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一八四年,天下局势动荡不安,各地疾病、灾难不断。地方上却有一号称
“太平道”的道教势力到处散失符水,为人治病。故此深得民心。太平道的领头人是大贤良师,张角!
张角本是一不第秀才,因入山采药,遇一老人,赠予天书三卷,日夜攻读,能呼风唤雨,号为太平道人。
“报,禀将军,山下有几个黄袍道人在山下问山。”萧山聚义厅。一个小厮从外面跑进来,向着首座上那个带着鬼纹面具的人,禀报道。
“哦,黄袍道人?”面具人低头沉思道。
“看来是他们。”面具人低喃道。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将军。”
“诸位怎么看?”面具人看向坐下的八个人。
“禀主公,某以为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群黄袍道人,定没安什么好心!”右座下第一座之人,向座上人说道。
“某等亦是如此认为。”整个右座之人皆抱拳说道。
“我知道,那依你们之见,该当如何?是见还是不见?”面具人笑道。
“依某之见,这些人当见。主要是看看这群道人是什么意思?”左边首座之人对面具人说道。
“好,就依梓州之言!”如果不是面具挡着,定能看见面具人的笑容。
“吴凌,赵雨。随某下山见客。其余人先散了吧。”
“是。”众人起座。左右两首座之人随着面具人下山会客。而,坐于右座之人皆前往练兵台训兵去了;坐于左座之人却是往那学堂走去,教书去了。
这股势力正是五年前叶宇所建立的,四年前,叶宇整合了萧山的所有小土匪势力,并用一年的时间将他们训练成可用之兵,又用一年时间将萧山的三大势力铲除,融合成现在的聚义厅。
“哟,要见大王一面可真是难如登天啊。”行至山腰的凉亭,一群黄袍道人围上前来。
为首一人,向面具人打了个稽首。
“呵呵,怠慢各位,刚刚我妹生病,又哭又闹无法脱身,这才伺候睡下。”面具人笑呵呵的迎上去,并招呼众人入座。
“唐六,给各位看茶。”
“是,大王。”一旁的侍者回答道。去一旁沏茶去了。
“各位,请用茶。”不一会,小六就把茶水端了上来。
“多谢大王美意了。”黄袍道人接过茶水,对面具人说道。
“呵呵,不谢不谢。”面具人摆手婉言道。
“不知各位来我这小寨子有何要事啊。”
“呵呵,要事不敢当。只是一点小事。”一位黄袍道人喝了一口茶水。
“某乃太平道邓茂,特奉程渠帅之命来与大王商量点事。”
“邓茂?那个被张飞一矛刺死的家伙?”听闻这道人自报家门,面具人的脑子飞快的转动着,脸上却不动神色的说道:“哦,不知邓道长要找在下有何要事啊?”
“咳咳。”邓茂看了看周围的人。
“无妨,来此的都是某的心腹之人,毕竟咱不能让咱的贵宾受伤不是?”面具人看着邓茂这番举动,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
但是,却没有丝毫要将众人撤下去的打算。
“那就好。”邓茂闻这话也是无话可说,人家这话可是说的透透的啦,别不识抬举!
“程渠帅让我等来问问大王可有争雄之意?”既然如此,邓茂就只好将程志远所交代的事,直接说出来了。
通过几句话,邓茂就知道面前这个带着面具的人,绝对不好惹。
“称王争霸嘛?”面具人细细喃喃道。
“某下觉得安于一地就够了。某,胆子不够大,不想赌!”随后果断拒绝道。
理由很扯淡。
“哦。但是,我们可以给大王提供粮草武器等紧急物资啊。”邓茂不死心的说道,周围最大的势力就是这聚义厅了。
他必须要争取下来。
“呔,你这老道好不识礼,没听到我家大王不想参加你这狗屁太平道吗?”坐在面具人旁边的赵雨忍不出大喝道。
“赵雨,放肆,人家可是咱的贵宾!”面具人大喝道。
“道长,让你见笑了,我这员将军就是暴躁。”面具人向邓茂说道。
“无妨,不过既然大王如此说了。我等也就不多待了,先行告辞了。”邓茂忍着火气,对面具人拱手,随即就要离去。
“既然如此,那就恕我不远送了。”面具人也站起身来,对邓茂拱手道。
“无妨,大王就此留下吧,吾等先走了。告辞。”邓茂带着手下那群人对着面具人拱了拱手,便下山去了。
面具人也不理会他们,再次坐了下来。
“梓州,咱们手中现有多少人马?”面具人端起一杯茶,轻轻吹了吹茶水。
“回主公,步兵五千,弓手三千,骑兵一千,共计九千人。武器一干也皆应全。”吴凌利索的回答道。
“莫非主公是要教训这群狂妄的小子?”赵雨在一旁问道。
“是,也不是。”面具人笑道。
“这,是也不是的。到底什么意思?”赵雨是个粗人,听不懂,面具人的这番话。
“主公的意思是,要对付他们身后的势力。”吴凌似乎觉晓了什么,出声问道。
“呵呵,我还没自信到拿九千人去对付他们那百万人。”面具人摇了摇头。
“我是想,天下将乱,咱们该行动了。”
“主公是说,这天下将因这太平道而乱?”吴凌问道。而,赵雨则跑一边喝茶去了,这俩货一说国家大事,他铁定听不懂。
“不,他张角还没那么大的能力。”面具人摇了摇头。
“黄巾之乱必将会被扑灭,而宦官与外戚之间的仇恨就快爆发了,那时才是天下大乱。黄巾之乱,只不过是将这种局面提前了而已。”
“原来如此。”吴凌点了点头。
“吴凌,我有事要出去一趟。我不在的时候,这山寨就交给你了,你可要好生看好了。如果,那群黄巾贼再来,你就说我不在,你不能主事,把他们哄回去。”忽然,面具人开口说道。
“主公要去哪?用不用带几员武将?”吴凌似乎也在想事,被面具人这么一说,方才反应过来。
“这倒不用,我一个人去就好。”面具人摇了摇头。
“事不宜迟,我这就出发。”说完,面具人向山顶的走去。
“是。”
“驾。驾。”通往涿县的官道上,一个年方十五的少年驾驶一匹枣红马,向涿县的方向快马行驰着。
此人正是从萧山出来的面具人-叶宇。只是现在的叶宇并没有戴面具,显示的是一幅孩童模样。
叶宇的脸庞宛若刀削,清澈的眼睛里显示着一股与年龄不符老成。
“店家,可有好酒好菜,给我拿上来。”将马匹拴在这家店后的马棚里。
叶宇就迫不及待来到店内,招呼道。
“得嘞,客官您稍等。”店小二连忙招呼道。
“客官,您的酒菜。”不一会儿,小二就端着盘子上来了。
“来,小哥。坐下同吃。”叶宇招呼这小二坐下,他刚想起来,这酒店简直就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而在这里的小二简直就是百事通。
与其自己找人,还不如问他们。
“这,这怎么可以呢?”小二连忙推辞道。
“无妨,我只是想向小哥您打听点事。一点心意。”叶宇笑了笑,连忙将店小二扯了过来,同时悄悄塞给小二十两银子。
“哟,客官您客气了。不知您想知道什么?别的不说,就这涿郡县城的大小事,我多少还是知道点的。”小二见到这块银子,神情大变。
连忙将银子揣起来。
“没什么大事,我就想知道,您知道一位姓刘的织鞋贩履的人吗?”叶宇见状,也忙问道。
“姓刘的?织鞋贩履?好像有这么一位爷的印象。”小二低头想了想。
“那你可知他现在在哪?”听到有戏,叶宇忙问道。
“那抱歉了,小人还真不知道。这位爷,也是行踪不定,他不在一个地方卖鞋。是到处游走。”小二不好意思的说道。
“哦,无妨。小二哥,您就先忙去吧。”听了小二这话,叶宇大为失望。
如果找不到刘备,给他留不下好印象,那后面的事就难办了。叶宇暗自神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