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叶很是无语,他想不明白哪里出事了,到底是谁他妈的不按套路出牌啊。就算火候还不到,孟达乘虚而入还是没啥问题的,在过一段时间,也就可以滚床单了,是不?
虽然心里郁闷,不过跪祠堂他还愿意的,纲手姬是千手宗家的长女,此刻自然就算是家长了。自己是他老公,贵祠堂不亏。
水达虽然是长孙,但是纲手姬毕竟是长女,又特有人望,再说,他现在心性成熟,跪一跪祠堂也没啥事。孟达嘛,只顾着哽咽,纲手姬在这里,他又不敢放肆,但是心里委屈啊,有人睡了我媳妇。
卯月有希自然稀里糊涂,不明白纲手姬的意思了,跪祠堂麻,那就是一家人,是不?按照大家的打算,卯月有希那自然是给水达做媳妇的,此刻,要是夕日瑰也跪在这,就更好了,毕竟按照正常情况来讲,她是给孟达做媳妇的。
眼见大家都冷静了下来,就连哽咽的孟达,情绪也稳定下来了。
“孟达,到底什么情况?”纲手姬询问道,孟达虽然脾气暴躁,但是毕竟是千手家的人。不可能不讲道理。
“他,他,他玷污了小瑰的清白。”孟达情绪非常激动,似乎肋骨又受到牵扯,也不知道是内伤,还是心痛,捂着胸口,十分痛苦。
顿时,水达,卯月有希都瞪着大眼睛,看着若叶,毕竟,大家都知道,这家伙就是一个色鬼,所以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也是有可能的。
若叶一听,头都大了,不过猛然间也会想到了,他一拍脑门。
“纲手姬,这事,你最清楚了,这是误会。”还好几百年前,自己就跟纲手姬坦白了,虽然真实度只有百分之七十,但是夕日瑰毕竟是女的,就算在真诚,也不可能说的露骨。
“我。我知道?”纲手姬瞬间也是一肚子火,就等若叶解释。
“就是,那次任务的事,竹叶青,中毒。”若叶无语,你可不能不记得啊,你要是不记得,我这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哦,我记起来了,孟达,这真是误会,听我慢慢跟你说。”纲手姬一听是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也就靠了过去,一边给孟达治疗,一边准备解释。
“我,我不听,我不听。”这么残酷的事情,孟达宁愿相信没有发生过。
“孟达,你要镇定一点,你好歹是个中忍了,至少先听一听再说。”水达提醒到。
水达这么一说,孟达才冷下脸,准备听纲手姬解释。
“这事可关系到小瑰的名声,所以当时我们是准备瞒着不说的,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误会,就是上次小瑰做任务,中蛇毒的事情,你们应该还有印象吧,不过了,位置有点尴尬,正好在这里,若叶也不是医疗忍者,所以只能用嘴吸毒的土方子,救了小瑰。”纲手姬捂着胸口,有些尴尬的说道。
卯月有希看看纲手姬那澎湃的胸胸,再看看自己,顿时又感觉受了一万点暴击,小嘴气的老高。
“真的只是这样?”孟达瞪大眼睛,虽然媳妇被人吸过奶,但是,他还能接受啊,他还以为是!
“我知道这对你很残酷,但是,我也是为了救人,抱歉。”若叶也是服了夕日瑰,这事也去说,你烂在肚子,不是对谁都好吗?
“啊,不,是我错怪了小瑰,我——”孟达一激动,又要吐血。
“糟了,不好,孟达,你当时就直接丢下小瑰,跑了?”水达脸色一冷,这夕日瑰连这事也说,哪的鼓起多大的勇气,然后又瞬间被泼冷水,失恋本来就很痛苦了,这还来个二次失恋,万一夕日瑰想不开,就完了。
“糟了。”
若叶和纲手姬猛的爬起来,心里感觉一阵后怕。
“行了,别担心了,我刚才看到八女姐姐,把夕日瑰,送到家去了。”千手绳树很是无语,他进来,看着祠堂里的一群人。
若叶感觉,这是王的藐视啊,那眼神,高高在上,那神态,那气质,越发的有王者霸气。
纲手姬,若叶,水达松了口气,没出事就好,以后还能慢慢解决。
“你们到底再说什么了?我怎么听不懂?”卯月有希瞪着大眼睛,不解的看着大家,顿时一群人更加眼神古怪的看着她,就把她搞得更加迷糊了。
“我说你们能不能把心思,都放在正事上,整天做一些乌烟瘴气的事,不觉得丢人吗?”绳树很是鄙视的指责到,虽然他的年级最小,可是说起话来,似乎已经大人模样。
“好了,水达,你照顾一下孟达,若叶,你跟我来。”纲手姬看了一眼绳树,心里很是不悦,不过到底是个护弟狂魔,所以即便被弟弟怂,她也忍了。
“那,那我了?我总不能一直在这跪着吧。”卯月有希一看,水达扶着孟达往外走,若叶跟着纲手姬走,那我干嘛压?
“你呀,正好,我缺少一个速度快的对手,不如,你就来陪我训练吧。”已经开启了修仙模式的千手绳树,那无疑已经变成了一个训练狂人,就连加藤珊都受到了不小的冷落。
若叶跟纲手姬,离开祠堂,来到没人的地方,越是没人,若叶就越觉得心里发毛,毕竟孟达那吐血的样子,要死不活的,是个人都觉得自己对他下了黑手,可是,我冤枉啊,我一次没打他,全是他在打我啊。
眼见四下没人,纲手姬也停下来,心里火气飙升,一来夕日瑰和若叶的老事,她虽然表示理解,不过现在在提起来,她还是很恼火。
第二,那自然就是若叶害她在弟弟千手绳树面前,很是丢脸,自己可一直是一个好姐姐,现在全被这家伙毁了,第三,那自然是——
纲手姬揪起若叶的衣领,一把把他按在墙上。
“你下那么重的手,想把我弟弟打死啊。”
纲手姬吼道,无疑孟达伤的不清,毕竟肋骨都裂了,好在千手家族治愈力都比较强。自己治疗了了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是,下这么重的手,让纲手姬很是生气。
“冤枉,我真一下都没打他。”若叶觉得冤枉。
“不是你打的,那是谁打的?到现在还狡辩。”纲手姬更加生气了,手上力度,又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