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霜带着吴天到了海边,拿出那只巴掌大的船,迎风一晃,顿时变成一艘四米长,两米多宽的方舟。跳上方舟,玉霜握住船头一个球形握手,输入真元,那船在海中飞驶起来,似离弦之箭,转眼出了小岛视线范围。
吴天只听到两耳风声呼呼直响,这船的行驶速度起码在两百码(时速两百公里)以上。玉霜站在船头哈哈大笑道:“萧华,你也太小看姑奶奶了,一局棋想将我赢去,咯咯,我宁愿嫁给你的仆人,也不嫁你!”
吴天低声嘀咕道:“我是有妻室的人,怎么可能娶你,你和萧华很般配啊!嫁我这无用之人做什么?”吴天的听宫穴并没有被封住,尚能说话。
“啪”的一声,吴天已经挨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玉霜喝道:“谁说要嫁你了?你别臭美了,就你这个样子,还想娶姑奶奶。萧华那斯哪里配得上我。”
吴天低声道:“没人说,没人说,是小子想歪了,你这么漂亮,萧华自然配不上。”
“啪”,吴天又挨了一耳光,他被打糊涂了,不敢再出声。
玉霜突然盯着他看,看了一阵道:“咯咯,我还没认真看过你,小子人长得挺俊俏的,就是修为低了点,否则姑奶奶真想嫁你了。”
吴天心中道:“这是什么女人啊?这种话都说得出口,看见帅哥就想嫁,整个一花痴。”
“以后你就是我的仆人了,咯咯,用一小白脸当仆人,看着舒服。”玉霜笑道。“以后,你得称我主人,须天天陪我下围棋,你要将你的围棋技术教我,听明白了吧?”
“只怕还陪你睡觉,这差事还干得,这女人年龄少说几百岁了,但看上去才二十多岁,在见过的女孩子中长相只比伊莲差点,也算绝色了,虽然老了点,老子就将就些吧!”吴天猥琐地想着,嘴里答道:“一切遵听主人吩咐。”
“哎!”玉霜突然暗自伤神,“我命怎么这么苦啊,总是找不到如意郎君,修为高的长得太寒酸,长得阔绰的修为太低,哎……”她不再理吴天,一人在那长嘘短叹。
不过半个时辰,方舟到了另一小岛岸边。吴天扫视了一遍岛屿,见岛上一片翠绿,到处是修长的青竹,郁郁葱葱,十分秀丽。
下了船,玉霜解了吴天的穴道,二人穿过一片竹人,来到一小阁楼前,那阁楼全由细竹编制而成,清净脱俗,幽静典雅。玉霜指着竹林中一小茅舍道:“以后你就住在那里,没有我的允许,不得靠近竹楼十步之内。现在你去休息去吧,姑奶奶累了,也要休息去了。”说罢上了竹楼。
吴天进了茅舍,见里面虽然干净,但除了一个竹制席子,什么都没有。他也不是什么讲究之人,坐在席子上,准备练功,长时间陪萧华下棋,他很少练功了,今日被玉霜这个女子擒来,他无半点反抗之力,还被她嘲笑修为太低,太丢男子汉的面子了,故想勤苦修炼,希望早日突破到元神期。
刚坐定,竹楼处传来笛声,那声音优雅低沉,似歌,似泣,如一女子在低声述说她悲伤的感情遭遇。吴天前世没学过什么乐器,但笛子还是会吹的,他想起今生的挚爱伊莲,被笛声感染,出了茅舍,用钢刃砍下一根细竹,雕刻起笛子来,不过一会儿工夫,一只青笛已成。试试音,还凑合。他前世在成都竹器加工厂打过工,笛子自然会做的。
待吴天做完笛子,那竹楼里的笛声已经停止,吴天将新笛凑上嘴唇,轻轻吹起,他吹的是前世的名曲《春江花月夜》: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
吴天用现代手法吹凑古曲,自有一番情趣,曲调婉约低沉,此时正是午夜,明月当头,更使人容易进入笛音描述之镜。一曲终了,天地之间似乎变得沉寂。
过了一刻钟左右,楼中传来玉霜的声音:“茅舍中的小子,可否来楼阁之中。”
吴天移步竹楼,上了阁楼,他打量楼中布置,室内只有简单几样家具。一个茶几,几个布坐垫,在右边窗台前放着一把古琴。吴天在一个坐垫上坐好,等待玉霜吩咐。
玉萧道:“你那曲子受何人所教,似非中土之音,却有中土音律之神,可否教我?”
吴天道:“此曲用琴弹奏加上笛子和音,效果更好,如果加上歌词,弹奏者边弹边唱,别有一翻情趣。”
“那好,你快将曲子和词写下,我们来演奏一翻。”玉霜催促道。
她从楼下取来笔墨,吴天用古代宫商谱曲方法写下曲谱,写词时。在傍观看的玉霜道:“小子怎么一手抄经文的字体,你当过和尚?”
吴天现在头发已经长出,看不出他的和尚身份。他低声道:“小子因生活所迫,曾在少林室出家为僧,还俗不过数月。”
玉霜不再问话,拿着曲谱在旁演练起来,她音乐天赋极高,一首新谱不过数遍就会了。吴天的词很快写完,二人和着曲谱演练起来,不过一个时辰,配合得已是纯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