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时,罗君宁带了十个女孩。
重新赶往首尔时,却是多了一个唐晗,这让他很别扭。
不为别的,只因为在有这位姐姐在的时候,他的女朋友们都会显得很拘束。
不是表面上的那种拘束,沟通能力点满的女孩们,可不会因为多了一位男朋友的表姐就表现得很紧张,那可是很丢分的,再说了,去家里都好多次了,连男友父母都一起过了两次年了,还怕一位表姐?
如果不是女孩们心里多了一些想法,怕是连私下里的紧张和拘束都没有。
而这种拘束带来的,就是大家都凑到了唐晗的身边,顺便还把林允儿和郑秀晶给带了过去,一点都不给罗君宁机会,让他很郁闷。
索性,就直接倒头休息。
等到了首尔,他不信唐晗还能一直赖着不走……等等!似乎,还真有这个可能啊?
想到这里,罗君宁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甚至有些想立刻把唐晗从飞机上丢下去的冲动,大不了给她准备一个降落伞包。
想着想着,他还真的就睡着了。
“这一次去首尔,主要还是工作上的事情。”
唐晗享受了罗君宁的位置,和女孩们闲聊着,也不介意说一下自己这一次的主要目的,否则,怕是这些女孩都会很担忧的。
就和她说的那般,这一次去首尔,的确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
泽璐集团这几年的发展很迅速,尤其是正式将工作重心放在国际市场之后,它的影响力与日俱增,尤其是在东南亚,更是将影响力扩散到了每一个局势还算稳定的国度内。
除了韩国。
这个国度的情况有些特殊,而罗家明面上是商业家族,可拥有的更深的背景,也让它们在面对某些情况时需要考虑得更多、顾忌得更多。
所以,一直以来泽璐集团在韩的发展都比较佛系,而且也只是商业手段。
如果不是因为有罗君宁这位太子爷在韩,怕是连林可欣这种级别的负责人都不会派过来,这也导致泽璐集团在韩的影响力有限,大部分都是由外对内的压力,而没有真正将根基扎下。
这种情况持续了好几年,泽璐集团一直没有更进一步的计划,不过今年不一样。
特殊的暑期,总是会有特殊的方法和目的,而泽璐集团也是准备正式开拓韩国市场、赚韩国人的钱,这是一项很敏感的工程,唐晗不得不亲自过来。
出于身份和工作的原因,崔胜雅对这件事特别关心,“晗姐姐,是泽璐集团准备大举进驻首尔了吗?”
“不是首尔,是韩国。”
唐晗纠正了一句,笑着道:“其实也算不是大举进驻。泽璐集团没想过和韩国的本土财团发生矛盾,有钱大家赚,这一点是共识。”
崔胜雅松了口气,连忙道:“如果晗姐姐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帮忙联系一些合适的人。”
如今的崔家可是水涨船高,哪怕是她这位离开崔家为别人工作的三代女,也拥有一定的影响力,当然这份影响力有限,需要借助崔家的力量。
崔家现在和罗君宁是铁杆盟友,这么点事情,又不是要站在泽璐集团一方和本土财团开战,算不是什么麻烦事。
“那就麻烦胜雅你了。”
唐晗突然的道谢显得有些生疏,让唐晗微微错愕,而一旁的权侑莉突然问道:“晗姐姐,这事欧巴他知道吗?”
“那个臭小子对你们可是很花心的,还这么为他着想?”唐晗笑道。
权侑莉轻声道:“晗姐姐,欧巴是我认定一生的男人,无论是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离开他,自然要为他多考虑考虑,不是吗?”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离开他?
如果,是他选择了别的女人呢?
一句或许很简单的话,在其他女孩们的耳中却解读出了别样的意味,但也并没有说什么,最多是对权侑莉更‘警惕’了一分。
尤其是郑秀妍,她可是记得的,这位侑莉妹妹是已经说明了她的心意的。
或许,对方已经不再可靠了?
甚至,有成为‘帮凶’的可能?
想到这里,郑秀妍不由得紧了紧手心,捏着软软的,很舒、舒服……哎?
“欧尼,疼~”
见姐姐望过来,郑秀晶连忙可怜兮兮的喊疼——其实一点都不疼,姐姐的手劲可没多大,作为没有继承父亲最强大血脉的姐姐,怎么可能会用一只手在无意间将继承了父亲‘血脉能力’的她捏疼?
不过是给郑秀妍面子而已,绝对不是因为怕被进一步欺负,还是不敢反手的那种。
“米阿内哟~”
郑秀妍连忙轻声道歉,她对妹妹是真心的。
“这件事他当然知道,到了首尔还得他帮忙呢。”唐晗没再捉弄弟妹们。
金泰妍好奇道:“可是,只有晗姐姐你一个人过来吗?”
“不是,还有一些工作人员,在别的飞机上。”唐晗没多做隐瞒。
这架私人飞机还是小了许多,如果是那种大型客机空间的私人飞机,她会把所有人都带上,不像现在,还得分开去首尔,也挺麻烦的。
罗君宁睡了一会儿,起来的时候已经是飞机快降落时了。
系好安全带,他突然关心道:“姐,你这次在首尔准备住哪里,需要我帮你订酒店吗?”
“不用了,你家里不是还有空房间嘛,我当然是和你一起住了。”唐晗一点都不跟罗君宁客气,“如果你觉得客房不礼貌的话,非要把主卧让出来,我也是没关系的。”
“咳咳!姐,其实客房也挺好的,那就这样吧。”罗君宁连忙道。
不是他舍不得,而是主卧里有太多他与女朋友的回忆,真要是让给唐晗来住……算了,反正是不可能的事情。
“呵!男人!”唐晗冷笑。
罗君宁翻了个白眼:“这跟男人有什么关系?姐,我们是姐弟,弟弟这么照顾姐姐已经很给面子了,难道你还真想抢主卧不成?”
唐晗愣了愣神,突然笑了,笑得很开心的那种,笑得罗君宁……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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