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会全军覆没,其附属的三个帮派,在十三妹与白袍的配合下被尽数被剿。
三天下来,警方抓了很多人,却没有一个是十三妹的手下;这不禁令燕雀对十三妹多了几分好奇,毕竟他知道,皇家香港警察是世界上最廉洁的警队之一,十三妹收买他们的可能性不大。
但燕雀并没有太多的惊讶,因为她们跟洪门走得太近了,虽说洪门在华夏只有几万之众,但在国外的势力那可就大了去了,真要是统计的话,帮众达到百万之多,这可是世界数一数二的大帮会!洪门在华夏的性质非常特殊,要说怎么个特殊法,这恐怕就得去问中南海的大佬们了。
如果洪门只有表现这点底蕴,那些人也不至于这么煞费苦心,千方百计的来分化它。
许是这几天风声太紧,或是樱花会被灭造成威慑,亦或是欲想分化洪门的势力在等机会,总之这三天风平浪静;或许这就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吧。
这是一个没有月光没有星星,下着绵绵细雨的夜晚。
在浅水湾的一个庄园里,一个黑衣男子在豪华别墅前撑起了一把雨伞,伞下静静的站着一名穿着白色休闲西服的男人,他三十岁左右的模样,身上透着矜贵儒雅的气质。
此时,陈辉嘴里含着一根大雪茄,一手夹在腋下目视着前方,一脸的平静。
不久后,两辆黑色防弹版的宝马7系缓缓驶入了他的眼帘,他的脸上也渐渐浮起久违的笑意。
两辆车先后在他不远处停下,车门打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当先下车,他穿着一套没有牌子的休闲款式的衣服,看上去并不是很老土,但也不会让人产生衣着光线的错觉;没有牌子不代表没有价值,纽扣上的标志对于欧洲王室的贵族们来说并不是很陌生。
燕雀环顾四周,一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的模样:“这里的环境还真是没得挑呀,我什么时候才能跟你一样,住这么牛逼的地方?”
“我九龙塘还有两套,你要是喜欢的话,随时都可以进去住。”陈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燕雀摇了摇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不然你那千八百个老婆来了,我也懒得给你腾地方。”
陈辉撇了撇嘴,打量众人一番,视线最终定格在清月身上,爽笑道:“清月,我早就听这小子提过,他说打算跟你生个一娃半崽的,怎么一直不见动静?”
听到这里,别说几个牲口了,就连千叶柳的视线都忍不住在燕雀和清月之间来回移动,他们是真的没发现,清月跟燕雀之间有什么猫腻。
“快了,我们正在努力呢。”清月很自然的就挽起了燕雀的手,笑嘻嘻的对陈辉说了一句,又含情脉脉的看着燕雀:“你说对吧?”
“咳!”燕雀装做被陈辉的雪茄呛到了,他抬头看了眼漆黑如墨的夜空:“雨下大了,咱们还是先进去再说吧。”说完当先迈出步子,众人一阵鄙夷。
几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燕雀喝着仆人端来的热茶,给陈辉和几人一一做了介绍;对于这三个新朋友,陈辉还是很感兴趣的,纳兰秋和安子阳作为两个重点城市的顶级公子哥,他肯定知道他们的背景;至于千叶柳嘛,他不禁多看了她几眼,他虽好奇千叶柳非但没杀燕雀,反而跟燕雀在一起,但他没有多问,这样的结果无疑是最好的,又多了个强大的队友。
几人又闲扯了几个无关痛痒的话题,陈辉吧唧着大雪茄,笑道:“你小子可以啊,几分钟就解决了樱花会和他们的附属帮派,据说连樱花会的副会长宫本一男都被你干掉了,这下子,你算是跟樱花会彻底的结死仇了。”
“就算是他们的会长来了我也要搞啊,这里是你的地盘,我要是不给你备这么一份见面礼,呐,我上哪能坐上这么舒服的真皮沙发,喝这么暖心的热茶?”燕雀打趣道。
“也是哈,债多不压身,反正我们跟小鬼子,天生就是死对头;不过我还真得好好款待款待你,被你这么一搞,这几天那些人安分了许多。”陈辉笑着眯了眯眼。
“有没有郑太贤和锦衣卫的消息?”燕雀喝着热茶,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陈辉摇头道:“郑太贤倒是在香港,不过他的锦衣卫却是没见着。”
燕雀点头,郑太贤在就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的锦衣卫留着就是个祸害,迟早是要铲除的。
“敌不动,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处理?”燕雀问道,陈辉肯定早就有了想法。
“老子可没那么多功夫跟他们打太极,既然他们不出来,我就逼他们出来。”陈辉眯了眯,眼中闪过一抹寒芒。
“那敢情好,你去收拾他们,我就在这好好睡上几天!”燕雀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往沙发里挤了挤。
“你想得倒是美。”陈辉露出狐狸般的笑:“我觉得,是时候把你这个香主抬出来了。”
“我一个烧香烧纸的,连话都说不上一句吧?”燕雀毕竟只是荣誉香主,哪怕还管钱呢,不能点根香就妄想能把人给熏死吧。
“谁说没用了?”陈辉说道:“洪门有大大小小三十六条帮规,其中有一条就是,不得私立香主!”
“我怕不会哦?”燕雀睁大双眼,他隐隐有些蛋疼。
“要想成为洪门的香主,必须要在洪门待上三年,过了考察期,便由洪门的香主传授礼仪,再由三及第保举,才能晋升。”陈辉嘿嘿一笑道。
“我去,你不是洪门东头吗,你说了都不算?”燕雀不解。
“我说了还真就不算!”陈辉点头道:“所以我说洪门比青帮的制度复杂很多,这几天我才发现,洪门帮规里少了很重要的一条,我觉得很有必要加上去。”
“说来听听。”燕雀饶有兴趣的看着陈辉。
“背叛洪门的下场!”陈辉说着,眼中闪过一抹杀机。
“你没跟我开玩笑吧?”不止燕雀,就连众人都觉得不可思议,每个社团成立之初,这条帮规无疑是最重要的。
“洪门讲求的是忠义,你知道细到什么程度了吗,举个不恰当的列子,两个洪门的兄弟在公共卫生间蹲坑,其中一个没带纸,另一个只有一张纸,有纸的那个人,他要是不分一半给另外一个,他的下场可能就是死!别说背叛了,只要正式加入洪门的人,他要是敢说一个悔字,下场都是死!你现在应该明白,为什么洪门没有这条帮规了吧?”陈辉弹着烟灰,看着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