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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人不分左右十一(1 / 1)

石清妍这边感叹着,因前头何必问又急急地捎信叫人来问温雅事,于是石清妍就将这事跟何必问说了,又有楚律来问,于是又告诉了楚律,楚静乔听说一个极漂亮女人进了锦王府,自然也要问一问。不知是谁使坏,于是不到一日,留客天中贺兰淳就听说一个披头散发女人来找贺兰辞了,锦王府外甘棠,也听说那女人已经跟贺兰辞到了谈婚论嫁地步了。

于是当日晚上,贺兰淳人前厅,由着何必问陪着,就要见闻天歌,恰那时闻天歌早去西院与兄弟们畅饮去了,是以就让贺兰淳、何必问两个很是等了一遭。

还没等到闻天歌人,就听说一直围着甘棠转顾漫之急匆匆过来了。

顾漫之到了贺兰淳这边,也是拧着眉头阴沉着脸,直直地站贺兰淳身后,一副等着品评闻天歌相貌家世言谈举止模样。

虽知道那闻天歌单身匹马就进了锦王府,并非寻常女子,但贺兰淳看顾漫之这般毫不避嫌地杵这边,便蹙眉道:“顾侍卫,老夫等会子要见一见闻姑娘,必问乃是老夫世交之子,他陪着就罢了,顾侍卫乃不相干之人,男女有别,不宜叫顾侍卫这边旁观,顾侍卫且回去歇息吧。”

顾漫之原是见有人捎信给甘棠告知她这事,心里不信有人竟然能将甘棠比下去,是以急匆匆赶来一看究竟,此时听贺兰淳要用男女有别支开自己,冷笑道:“贺兰大人,那女人是个外族女人,光天化日下不遮不避就纵马来了锦王府,此时再说男女有别,未免太抬举她了吧,她懂得什么叫做礼义廉耻?”

“顾侍卫懂得礼义廉耻何其多,既然如此,为何不接着去保护某人?偏来了这边围观人家未出嫁女儿。”贺兰淳也冷了脸,虽也不喜那闻天歌,且一听说她是自己骑马寻过来,就恨不得一头栽死地上,但事已至此,人来了,总该见一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叫那女子知道贺兰辞身份非比寻常,令她望而却步,心甘情愿远着贺兰辞才是好。

顾漫之不防贺兰淳说出这话,因贺兰淳气势,不敢冲着贺兰淳说些冷嘲热讽话,忙辩解道:“贺兰大人,顾某与甘姑娘之间光风霁月清清白白,贺兰大人是否误会了什么?且那女子从大街上过来,看见她人多了,并非顾某一人这般说,倘若贺兰道长跟这等女子成亲,贺兰家脸要丢了!”

“不与这等女子成亲,难不成要与甘棠成亲?若非迫不得己,老夫断然不会人背后说三道四,是以,顾侍卫倘若想听老夫再提一提甘棠那些糊涂事,老夫奉陪!”贺兰淳冷笑道。

顾漫之不禁握拳,心道贺兰淳好个不识好人心,那等差了甘棠不下百倍女子他竟然也要维护?不肯叫贺兰淳再诋毁甘棠,便愤愤不平地猛地转身出去了。

何必问吸了口气,对贺兰淳笑道:“世伯果然是君子,连那不曾谋面女人名誉也要维护。”

贺兰淳摇了摇头,叹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想他年幼时,身边男男女女都规规矩矩很,哪里有这么些事,“你当真看上了古家女儿??”

“总归闲来无事,不若去试一试。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人生百态,还是去一一见过好。”何必问慢悠悠地说道。

贺兰淳闻言,便知何必问对那古家女儿也并非什么非卿不可,不过是看古家老儿有趣,就陪着玩一玩罢了。

正想着,忽地听到厅外传来顾漫之一声声呼痛声,听顾漫之一声高似一声,何必问、贺兰淳也不禁替顾漫之肉疼起来。

“外头出什么事了?”贺兰淳心烦意乱地问道。

“小去看一看。”守前厅小厮说道,奔到外头看了眼,又急匆匆地赶回来,对贺兰淳说道:“回贺兰大人,外头下人说闻姑娘赶来见贺兰大人,恰听到顾侍卫谩骂贺兰道长无情无义、始乱终弃又说贺兰大人有眼不识金镶玉,就将顾侍卫给打了。”

贺兰淳原要站起来,此时脚下一软,吃惊却不是闻天歌会打顾漫之,而是:“闻姑娘打得过顾侍卫?”

“……大抵是贺兰教她拳脚功夫。”何必问回道,心说人家那二当家可不是浪得虚名。

贺兰淳冷了脸位置上坐着,须臾,就听啪叽一声,先有个顾漫之灰头土脸地被丢了进来,随即就见一高挑女子走了进来。

贺兰淳看她,心道这女人不是将头发盘起来了嘛,谁说她披头散发了?

因早先想是个披头散发疯婆子一样人,如今见闻天歌打扮还算齐整样貌也是上成,贺兰淳高高提起心,不由地落下,再看闻天歌笑得十分喜人,心道贺兰辞还是有眼力劲,随即眉头又因闻天歌踩顾漫之背上脚皱起。

何必问也大吃一惊,闻天歌此时头发并非似其他夫人那般高高地盘了发髻,而是有些像是他那些远渡重洋手下描绘海外女人盘发模样,此时既显得人精神,又莫名地显露出原本不该出现闻天歌身上秀气,早先看着有些毛躁卷发此时看着也有趣。

“大当家爹。”闻天歌喊道。

贺兰淳诧异很,半响说道:“……不必这样称呼。”

何必问心道这闻天歌定是不知怎么称呼贺兰淳了,忙道:“闻姑娘直接喊何世伯伯伯就够了。”

“太见外了,爹。”闻天歌又喊道。

贺兰淳一怔,望了眼何必问,指望着何必问再教导闻天歌改口,谁知何必问方才教了一句,此时很有些看戏意思,不肯再教闻天歌,就开口道:“爹这称呼,不是轻易能够喊。”

“大当家说见面直接喊爹就行了,刚才我喊不出口,现行了。”闻天歌难得羞涩地说,随即又道:“这小人怎么处置?把他吊锦王府门口示众?”闻天歌脚下一动,顾漫之又闷哼一声。

“放了他吧,不值当为了他坏了闻姑娘见何世伯气氛。”何必问忙开口,看顾漫之哼唧一声,心道:该!谁叫他没事也要来搀和。

闻天歌听了何必问话,心觉有道理,就从顾漫之身边走开,不再理他,走到贺兰淳身边,又笑道:“早知道爹要来,我就去京城接了你过来。”

“嗯。”贺兰淳不冷不热地应承着,心道贺兰辞倒是会教人套近乎,看闻天歌站他对面,便示意闻天歌去下头坐着去。

闻天歌坐下去后,便睁大眼睛看向贺兰淳,见贺兰淳不看她,心里也纳闷贺兰淳这是怎地了,“爹为什么不看我?”

“非礼勿视,世伯是因中原规矩不能看你。你这头发是谁替你收拾?这衣裳也好看很。”何必问赞赏地看向闻天歌身上衣裳,蓝衣红裙,这襦裙腰身极高,下面长长石榴裙子垂着,叫闻天歌不动时候也能有了几分斯文。

“王妃给梳头,那群丫头拿了香油篦子要将我这头发抻直,说直了好梳发髻,王妃看两瓶子香油还梳不直我那头发,就自己动手给我梳了头发。”闻天歌回道,又看了眼沉默不语贺兰淳,低声道:“是不是爹跟我话都不能说?”

贺兰淳终于抬起头,略看了闻天歌一眼,问道:“你父母人关外?”

“世伯,闻姑娘并无父母。”何必问忙道。

贺兰淳又问:“你可知道贺兰辞是什么人?他将来又会是什么人?”

闻天歌讶然道:“中原人,他还能是旁人?”

何必问闷闷地笑了,拿了手遮住嘴,心道看贺兰淳还怎么问。

“你可知道贺兰家?”贺兰淳问。

“知道,给贺兰家运皮毛珠宝车队多是,大当家都不叫抢,说是自家人。”

贺兰淳怔住,一个大当家,一个抢,叫他心里立时对贺兰辞怒了起来,心道贺兰辞到底外头办什么差事?

“……爹是因为早先我想抢贺兰家东西生气了?”闻天歌战战兢兢地问,贺兰淳此时怒气太重,叫她想不留意都不行。

“……不是。”鸡同鸭讲,贺兰淳心里叹息一声,心道贺兰辞看上竟然是这样人。

“……那爹是不是要给我们主完婚就走?我还准备叫爹去关外看一看我们牧场呢。”闻天歌因贺兰淳神色淡了,又小声地问。

“世伯,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这闻姑娘看着像是十□了,但只怕没自幼爹妈教养,对人情世故懂得不多,不能将她当成寻常十□岁姑娘看待,且她对世伯很是仰慕,只怕早先听贺兰说过世伯如何疼爱子女,人家姑娘心里已然将你当亲生父亲了……”何必问看闻天歌被贺兰淳吓成那样,便忙去劝说贺兰淳。

贺兰淳听何必问这般劝,又看向闻天歌睁着一双狭长大眼可怜巴巴地看她,略和缓了语气,心道与这姑娘是说不通了,还该去找贺兰辞那混账,叫他知道,他这当家即便让步,也只能叫这姑娘进贺兰家做妾。

“你们把酒言欢?”闻到闻天歌身上酒味,贺兰淳问道。

“原本想请爹过去,这位大哥说爹忙着呢。”闻天歌指向何必问。

虽说是将自己出卖了,但一句大哥也叫何必问心里熨帖很,何必问心里想着自己万万不能趁人之危,万万不能叫闻天歌因自己移情别恋,于是只冲贺兰淳笑了一笑,就装作木头人。

“原来必问早知道了,闻姑娘还是喊我伯伯吧,如今我有些空闲,倒是能够陪着你们一起去饮酒。”贺兰淳浅笑道,仿佛刚才冷着脸人不是他,心道他便去西院听一听,看这些人酒后胡言,能说出多少话来,也瞧一瞧,贺兰辞这些年到底做了什么,“必问也去。”

这酒席之上,若多领了个才刚得罪自己人过去,必定是要叫那人挡酒请罪意思。

何必问见贺兰淳要自己去挡酒,心里将西院那群猛士模样想了一通,暗道他们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人,自己哪里比得过他们酒量,过去了岂不是送死?

“世伯,必问明儿个还要去古家。”

“怕什么?便是你明儿个不去古家,古家秀才也会再设局等你去。”贺兰淳直言道。

何必问心知贺兰淳说对,但他素来是对旁人无伤大雅矫情便谦和地配合一下性子,因此此时只觉得自己原本答应配合,却又不去,等同于爽约了,便对闻天歌笑道:“闻姑娘,我跟师伯两个酒量浅很,等会子若是兄弟们敬酒……可否请闻姑娘替我们挡了?”

闻天歌看贺兰淳又笑开了,便当贺兰淳不气了,豪爽地说道:“放心,我替你们喝了。”

“闻姑娘当真是义薄云天,必问佩服佩服。”何必问小心地避开贺兰淳那鄙夷眼神,又对闻天歌说道:“闻姑娘,请!”

“请!”闻天歌说道,又请贺兰淳、何必问先走。

众人离去,只剩下地上趴着顾漫之一个,顾漫之忍痛抬起头,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笑,心想原来这闻天歌是个山贼,只此一样,贺兰家就断然不肯收了她,想着,又强撑着站了起来,拿了袖子擦了嘴角血渍,心想自己这就告诉甘棠去,告诉她闻天歌不及她万分之一,走了两步,不禁又跌倒,索性没人看见,很是酝酿一番才又站起身来,起身后,不待回留客天擦洗伤口,便向大门去。

顾漫之一路跌跌拌拌地向外走,兴许是都瞧出顾漫之有意要留了伤口去给某人看,因此来来往往锦王府下人也懒得开口劝他去敷药。

顾漫之走到大门前,待要出去,忽地被个急匆匆跑进来下人撞到。

因顾漫之此时形象不堪,那小人又因匆忙并未细看,便嚷道:“瑞王府两位小公子来了,些让开。”说完,又急匆匆地去书房跟楚律知会一声。

顾漫之身子晃了晃,心道楚恒儿子来锦王府做什么?难不成是锦王与瑞王又勾结上了?暗道自己先去跟甘棠说了闻天歌事,然后回头再来调查锦王、瑞王勾结事,如此也不枉费楚徊对他信赖。

顾漫之就这般从角门出去了,待顾漫之出去后,几辆马车就停了锦王府门前。

楚律一时有事与武言晓商议,便叫楚静乔去接,楚静乔早听石清妍说这两孩子是要好好养,好给锦王府弄来宽以待人好名声,于是强压住心里醋意,便去外仪门处接了两个堂弟,又领了这两人并这两人奶娘、丫头们去见石清妍。

进蒲荣院时候,楚静乔先看见祉年、福年迎了过来。

祉年笑道:“郡主来正好,王妃说叫闻姑娘住怡然楼里,还请郡主多担待。闻姑娘才知道府里有三个姑娘,这一匣子是给郡主,另外这两袋是给两位姑娘见面礼。”说着,将一个三寸宽匣子还有两个绣囊拿给楚静乔看。

楚静乔瞧见了,微微打开匣子瞄了眼,便笑道:“送到怡然楼去,来者是客,本郡主自然要款待好闻姑娘。”

祉年、福年一怔,这会子才去看楚静乔身后那群人,心道不是说明儿个到嘛,怎地这会子就来了,心知楚静乔方才话是为了敲打后头两位小公子,便忙答应一声,让开路。

楚静乔先领了两个堂弟进了石清妍屋子,叫奶娘丫头等人等外头。

进去了,楚静乔看石清妍若有所思地吃着药,便开口道:“母妃,你瞧谁来了?”

石清妍放下药碗,抬头看去,只见楚静乔身边多出两个粉雕玉琢小人儿来,一个约莫十岁,一个也才八岁,一边嘀咕着成大事者果然不拘小节,连儿子也能舍了,一边笑道:“飒枫、飒杨来了?”

“见过三伯母。”楚飒枫、楚飒杨齐声说道,因见沉水、祈年他们面前摆了蒲团,便又磕了头。

“起来吧,静乔,叫人喊了你二妹妹、三妹妹来,大家伙一起热热闹闹地吃饭。”石清妍说道。

楚静乔忙答应了,又叫如是去喊了人来。

石清妍笑着问楚飒枫:“不是说明儿个来吗?可是送你们来只顾着赶路了?”

楚飒枫尚未言语,便听八岁楚飒杨笑着答道:“回三伯母,因怕伯母等急了,因此我们就叫人加紧赶了路。”说完,又瞧瞧地去打量楚静乔,因早年有提过将他过继到锦王府事,于是早年他很是仗着年幼跟瑞王妃闹了几回,如今岁数依旧不大,但到底懂事多了,心知有楚飒枫,他瑞王府再难出头,于是再来锦王府,便多了一分心思。

“原来如此,待我训斥了那赶路之人,竟然只顾着赶路,不顾忌你们身子骨。”石清妍笑道,随即便由着楚静乔跟这两个兄弟说话,慢慢地掐算着自己小日子。

忽地,就听楚飒杨又问石清妍:“伯母,日后我们跟着伯母一起吃住吗?”

楚静乔眼皮子一跳,心道这老二好会钻营,他们家也就楚静徙有幸每常跟石清妍一同吃一餐,楚静迁是见到石清妍次数都屈指可数,唯恐石清妍答应了,便眼巴巴地看向石清妍。

石清妍笑道:“我每日日上三竿才起,起来也只吃粥,只怕跟你们时辰合不上,就不一起吃了。你们兄弟二人你们三伯内书房里头吃住读书,不用每日来跟我请安,隔三差五地过来一遭就够了。至于其他姐妹,你大姐姐是干大事人,益阳府多少事离不开她,若是她怠慢了你们,还请你们莫怪。其他两个姐妹日日也要读书,你们闲来无事倒是能够一起讨教讨教。”

楚静乔听石清妍十分抬举自己,心内得意,便又以长姐身份问了这两个小兄弟读了什么书之类,总算等到了楚静迁、楚静徙姐妹来,待他们彼此厮见了,就又请了楚律过来,等这两兄弟又给楚律磕了头,就直接开了小宴。

宴席上,楚律又问了一遍这两兄弟读什么书,忽地瞧见石清妍那挑三拣四、半天没吃一口菜只单单盯着那一盘王八汤看,就问道:“王妃身子不舒坦?”

“有些心思。”石清妍示意沉水给楚静徙多佳青菜,“王爷,你是说仙子该吃红烧肉还是莼菜?”

“……这就是你心思?”楚律心道石清妍当真是吃饱了撑着了,瞅了眼闷声不响楚静迁、一门心思吃肉楚静徙,便转向楚静乔交代道:“过两日,大永侯家派人来请安,叫你母妃领着你二妹妹见人,你且随着武先生他们去城外看一看要修庙地面。”

楚静乔一怔,心道楚律这是要支开她?随即醒悟到这八成是大永侯家来说亲,楚律叫她避出去,然后叫大永侯家看一看楚静迁如何,忙答应了一声。

楚律嗯了一声,又对楚飒杨说道:“原本要给你们请骑射先生,一时半会寻不到好,待我去信,叫你们父亲送了你们原来先生过来。”

“多谢伯父。”楚飒杨说道,早先是瑞王府大公子,此时寄人篱下,不免要小心翼翼一些。

“伯父不能教我们吗?”楚飒枫问道,“听说伯父极擅骑射,又满腹经纶,是伯父里头读书好。”

楚律笑道:“你听谁胡说?”

“哪里是胡说,父亲每常跟我们说他小时伯父是如何如何护着他,父亲还说,若是早先当真将我给了伯父,如今也能学跟伯父一样了。”楚飒枫又忙说道。

楚律一笑,待要说话,便忽地听楚静乔开口道:“父王,你瞧你瞧,小仙子塞了好大一块肉嘴里。”

楚律恨不得掐死楚静乔,心道多大人了,这般一惊一乍,才要训斥,忽地腿上挨了一下,随即那只脚就有意无意地自己腿上撩拨,于是心里怒气消了,只觉得心里有些痒,心知该楚家兄弟面前给楚静乔留下颜面,便笑着轻声呵斥道:“仔细吓到你妹妹,你教着她一些。”

“哎。”楚静乔得意地一笑,心道马屁精,敢她面前跟她抢父王,又笑又嗔地看向楚静徙:“你慢着些吃,谁跟你抢了?”

楚静徙瞅了眼楚静乔,将嘴里肉吐了出来,茫然道:“白菜姐,不是你教小仙子……”

“我现正教你呢。”楚静乔忙说道,又示意楚静迁赶紧给楚静徙擦嘴。

楚静徙那半句话,已然将她今日这样反常只大口吃肉原因暴露出来。

石清妍摇了摇头,心道楚静乔还当真是为抢爹无所不用其极,连撺掇楚静徙出丑招数都使出来了。

楚律也看出但凡自己跟楚飒枫两兄弟多说几句话,楚静乔就要出来打岔,便瞪了楚静乔一眼,因看石清妍心思重重,便也不多跟这两兄弟说话,待吃了宴席,便将楚静乔三姐妹、楚飒枫兄弟打发走。

洗漱之后上了床,楚律一边将石清妍掖枕头下东西一一拿出来丢出去,一边说道:“飒枫还跟小时候一样不多话,飒杨话还是那么多。只是静乔才看着懂事一些,老毛病又犯了。”

石清妍嗯了一声,早想好那楚飒枫兄弟又是侄子又是质子,自己只管将他们放内书房牢牢看住再加叫人自信照料就够了,因此并不担心这二人事,拉了楚律手往自己身上放。

楚律将手摸进石清妍衣裳,又有意往下摸,摸到那因才沐浴过湿润花瓣处,便笑道:“王妃也心痒了?这样急不可待?你求本王,求了本王才给你。”手指撩拨了两下,便试探着插了进去。

石清妍枕着手臂躺着,看向一脸荡漾楚律,笑道:“王爷没摸出少了点什么?”

“什么?”

“宫沟水浅不通潮。”石清妍说道,将楚律手□,“别乱摸,此乃皇家御用之物,你这泼皮哪有资格乱碰?”

楚律闻言她腰上掐了一把,心道石清妍潮水果然没来,掐算一番,就问:“可请了太医来瞧?”

“太医说且等一等再说,先停了药。”石清妍闷闷地说道。

楚律闻言喜道:“果然第四个丫头片子要来了。”说完,见石清妍脸上不见喜色,便又推了推她,问道:“你这是怎地了?莫非你这般不情愿为本王生儿育女?”

“臣妾可否只管生,不管养?”

“你这又是什么话?”

“……臣妾怎么觉得臣妾不会喜欢她呢?”

楚律冷了脸,躺石清妍身边,说道:“你不是很喜欢静乔、静徙吗?”

“这怎么能一样,那是别人家孩子,没事逗一逗,不过是面上情分。恨,恨不到骨子里,爱,爱不到心坎上,谁会当真十分意。”石清妍坦言道,伸手摸了摸肚子,疑心自己是年纪小,因此母性不多,不然怎地没多少喜气,“今天瞧见那王八汤,我还想一口气全喝了那汤呢。”

楚律心知那王八汤有活血之效,便沉默不语,手指石清妍肚皮上弹了弹,扭头有些郁闷地看向石清妍,心道她只乐意生,不乐意养,那生下来谁养?看楚静乔那没断奶一定要跟人抢爹模样,还有楚飒杨有意无意提起早先过继话头,心想这就够理不清了,如今还有一个只乐意生不乐意养。

“你不养?难不成要叫本王亲自来养?”楚律咬牙切齿道。

石清妍看楚律怒了,便也动了气,翻身坐起,冷笑道:“一起床上痛了,凭什么你只管舒舒坦坦地等着凑够四张丫头片子,我就要又生又养?还不知我有那命活下来生孩子不。”说完,就委屈起来,许是因有孕了,那眼泪不用酝酿就出来了。

“你——”楚律伸手指了指石清妍,心想邪了门了,为这喜事她也能闹起来,无奈地收了手,问道:“可是怕有人要害你?”

“嗯。”

“可是怕你不会养孩子?”楚律说道,看楚静徙,就知这养孩子对石清妍而言大抵跟儿戏一样。

“嗯。”

“算了算了,本王来养。”楚律叹了口气,心道可怜见,就连有孕了也愁成这样,自己先答应着,等生下来,她还能当真交给他一个男人养?将石清妍按了回来,伸手摸了摸她头,随即不禁皱起眉来,心道自己要远着楚飒枫、楚飒杨,免得他们心思多了;要捧着楚静乔,叫她明白她乔郡主地位稳固很……

“夫君真好。”石清妍笑了拱到楚律身上,又对楚律建议道:“王爷要养话,就照着闻天歌那样来养。”

“闭嘴!”楚律斥道,心想难怪石清妍自己也不敢养孩子,感情她心里闻天歌那样女儿还算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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