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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密谋(1 / 1)

所谓世事不尽如人意,无论是对平民还是富豪、贵族而言都大抵如此,甚至于阴谋家们也要多少遵循这一冥冥中存在于自然的原则。

斯巴克与瓦菲俄这场战役的影响看上去只是将西拿在与波拉斯帝国的争斗中置于劣势地位,但在无意之中打破势力平衡的行为,无疑也算是造成后来神授大陆全面乱世的契机,尽管事态的发展并不受个别事件影响,在野心家的推动下局势迟早也会进入这么一个局面,但从实际结果来说,这一事件的发生,无论如何却催促着所有的暗藏因素提前爆发,点燃了整个大陆全面战争的导火索。

然而事态的发展,就参与其中的当事人而言,却未必能及时感受到波澜壮阔的时代到临,仍然按照自己的既定步骤与另一个注定将在日后大放异彩的人物进行个人小算盘上的计较。

在被格里高利用重重疑云包裹的雅顿,宏伟的王宫里一间宽敞的书房内,同样有一群人正讨论着斯巴克与瓦菲俄的这场战斗,然而与格利高里所烦恼的不同,他们讨论的却是如何对斯巴克进行一场行而有效的惩处。

“乒,”浑身肥肉瘫坐在椅子上的奥尔布里希特.科尔德瓦看着眼前的报告书,情绪激动地用有些苍白而肥胖的手在书桌上重重一捶然后将手中的报告书扔了出去:“过份,实在太过份了,灭国屠城,他斯巴克什么时候有了这份权利,还有没有把雅顿放在眼里,不听劝告,在外敌集结大军压境的情况下不一心报国,居然一门心思的要玩内战,而且还要屠城,他是不是嫌西拿的贤者太多,要让波拉斯兵临城下才甘心。”

看着国王激愤地随着唾沫飞舞的胡须,帝国右相伯里克伯爵笑着说道:“现在已经是这样了,木已成舟,就算我们再怎么愤怒,也不可能对已经灭城的瓦菲俄伸出援手,当务之急是找到一条最符合雅顿利益的方案来处理这件事。”

“我早就说过,当初一开始就应该派出军队,强行将斯巴克的气焰打压下去,而你却提议坐山观虎斗,闹到现在不仅一支对中央有重大帮益的力量被消灭,而且由于调停不力,恐怕其他城邦看我们的眼神,也不会如往日般敬畏。”

说这话的是西拿帝国左相厄菲阿尔特侯爵,他将桌面上四散的报告重新聚拢后淡然地说到:“可惜你们都反对,要不然以我们赛门将军的实力,恐怕此时我们已经给了斯巴克一个教训,并将潜力无限的瓦菲俄拢在手里,可惜。”

“你倒是觉得可惜,可你不知道帝国的财务状况,要是能稍微深入了解一下钱袋子里的实际情况或许就能理解我们的苦衷。”兼任帝国财务总监的伯里克利有些为难的苦笑道:“为了与波拉斯对峙,我们已经在东方战线投入了太多的钱,除非加赋,否则我们根本没有足够的财力再进行一场战争。”

“难道说威慑就需要战斗?帝国就真的支付不出这笔钱?”

“征召人员需要钱、武器装备需要钱、粮草物料需要钱,后勤保障也需要钱,更重要的是对于斯巴克这种久不服中央管制的地方势力,人去得少了没用,去的多了,就难以保证帝国东方战线的稳定。你说我该怎么办?”

“现在国库里还有多少钱。”奥尔布里希特三世颇为烦闷的问道。

“如果说是现金的话,换算下来大约有725万枚金币,另外下个月会有一笔价值超过30万枚金币的税收入库。”

“那倒也足够对斯巴克展开一次惩罚性的军事行动了。”

“够是够了,可为了维持东方前线的近20万大军的费用,我们一个月就要支出近100万金币的军费,现在国库里的钱已经是东拼西凑给省下来的,为此已经有不少部门的负责人找我抱怨了,除非能加大对劳里阿姆金矿的开掘力度,否则再派出一支部队,用不着敌人的进攻,4个月后我们自己的军队就要造反了。”

“是吗?”奥尔布里希特将目光转向在旁边一直沉默寡言的伯爵——赛门将军。

“如要讨伐斯巴克,就只能动用雅顿本身的军队,而不能指望其他城邦出兵帮忙。”赛门闭目想了想,然后说道:“如果我带兵,至少需要5万人才能彻底打败斯巴克,考虑到雅顿本身的防卫力量,这5万人还需要3个月的时间才能征召训练成军,按照各军种的耗费的话,先期投入需要300万金币进行武装,以后每个月需要45万金币作后勤补给和军饷。”

“这么多。”厄菲阿尔特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赛门。

“我们依靠的是重装步兵,与那些穿着皮甲的轻装士兵不一样,光是每一个人的甲胄加上武器就大约需要45枚金币,再加上动员费用和补给就差不多是这么多,而且打内战总是要比外敌待遇高些才能调动士兵们的斗志,除非你不介意军队进行抢劫。”

“那就算了。”听着让人头晕目眩的数字,为了自己的心脏着想,奥尔布里希特三世摆手制止住接下来的讨论。“我总不能就这样放过斯巴克吧,杀了克里奥布拉又屠灭了瓦菲俄,这样下去别说雅顿的威严受到挑衅,那些城邦们也会我们的无所作为而心生离意。”

“这简直就像是一场阴谋,专门挑在雅顿虚弱的时候而来的一记重拳。”伯里克利感叹到。

“或许我们无法动员军队,但无论如何对于斯巴克的行为我们必须用最严厉的措施进行惩处,不然无法在其它城邦面前维护雅顿的尊严。”

“这个时候任何惩处都已经丧失了它原有的意义,我倒认为对于斯巴克的惩处手段必须最大程度的维护雅顿的利益。”

很明显,伯里克利对厄菲阿尔特的意见不以为然。

“与其用严厉的手段逼得斯巴克人狗急跳墙,不如用威逼的手段迫让他们将获利吐出来。”

“这对我们有什么意义,难道说这就能够挽回雅顿在民众前丧失的威严?”

“这或许倒是不会,但是其它城邦们却会对斯巴克心怀猜忌,认为斯巴克与我们达成了什么协议,纵然日后翻脸,估计也都会作壁上观。毕竟没有谁愿意受到邻邦的威胁。”

听着伯里克利解释,赛门也插言道:“瓦菲俄离大海很近,我们的舰队只要顺着莫纳什河逆流而上,就可以轻易的到达,我们正好可以曾此机会夺得一个附属的开拓城市和前进基地,这样对我们以后统一西拿结束城邦独立而言正是一个绝佳的战略布局,更何况那里本身就是一座并不需要我们花钱修缮的坚固堡垒。”

听到赛门军事上的见解,让众人都赞许的点了点头,然后伯里克利继续补充道:“而且我听说瓦菲俄原本就是一座极为富有的城市,经过这么多年的积累,相信拥有财富绝对不是小数目,如果说能让斯巴克将大部分劫掠吐出来,对我们目前窘迫的财政而言也绝对是一大助益。”

“如果我们仅凭口头上的威胁,斯巴克人就会这么轻易的就范?”厄菲阿尔特质疑倒。

“可他们并不清楚我们的财政状况,他们能知道的只是我们现在轻易就支持了东方前线的20万大军,如果再派5万讨伐军也应该不是难什么事。”伯里克利耸耸肩说道:“所以只要放出风声,摆出架势就不愁斯巴克不就范。当然我们也得选好使者,才好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这我倒不担心。”听了伯里克利的分析,奥尔布里希特三世肥胖的脸庞上也挤出了一丝笑意:“估计魔法协会对克里奥布拉的死也会非常的愤怒,不妨让他们也派出两人。”

“哦,对了,赛门,我听说你姐姐在科林斯也是很有影响力的名门大户吧。”

“是的,国王陛下。”对于奥尔布里希特突然提起的话题赛门不敢有一丝的隐瞒:“小时候家里贫穷,父亲在外面欠了巨债,不得已只好将家姐嫁给了科林斯的巨商。后来那个巨商死了,现在是寡居一人”

“嗯,很多人都难免有一个不幸的童年,也亏的你努力了才能有今日成果。”奥尔布里希特略略表示了一下同情,然后继续道:“现在有消息说塞普瑟鲁得了重病,预计要死了,这倒让我想起一个事,或许要辛苦你一趟了。”

“非常荣幸,我的陛下。”

就在此时,书房大门在痛苦地呻呤声中,被人很无礼貌地推开,然后来人用高跟踏着清脆的脚步声走了进来。

能够如此作为,而又让所有人视若无睹噤若寒蝉的来人正是一身戎装打扮的蕾娜.科尔德瓦公主殿下。

说来这位公主殿下在雅顿也算是家喻户晓的一位人物,之所以这么形容并不是因为她俊俏的脸容和她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而是出于她的性格。

无论是什么人,都无法逃脱遗传基因的戏弄与作用,不幸的是这位公主殿下同样也未能幸免于难,在众人惊叹声中继承母亲美丽容颜的同时,也很不幸地植入了父亲固执、阴险爱用权谋手段的一面。尽管她的幼年教育还称不上扭曲,也没接受过什么倍受打击的心理折磨,但在天性使然的作用下,仍然将从她父亲处继承而来的狂妄自大、自以为是以及不负责任等恶劣习性发扬到极致,从小就将侍从和大臣们当中手中任意捉弄的玩具,并按她的意志戏弄、挑逗着大臣间的矛盾,而仅仅是为了看一场在角斗场中无法见识到的“上层社会的优雅争斗”。

“哦,你可终于回来了。”奥尔布里希特三世张开肥胖的双臂,从书桌后站了起来,向前迎去。

接过奥尔布里希特的手,蕾娜公主微微鞠了下,算是敬了礼节性的礼仪,然后站立在一旁“父亲,我听说斯巴克彻底灭亡了瓦菲俄,这次回来,我想知道我们何时出兵惩罚这帮无视西拿传统的叛逆之徒。”

蕾娜公主强硬的措辞让奥尔布里希特打了个哈哈:“本来是让你作调停使者的,现在把你从半路上追回来,一路上也算辛苦了,不去休息一下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了。”

“父亲,可是不打算出兵惩处。”

蕾娜公主敏锐的政治嗅觉让奥尔布里希特一时无言以对,只得含糊道:“现在的情形不允许我们再起干戈,而且贝西克死了,格利高里作为你呼声最高的夫婿候选,随便出兵讨伐斯巴克似乎也不太好。”

“夫婿候选?就让他慢慢先候着吧。”

“可别这么说,爱情这东西只能是那些平民们所追求的浪漫感觉,对我们而言可不能将目光放在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上。”奥尔布里希特牵着蕾娜的手坐在了书房内的沙发上;“格利高里不管怎样也是我西拿少有的战争人才,或许现在还有些不成熟,可将来一定能成为我们赛门将军的接班人,成为西拿的不败战神。”

“难道说父亲已经属意格利高里?”

“哈哈,我可没这么说,毕竟我西拿少年豪杰如此众多,全凭你自己拿主意。”

“那父亲准备如何处理这件事情,一路上我已经遇见了不少从瓦菲俄逃出来的富商贵族,他们在要求庇护的同时可都要求严惩斯巴克。”

奥尔布里希特与周围大臣相视一笑,对蕾娜说道:“这事,肯定是要严厉处理的,否则坏了我雅顿的形象可不太好,至于过程和手段嘛,倒是要一起好好斟酌斟酌。”

“这些城邦们从来都不履行对雅顿的纳税义务。”厄菲阿尔特发言道:“那些逃亡的瓦菲俄富商们想必都带上了全部身家,为了雅顿人民的公平起见,现在可正是他们用财物履行纳税义务的时候。”

“就是如此”伯里克利笑嘻嘻的补充道:“他们要入城、要定居、想要我们为他们出头夺回他们应有的权利,那现在正好是他们为西拿贡献自己力量的大好时机,想必他们也会很高兴的。”

听到厄菲阿尔特与伯里克利对谋夺他人财产的**裸想法,蕾娜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却没有立刻反对:“除了谋夺他人财产外,难道就没有对斯巴克的具体惩罚措施?难道就真的眼睁睁看着他们屠灭瓦菲俄,杀死了贝西克和克里奥布拉而无动于衷?难道斯巴克就不该为此而付出任何的代价?”

“我们会让他交出罪魁祸首的。”厄菲阿尔特作为对斯巴克的铁杆反感者,对蕾娜公主的强硬态度表现出一丝欣赏来:“而且作为饶恕他们的代价,我建议将格利高里作为人质,扣押在雅顿。”

“让格利高里作为人质,或许斯巴克人还能答应,毕竟他是蕾娜公主夫婿的有力竞争者,滞留雅顿未尝不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但交出罪魁祸首,难道说你认为那个阴险的毒蛇阿尔图瓦公爵会将自己送上门来认罪吗?”

“听说斯巴克将不少的俘虏补充进了军队,想必找出两个有份量的替死鬼应该把是什么难事吧。”见伯里克利对强硬的态度有所迟疑,奥尔布里希特估算着斯巴克人的想法,自言自语的分析道:“而且我还真想知道谁用什么方法杀掉了我们尊贵的大贤者先生。如果有法的话,能得到这个人到是最好不过了。

至于能从斯巴克获得的财富,我亲爱的伯里克利伯爵,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根据这些年收集的情报来分析,抛除掉那些已经逃亡到雅顿和周边城市的富商,除掉物资,斯巴克至少能从这次劫掠中获得超过600万金币的现金,我想如果让他们交出价值500万金币的财物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这么多?”

“那位菲格雷公爵可是非常会挣钱。而且他们不像我们需要维持一支庞大的军队,并且还不时需要在边境进行一次次军事行动来应付敌人的挑衅。”伯里克利一谈到财务问题便永远都是一脸苦笑:“每次对外战争,让那些城邦们出兵到是没什么问题,但最后出钱买单支付军费的却是我们,而获利却是平分,日积月累之下他们如何能够不富。”

“真不知道这场战争是削弱了斯巴克的实力还是增强了他们的实力,获得了财物,又多了个能与大贤者抗衡的魔法师。”

“或许我们还应该让斯巴克人调一支军队补充到东方前线。”赛门将军及时分担了国王的烦恼:“根据在前线的克里昂将军汇报,那些波拉斯人或许正在酝酿一次大的军事行动,多一支斯巴克人的军队,无论是对削弱斯巴克的有生力量还是对前线而言都是很有意义的。”

“好吧,既然他们能勇于内斗,就不能怯于外战,让他们调出一支不得少于一万五千人的部队来显示对西拿的忠诚来安抚其它城邦。”

翻看着手中的小册子,邓思伟坐在椅子里,将双腿翘搭在桌上,悠闲的享受着从窗外照射进来的温暖阳光。

自打破城后,作为率先破门而入并杀出一条血路的有功之臣,邓思伟自然不会像原先一样过一个苦修僧般的士兵生活。贝里掷地有声的官升三级赏金千枚话语也不是任何人想否认就否认得掉的,更何况格利高里似乎已经认定当时破城有功的一群人当中隐藏着拥有大贤者实力的魔法师。

既然这位神秘的魔法师不愿意表露身份,他也就只有毕恭毕敬地将这群有嫌疑性质的功臣们一一请入了单门独院的小洋楼里,提前享受着预支的高干生活,反正也是在瓦菲俄城里,面对逃荡一空的富商宅寓,自然不愁没有足够的房间。

唯一让邓思伟有所不满的是,虽然已经过了好几天,可空气中仍然若有若无的飘荡着一股血腥味。作为屠城的代价,斯巴克人可没有足够的人手来收拾和打扫城市中的每一个角落,所以都要靠自己打扫。作为破城的最大功臣,邓思伟非常荣幸的获得了瓦格斯的宅寓,那位被他一剑分尸,然后**了未婚妻的那位瓦菲俄急速龙骑团第3大队2小队队长的宅寓。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格利高里将他分到了这个被他一手造成血气冲天的院子里。

没有人帮手,邓思伟只好捏着鼻头亲手将这些零散的碎尸给掩埋掉,用水狠狠的冲刷了几遍,然后便住了下来。

或许是由于这些已经凝固了的血痕已经浸透了土壤,又或是对始作俑者的冲天怨气,以至于无论邓思伟如何冲洗打扫,院子里总是充斥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夏日的烘烤下有如实质般熏得人头昏脑胀,让人烦恼不已。

然而更让他疑惑的是,院子里大部分碎尸都未收捡,却独独少了那具曾经被他蹂躏**的少女尸体。他可是亲眼看到格利高里用手中的佩剑刺进了少女的胸膛,按照邓思伟最近突飞猛进的人体结构知识体系,那里可是心脏的位置,与他同样的心脏位置。

对此图特曾经下过结论,说格利高里害怕禽兽般的邓思伟回到院子后,仍然不会放过少女的尸身而掩埋掉。但邓思伟却对图特的这种说法不屑一顾,认定是格利高里见色起意,又不愿意在下属面前表现出自己猥琐下流的形象,于是装着大义凛然的样子杀了少女,然后在邓思伟离开后,便露出自己无耻变态的一面,将少女的尸身带走,在无人的角落玩了个杀了再奸,奸了再杀心理变态游戏。

最后忍无可忍的图特反讽道:“这种想法才是你心理阴暗面最真实的具体体现。”

“谁知道呢?”邓思伟装作很无辜的样子,对脑海中的另一人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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