青墨会笑的很温柔,或许他们掌控白青墨,就能控制粟米也说不定的,所以白伊利要求他们多接触,他肯定不反对,至于读书,女孩子迟早要嫁出去的,知道如何哄男人开心就好,学那些没有的做什么,许诺白伊利也是他知道白伊利最想要的是什么,反正他也想要一个儿子,现在老爷子走了,他粟也该有一个儿子继承家业了,所以白伊利想给她有如何。
其实吧,粟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大男人,骨子里面贯彻的就是男人是天的观念,真的都什么年代了,在他的眼里女人还保持着,女人都是伺候男人的卖乖讨巧的货物的观点,高兴就哄哄,不高兴换一个让自己高兴的就行,也好在这些年粟老爷子给了他一份丰厚的家当,不然他这个大男人估计要被生活压制死了。
现如今即便粟米是自己的女儿,他也改变不了女人被他鄙视的命运,所以说这些年张雪柔之所以走不出来,是因为她完全没有看懂粟这个人是怎样的一个存在,自己的当初他高兴时哄骗自己的鬼话去了。
研究所里面,白伊利看着白晴朗一脸不高兴,也是面色冷岑的开口“我要借青墨几天,你没有意见吧,这几天把握好机会,我会想办法让死丫头和青墨相处,至于你如何办到,那都是你的事情了,不要忘记了,青墨即便现在还是一个心智不到十二岁心智的孩子,可是身体却是成年人,二哥,你要知道真相往往是残忍的,所以二哥我不想如此做,你也不要逼我好吗?”
看着眼前这张明艳的脸,白晴朗真的有弄死她的心思,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的妹妹竟然如此的狠毒,还如此的有心计啊,无论对外人还是对自己都伤如此的狠,青墨是自己最重要的人,可是这个人妹妹明明知道,竟然还用那些来威胁自己,呵呵,真的是讽刺了。
自己的妹妹竟然逼迫自己哥哥去杀人,额,应该是害人,比杀人还要残忍的方法,害人,而他还真的不得不接受她的要求,因为他有想要守护的人,所以是真正十二岁的粟米和成年青墨心智十二岁的两人之间,白晴朗毫不犹豫的放弃了底线,选择了白青墨,放弃了自己从医多年的坚守和做人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