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吗?”左清风清冷的眸子扫过低着头的四人,旋即又道:“我想茅飞刚来S班的时候,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你们要团结有爱,互相帮助。但这个所谓的互相帮助,并非是私下里传答案,更不是利用传答案去算计某个别同学。”
闻言,四个人的肩膀莫名一颤。
班主任生气了!
顿时,四个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徐丽丽心里一酸,更是想哭出来。
“你们不把别人的考试当一回事,也不把自己的考试当一回事。既然你们那么喜欢抄答案,不如暑期在家的时候,就把答案抄个一千遍,等开学,再把抄的东西和成绩单一起交给我,怎么样?”
闻言,四人心里都不禁懊悔起来,缓缓抬起头,“老师,我们知道错了……”
“做错事,不是一句知道错了就可以轻而易举的盖过的。别忘了,这里可是学校,是教你们怎么做人、怎么在社会上立足的地方,而不是教你们怎么利用考试去算计别人、去整别人的地方!”
话落,徐丽丽哭了起来:“老师我错了……”
左清风面无表情的转身,目光看向窗外:“好了,后天成绩出来你们不用来了,九月一开学再带上你们抄的东西来,希望你们下学期,能把小心思全都放在学习上。”
四人怯怯点头,一起离开了考场。
左清风盯着秦明月的背影看了一会,最终别过头。
连续两天的考试,终于考完了!
第三天放假一整天,茅飞抱着胖乎乎的大白走出学校,打算出去买点东西好好犒劳一下自己,这几天为了应付考试,可把自己给累坏了!
然而刚踏出学校的大门,就被一股大力一拽,强行拉进了车里。一阵头晕目眩后,茅飞猛的站起身,结果碰的一声,脑袋磕在车顶上了,顿时疼的茅飞那叫一个龇牙咧嘴。
陆夕坐上驾驶座,系好安全带才转头对茅飞说道:“小神棍,我们局里又接到了报警,这次的案子很是诡异,连续死了好几个人!”
茅飞摸着撞得生疼的头顶,气呼呼道:“夕姐,为毛你老是找我啊?今天好不容易放一天假,我还想着好好犒劳一下自己呢,结果又要被你拉去警局搞什么灵异案子,我不去!”
陆夕笑眼弯弯,道:“上了姐的车,想下去?告诉你门儿都没有!我可是打听好了的,今天你们学校放假一天,正好,电话也是今天打来的,姐算准你这个时候会出来吃饭,顺便就在这蹲着你。”
“我靠,夕姐!”茅飞瞪大了眼,又道:“跟你去也不是不可以,本神棍要饿死了,先吃饭行不?吃饭又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陆夕爽快的点头:“行,那我请客。”
车发动引擎,一个急转弯离开了南宁高中的大门,大约行驶了几分钟后,在一条并不热闹的街上停了下来。打开车门茅飞走了下去,就见车正好停在了一家名叫‘常来’的饭店门口。
“小神棍,我以前经常来这儿吃饭,这里的小炒味道不错,走吧!”陆夕招呼道。
茅飞抱着大白点了点头,进去之后找了个地方坐下,陆夕点了三荤一素一汤,然后两个人就在那里干坐着,四眼相对,气氛有点尴尬。
茅飞轻咳一声,找了个话题说:“对了,你们局里这次又是什么案子?死了多少人?”
陆夕拿了两根筷子一手一只撑在桌上,柳眉轻皱,说:“上午局里接到报警电话,说咱们市的一组考古队专家全都莫名死在了自己家里,全身的血像被吸干了一样,头发也全白了!更诡异的是,法医并没在他们身上找到任何可以导致流血的伤口,就连死状也很恐怖,所以我觉得这次的案子和灵异有关,很邪乎!”
茅飞捏着下巴,“那待会儿去看看。”
陆夕哦了一声,说:“对了小神棍,你电话号码多少,我存一下吧!免得下次找你又要在你们学校门口蹲两个小时,直接打电话多方便啊!”
说到电话号码,茅飞尴尬一笑,“夕姐,我一乡下来的,到现在还没手机呢!你不提我都忘了,待会再去帮我挑手机呗,我对手机方面一窍不通。”
陆夕闻言嘴角明显抽了抽,点了点头。
很快,菜都上齐了。
吃完后,陆夕又开车去了一趟手机店。
茅飞看着柜台里摆放的各种手机,有屏大的,有屏小的,还有老年机,牌子都是OPPO或者vivo,还有iPhoneX7X8,看得茅飞内心一阵激动,再看那标价八千多,茅飞又不禁肉疼的摸了一下口袋,最后选了一部三千多块的vivoX9s。
反正对他来说,买个触屏的就行了。
二十分钟后,茅飞抵达警察局。刚下车,就见有不少警察进进出出,手里拿着几页纸满面愁容,付建国刚一出门,抬头就看见茅飞抱着小白狼站在那里,顿时眼睛一亮。
“你小子总算是来了!”付建国小跑过来道。
茅飞直接开门见山:“来的时候我听夕姐说了,你先带我去看看考古专家的尸体。”
付建国点头,“好,尸体就在我们局后面的停尸房里。”
停尸房上次茅飞去过一次,倒也记得路。没一会儿就到了停尸房外,这里的尸气和阴气很重,但所幸这里是警察局,有国运压制,这也就是为什么警察局停尸从没传出过闹鬼的传闻。至于上次尸体诈尸纯属女尸尸变引起的。
打开停尸房的门三人径直走进去,里面漆黑一片,付建国又开了灯,这才变得敞亮起来。里面放了七八具尸体,分别用白色的布盖住。
这里的阴气很重,导致屋里温度很低。
外面热死人,里面倒是像开了空调一样凉爽。
付建国走到其中一具尸体床边,用手挑开白布的一角,露出死者的脑袋让茅飞看。这是个二十三四岁的女人,正如陆夕所言,女人的黑发全白了,脸也惨白得吓人,体内血液显然已被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