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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黑衣真颜(1 / 1)

突然,上官凝的目光落在了黑衣‘女’子皓腕上的一处半月形伤疤上,这道伤疤是利器所留,虽然后期主人对这个伤口‘精’心呵护,但很明显的恢复的效果并不理想,应该是后期伤口发炎流脓,所以才会让伤口上长出了新的‘肉’芽,以致于伤疤是凸出在皮肤表面的。,最新章节访问:ШШШ.79xs.СоМ。

这个疤痕实在是熟悉,但是是在什么地方见过的呢?

黑衣‘女’子发现了上官凝灼热的视线,下意识的将自己的袖子往下拉了一把,恰好将那个小小的伤疤遮挡住,真是‘欲’盖弥彰,如果刚刚上官凝还不确认自己曾经见过这个‘女’子,那么现在她也能够确认两个人一定是相识的。

上官凝在脑海中迅速的将所有的人都搜索了一番,重生之后她接触的人十分有限,而跟自己有过过节的,或者说是有动机为难自己的人,一切能够符合眼前这个黑衣‘女’子特征的似乎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如今疯癫成狂,更没有眼前‘女’子的身手。

而另一个人,上官凝眯起了眼睛,几乎就在一瞬间,上官凝就确定了黑衣‘女’子的身份。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原以为在那之后,两个人此生都没可能再见了,却不想,这么快两个人竟然就狭路相逢了。

只是,她既然来了,那人呢?

不期然的,上官凝又想起了那个奇怪的梦境,心中又是不可抑制的弥漫起一丝感伤,说来奇怪,每次上官凝只要一想起那个人,哀伤就像是‘潮’水一样蔓延开来,让上官凝连呼吸都微微酸痛。

“‘春’馨姑娘,别来无恙啊!”

上官凝压制下心头泛起的酸楚,面上笑魇如‘花’,声音也是轻柔的听不出一丝异常。

‘春’馨没想到,上官凝竟然一眼就认出了自己,这个‘女’子还真是有几分本事,难怪能将自己的师兄密的神魂颠倒,甚至于将其害的命将不保还将这个‘女’子看做是心头珍宝。

她‘春’馨在乎的东西,绝对不允许别人染指,她从小就做着嫁给大师兄的梦,这个美梦伴着她长大,伴着她从一个小孩子长成了如今这样亭亭‘玉’立的年纪,天循‘门’山‘门’前的迎‘春’‘花’,开了又落,山下的小溪,结冰了又融化,太多太多的事情都改变了,但是她‘春’馨对大师兄的心意却从未变过。

天循‘门’‘门’规,不许步入尘世,不许沾染七情六‘欲’,更不许与人生出男‘女’之情,若有违背将会被逐出师‘门’,并且将遭受责罚,但那又如何,没了大师兄,她‘春’馨要这条命还有什么意义?

但是,她的大师兄,那么不染纤尘的谪仙一样的人,却被眼前的这个妖‘女’‘迷’了心智,甚至于不惜违背师傅的训导不惜遭受天谴。

凭什么,她在这里和她的未婚夫眉来眼去,而自己的大师兄却只能独身一人躺在‘床’上等死,凭什么她就可以笑颜如‘花’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而自己的大师兄却日日夜夜受着锥心之苦。

不,她不能让大师兄白白的受这些苦,一切都是这个‘女’人害的,她要为大师兄复仇,她要让这个妖‘女’也尝尝痛苦的滋味,如果大师兄真的不在了,她要上官凝还有整个上官府一起给大师兄陪葬。

上官凝看不见‘春’馨黑‘色’面纱下的容颜和表情,但是却能感受到这个‘女’子身上散发出的戾气和‘阴’森,这种感觉让上官凝无端的生出一丝凄婉,她不是第一次与这个‘春’馨打‘交’道,之前这个‘女’子虽然也是跋扈尖刻,却并没有此时这般寒意森森,难道是发生了什么吗?

“有劳郡主竟然还记得‘春’馨这个下人!”

‘春’馨的声音不再有意的压制,音调也就不由自主的拔高了几分,听起来竟像是数九寒冬冰层之下的冰水,沁人骨髓。

“‘春’馨姑娘‘花’容月貌,天人之姿,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却要这样遮遮掩掩是何道理啊?”

上官凝隐隐的猜测到,这个‘春’馨定是出了什么变故,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而且皇上竟然允许这个‘春’馨在身边如此装扮,想来也是之前便获知了缘由的。

“郡主这话是从何说起,‘春’馨一介布衣,容貌姿‘色’实在平庸,郡主这样说岂不是有意让‘春’馨难堪嘛!”

颜慕景修长的手指捂在自己的伤口上,听着面前几名‘女’子的‘唇’枪舌战,后宫之中最不缺就是斗争,颜慕景见的多了并不觉得新鲜,但眼前的几名‘女’子斗起最来却别有一番味道。

‘春’馨一开始找到宫里的时候,自己对其并不相信,但在得知了‘春’馨与魏紫炎竟是同‘门’师兄妹之后,颜慕景便给了这个‘春’馨说话的机会,这个‘春’馨也算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上官鸿群的下落就是这个‘春’馨查探到并且告诉自己的。

他能感觉出来这个‘春’馨似乎对上官府有着仇怨,特别是提到平宁郡主的时候,眼中的恨意几乎是毫不隐藏,颜慕景是何人,久居高位,后宫佳丽三千,这些恩恩怨怨,男‘女’痴缠,颜慕景只要一眼便能猜出高下。

这个小丫头摆明了是对魏紫炎生了情谊,而魏紫炎虽然隐藏的很深,但只要是男人,便难逃情之一字,颜慕景岂能看不出魏紫炎为平宁的心意。

不过,颜慕景却并不点破,几人只见的爱恨纠葛自有他们自己解决,眼下既然‘春’馨能够为自己所用,他便纵着她又如何?

“皇上,您龙体受损,身子欠安,还是先回宫修养吧,若是耽搁了诊治,平宁等人万死难辞其咎。”

上官凝没有与‘春’馨针锋相对,而是转过身子对着颜慕景弯身施礼,缓缓说道。

上官凝的话听在赵权的耳中,简直仙乐一般,这个平宁郡主就是善解人意,天知道他早就想劝着皇上回宫了,但是他太了解皇上了,皇上自己压根就没有离开的意思,自己一个奴才,怎么也不敢开口命令皇上回宫呀!

“是呀皇上,平宁郡主所言极是,龙体为重啊!”

“微臣恭请皇上回宫!”

赵权和上官锦一左一右的劝诫着,皇上乃是一国之君,不能出一点差错,如今‘胸’口被利器所伤,若是不及时回宫诊治,落下了病根,那真是大雍朝之不幸,天下社稷之大不幸啊!

颜慕景半晌未语,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上官凝一直恭敬的半弯着身子,她一点也不担心皇上不同意,毕竟皇上不是个普通人,他身后有着后宫众嫔妃,有着家国天下,有着数以百万计的黎民百姓,他总不会不顾及自己的,最主要的是上官锦的态度已经表明,他想要探知的东西也都知道了,实在没有再继续留下去的必要了。

果然,颜慕景轻轻的咳嗽了一声,之后才缓缓开口。

“今日众位都辛苦了,皇弟何以会来此处啊?”

颜慕景的身子已经坐直了,却冷不灵的又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颜慕殇卧蝉眼‘春’光妍妍,水润的光泽像是一汪清酒,让人心驰神往‘迷’醉其中。

“臣弟觉得今夜月‘色’朦胧,星光灿烂,便忍不住带着郡主出来夜游一番,谁知正好看了这么一场大戏,实属意外啊!”

颜慕殇吊儿郎当,语气轻浮魅‘惑’人心,之前那个一身寒芒宛若是夜之鹰隼的冷冽男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又是那个风流恣意活于天地之间的逍遥王爷。

只是,谁人还会再傻的相信这位王爷是真的如同面上一样的纨绔不羁呢!

“皇弟好雅兴,只不过平宁郡主好歹是个‘女’儿家,你风流贪玩可不要教坏了这丫头,传出去有损这丫头的清誉!”

颜慕景一副慈爱兄长的样子,语气也是语重心长。

上官凝低着头,面上的表情有丝古怪,上官府不过区区一个府邸,人心就险恶如江海沉浮,叵测难明,皇室之中,又怎么会有真情真意,颜慕景的这番关心未免有些过于矫‘揉’造作。

她不信,今夜之后颜慕景会放过他父皇给他安置下的暗卫,帝王至尊,原本就是无情无义的孤家寡人,眼中恐怕只有那个高高在上的皇位,那把冰冷的黄金龙椅,除此之外,骨‘肉’亲情、同袍之意、夫妻之情怕是都要被隔离在心灵之外吧!

“皇兄所言极是,是臣弟情难自禁一时莽撞,不过,臣弟还是十分期待皇兄的迎亲圣旨早日下到上官府。”

颜慕殇媚眼如丝,嘴角一朵风流娇‘花’,端端的晃‘花’了众人的眼。

人人都道,晟阳王亦刚亦柔,雌雄难辨,姿‘色’无双,一双卧蝉眼风流无限,身长‘玉’立,翩若游龙,只是真的亲眼瞧见了,才知道传言不过只得真人三分的神韵。

“人人只道皇弟风流成‘性’,不爱娇娥爱英雄,却不知皇弟是个多情种,如今见了平宁倒是换了口味,皇兄自然会‘成’人之美的!”

颜慕景站起身,赵权赶紧三步并做两步上前,将一件黑‘色’金线刺绣的蟠龙斗篷披在颜慕景的身上,动作熟练,一看就是平时做惯了的。

上官凝的面‘色’十分不好看,颜慕景的这话说的未免有些过分,颜慕殇再如何也总是他的皇弟,也总是在金銮大殿之上先皇御封的晟阳王,如今在一众金甲卫和兵马司的兵勇之前这般说法,不是**‘裸’的侮辱轻贱嘛!

似是感觉到了上官凝的情绪,颜慕殇的大手在大裘的遮挡之下,轻轻的将上官凝冰凉的柔弱无骨的小手握在掌心之中,微微粗糙的指尖在上官凝的手掌之中画着圈圈。

“谢皇兄的一番好意,这情臣弟铭感五内,明日一早臣弟便进宫领旨!”

颜慕殇恍若未闻一般,恭恭敬敬的谢了颜慕景的恩。

上官凝的心突然就‘潮’湿起来,外界传言的晟阳王恃宠而骄,在皇宫之内备受太皇太后宠爱,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殊不知,这个天下都是皇上的,颜慕殇尽管掌管着逐殇楼,却仍旧只是江湖的一个派别而已,而且深受朝廷忌惮,他组建这个逐殇楼也只是想要自保而已。

颜慕景此时能说出这番话来,想来平时对这个皇帝刁难也少不了,想到颜慕殇如此高傲的一个人却要一直被人这般嘲讽,上官凝的心就一‘抽’一‘抽’的疼。

“唉,起风了,赵权,摆驾回宫!”

颜慕景见颜慕殇一丝不悦也无,竟然与平日大相径庭,不过想到刚刚颜慕殇的身手,颜慕景的眸‘色’便重新一暗,这个皇弟恐怕还有大秘密瞒着自己,果然,不是个省心的角‘色’。

“皇上起驾!”

赵权尖细的嗓音高亢而刺耳,刺破了沉静的夜‘色’,几只栖息在树上的寒鸦不知发生了何事,呼扇着翅膀扑棱棱的向着夜空飞冲而去。

一些院子亮起了灯,隐约的狗叫声响起,不过马上就消失不闻,恐怕那些居于此地的难民们也都心知这个不平静的夜晚,他们这些渺小如蝼蚁的贱民们最好还是关‘门’闭户,求得一方安宁,不要惊扰了那些不知何处而来的煞神们。

亮起的灯盏很快又都被熄灭,尽管每家每户的窗子边,大‘门’口都围着一双双黑漆漆的眼睛,却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声音。

起初的两个宫人重新将手中装着夜明珠的灯笼提起,走在颜慕殇的前方,照亮前路,赵权跟在颜慕景的身侧,小心翼翼的扶着皇上的手臂。

金甲卫雄赳赳而来,却并没有施展出他们的手段,反而被一个半残的‘妇’孺将了一军,每名兵士的心中都憋了一口气,唯一值得称道的就是,他们这一趟至少没有白来,北疆四皇子成擒,这也算是他们今夜的功勋一件!

上官锦看着上官鸿群被人押着走出屋子,喉痛刺痛,眼睛干涩的如同是数年不见雨滴的沙旱地。

上官鸿群背脊‘挺’的笔直,即使被人束缚住了双手,依旧无损其一身的气质,倒真的是有几分皇室贵胄的神韵。

上官鸿群被两名金甲卫的士兵押解着,一眼都没有再回望上官锦,反而在经过上官凝和颜慕殇身边的时候驻足看了两人一眼,眼神说不出的怪异,颜慕殇不着痕迹的挡在了上官凝的身前,将上官鸿群**‘裸’的目光隔离开。

上官鸿群也不恼,只是嘴角突然浮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好像是被厉鬼附身一样,满身的‘阴’邪和鬼气,甚至张开嘴,‘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无声的用嘴‘唇’和颜慕殇说了句什么。

“快走,别磨蹭!”

金甲卫的兵士看见上官鸿群的表情也觉得邪‘门’,心里突突的不安,只想赶紧把此人押解回宫好‘交’差。

大雍皇帝夤夜而来,浩浩‘荡’‘荡’的兵马成群,如今此行的目的达到,还有不少意外收获,虽然‘胸’前被簪子刺伤,但跟所得比起来,实在是划算!

金甲卫整齐的马蹄声渐渐远去,喧闹一时的北城大街重新归于沉寂,北城的守卫们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到他们火急火燎的穿上盔甲走出房‘门’的时候,只有空气中微微带着腥鲜的尘土气息在飘‘荡’,除此之外只有茫茫的夜‘色’和清冷的长街。

刘进听到远去的马蹄声,自觉此地不宜再久留,自己肖想的功绩看来是打了水漂,千万别再沾染上什么晦气的事情。

“王爷,上官将军,夜‘色’渐深,兵士们明日还要执勤,下官现行告退了!”

说完刘进又对着上官凝作了个揖,便扭着‘肥’胖的身子,挪着两条小短‘腿’速度奇快的出了院子,原本衣甲整齐的兵勇们被上官锦的打的丢盔弃甲,此时听见长官的号令,也顾不得将衣甲重新穿戴整齐,提着头盔拎着断裂开的半截铠甲,一瘸一拐的紧跟着队伍离开。

小院里终于冷清下来,地上的两具尸体被刚刚匆忙离开的兵勇们踩的有些脏污,秦氏的眼睛还是睁的大大的,满是怨恨和不甘,还有深深的绝望。

上官凝没有言语,而是离开了颜慕殇的大裘,径直走到了秦氏的身前,双膝微弯,蹲在地上,此时的秦氏还哪里有半分之前的张扬,一张脸满是血污,额头上还‘插’着那把坠着红绸的飞刀。

眼角处淤青点点,脸颊上满是擦伤,由于人死后血液凝固,秦氏原本毫无知觉的双‘腿’此刻却伸的笔直,手里握着那支簪子,素‘色’的簪子上满是鲜血,有颜慕景的,更多的却是秦氏自己的。

上官凝素手探到秦氏的头顶之上,轻轻的覆在那双死不瞑目的双眼之上,微微用力,那双狰狞的眼睛终于合上。

秦姨娘,若早知如此,前路你还会如此走下去吗,你还会爱上这个薄情寡‘性’的男人,还会为了取悦这个男人而甘愿养育情敌的儿子吗?

夜风破窗吹来,撩起了上官凝的衣摆和散落在脸颊上的墨‘色’发丝,满屋子的血腥之气随风散开,却似乎有意避开这个高洁似雪的‘女’子。

欧阳袅袅看着上官凝,心中也是微有唏嘘,她无意要这个秦氏的命,怪只怪秦氏自己一生所托非人,她的姐姐,如‘花’般的年纪可不就被此人的冷心冷情害的没了‘性’命嘛!

上官锦面‘色’略有尴尬,想出言说些什么,但只要一想到自己之前的种种所为,就觉得到了嘴边的话再也吐纳不出。

‘春’馨冷哼一声,上官凝这假惺惺的嘴脸她不是第一次见了,她心里不是巴不得秦氏死嘛,干嘛现在又这样一幅好像死了亲娘一样的样子,自己的大师兄就是被这个妖‘女’给‘迷’‘惑’住了,自认为此‘女’是个良善之辈,她呸!

“猫哭耗子假慈悲!”

‘春’馨不屑的开口,只是不等上官凝有何反应,身侧的顔慕殇右手一扬,掌中一股无形的真气破空而出,‘春’馨猝不及防,被这股真气撞的飞将起来,身子在半空中抱做一团,狠狠的撞在了屋子的窗楞上,砰的一声,窗子被震的四分五裂,木屑似雪纷飞。

“不自量力!”

顔慕殇身形未动,大裘也不过是微微起落,只是一身的煞气却再难压制,面对颜慕景的时候他尚且因为害怕牵连凝儿而忍上三分,如今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竟然敢如此诋毁玷污凝儿,他顔慕殇若是不能护着,便枉为夙夜枉为晟炀王。

巨大的冲击力量,让‘春’馨头上的黑‘色’斗笠从头上掉落,上官凝抬眼一看,不由得心中大惊,眼前的‘女’子还是那个肤白宛若凝脂的俏丽‘女’子吗?

只见‘春’馨的一张脸枯黄夋黑,有些地方还有类似树皮一样的鱼鳞状硬甲,一层层看的人胃中翻江倒海,眼睛上,特别是右眼的眼角,一块婴儿拳头大小的紫红‘色’的葡萄痣赫然在侧,上面布满一条条密密的血管和经络,嘴‘唇’干裂出血,眼底漂浮着污浊的黄‘色’的液体。

这真的是‘春’馨吗?

一个‘女’子,最在乎的便是容貌,如今‘春’馨变成这副模样,想来也是日夜心头如同刀砍火烧,只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竟然会让好端端的一个‘花’容月貌的妙龄少‘女’变成眼前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呢?

“哈哈哈,害怕是吗?恶心是吗?我这个样子你们都觉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是吗?”

‘春’馨匍匐在地上,因为后背砸在了窗子上,五脏六腑都被撞的险些移位,脊骨也受了极大的创伤,‘春’馨只能半趴在地上,即便如此,这句话还是说的极为的‘阴’森。

“收起你那假惺惺的样子,你这幅样子只能让我觉得恶心,你心里在想什么,是不是觉得很解恨,是不是觉得我是恶有恶报?”

------题外话------

沉闷的部分结束了,宝儿们是不是觉得看着舒服多了,哈哈哈!酒儿很惶恐,前几天的章节酒儿很有自知之明的!从现在开始,节奏会加快了,秘密马上就要被解开,这些人这些事也终将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

酒儿的宝贝们,酒儿爱你们,你们的支持是酒儿码字的动力,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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