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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沁心话虽是对着蓝思雨说的,眼神却有意无意瞟了莫昕宇一眼,莫昕宇讪讪别开视线,装作没看到的样子,心里却起了不小的波澜,自己将心思隐藏得那么好,她竟然看出来了。而这话里一方面含着警告,一方面却带着挑衅,似乎在说:来呀,放马过来呀!只要你敢出手,我就敢接招,看最终谁笑到最后!
看谁能笑到最后吗?莫昕宇在心里解读白沁心那一眼的同时,不由自主又起了几分争强好胜的心,区区一个新人,谁给你的自信?真当自己是无所不能的魔尊陌烟离了?行啊,那咱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蓝思雨听了这话,一边揉着手腕,一边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白沁心也不点破,轻笑一声带着徐莺莺离去。
蓝思雨眼底恨意不减,这么点手段?也是,不痛不痒倒显得自己有些在办家家酒了,不过这只是开胃菜而已。见众人目光中透着不喜望着自己,显然因为白沁心一句话就认定了刚才一切都是她故意而为之。
“看什么看?”蓝思雨没好气说了声,也没解释,越描越黑的道理她懂,这当口绝不会再为自己招黑,反倒抬脚走向莫昕宇,瞧见对方脸上那道红印,似笑非笑,“莫先生,你惹谁不好偏偏惹那个煞星?哎哟,看着都疼,这印不浅,什么时候才能消呢?怕是要耽误拍摄了吧。”
好你个蓝思雨,本来吃闷亏的就是他,片场打斗有个什么损伤也正常,自己故意瓮声不响显示大度,这事也就翻篇了。可你刻意点出他招惹白沁心,不是将火又给烧回来了么?
莫昕宇暗自咬牙,低头寒芒一现,很快又恢复了常态,抬头眼角含笑:“蓝小姐一口一个煞星可有些过了,我不知道你和白小姐有什么过节,可冤家宜解不宜结,有些话当面说开也就好了。我想以白小姐的为人,是不会将这点小事放在心上的。至于我的脸……”
莫昕宇说着摸了把脸,呵呵一笑:“以前拍打戏手指还缝了几针,现在一没流血、二没伤筋动骨,一点红印算得了什么?抹点药膏也就好了。倒是蓝小姐,以后还请谨言慎行,别把自己弄得太难看了。”
莫昕宇一席话,既不为自己开脱,也不将伤势放在眼里,但是话里话外却点明了蓝思雨的挑拨和无理取闹,而自己则是以前辈的身份在对她进行提点和劝慰,可谓做足了姿态,将大度进行到底。
莫昕宇话一说完,并不给蓝思雨说话的机会,转身就走。
蓝思雨哪会听不出他话里的弯弯道道?难看?她早已不是从前那个高高在上,人人艳羡的蓝思雨了,还要什么好看?倒是你莫昕宇,一个堂堂七尺大男儿,因为一个角色就对人怀恨在心,小肚鸡肠的报复嘴脸才更难看吧。趁乱做了什么心中有数,三两句话将矛头调转过来就想把自己摘干净?门都没有!
蓝思雨也不多做口舌之争,在莫昕宇转身之际皮笑肉不笑说了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在场没人是瞎子!”
莫昕宇只当没听见,保持微笑继续走自己的路,蓝思雨说了自己要说的话也不理会众人什么想法,同样转身,二人心思各异,背对背而行,看着颇有几分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的意味,全然忘记中午还曾聚在一起开心地吃饭说笑。
王潇潇在休息区好整以暇看着近日来发生的一切,特别今天这出戏,格外好看。这两人明摆着都是刻意针对白沁心,莫昕宇她知道,睚眦必报嘛,能做出这样的小人举动不足为奇,可是蓝思雨又为了什么?和白沁心之间可以说是八竿子也打不着的关系,要真说交集,也只有当初《药》的拍摄现场,穆青松让白沁心教蓝思雨演戏从而下了她的脸子,可那都多久的事了,这么记仇?
忽而想起蓝思雨现在的近况,蓝家没落,她也从人人高捧的千金大小姐沦落到自食其力,靠跑戏来过生活了,听着不免唏嘘。可人生起起伏伏不是正常吗?倒是那大小姐的性子,好像没怎么改啊,趾高气扬的还当自己是高人一等的大小姐?特别是面对白沁心时,眼里啐着毒意,就跟对方杀了她全家似的,稀奇啊稀奇。
王潇潇若有所思地拿起果汁喝了一口,一旁的助理不由问了句:“潇潇姐,想什么呢?”
王潇潇答非所问,笑得意味深长:“好戏连台啊。”
助理挠了挠头,跟着干笑两声,好戏连台?《妖仙》大制作,当然好戏。
“心心,你刚那一手打得太妙了。”徐莺莺旁观者清,本还有些提心吊胆,见白沁心轻松解决不由宽了心肠,尤其在见到莫昕宇脸上那一道“深刻”的红印,便觉大快人心。
“哎哟哟,看不出来咱们的莺莺还是个幸灾乐祸的主呢。”白沁心揪了揪徐莺莺的小脸打趣。
“许人家耍贱招还不许我幸灾乐祸了?温同学,你说是吧?”
“漂亮!”温钰开口二字,显然是在赞叹白沁心那行云流水的动作,随即话锋一转,“那什么姓蓝的和你……”
“小孩子这么八卦干什么?”
什么八卦?他在关心她好吗?温钰暗自吐槽一句轻轻扯了扯白沁心的衣袖,以眼神示意借一步说话。
这小子,搞什么神秘?白沁心轻笑一声走到一旁,温钰马上跟了过来,低声问道:“你抢了她未婚夫?”
哟,这不是蓝思雨中午聊天时对那二人刻意给出的消息么,这小子怎么知道?白沁心偏头,眼里带了几分兴味的审视。
温钰双臂环胸,一副我牛逼,什么都瞒不过我的模样,见白沁心兴致勃勃看来,不由摸了摸鼻子:“真抢了?”
“小子不错啊,还会读唇语。”白沁心回想起当时的情况,温钰似乎就坐在那几人的斜对面,虽有些功夫但不似自己这般是修行之人,听力自是不及自己,那么便是看了,能耐却也不小。
“你怎么知道?”话一问出口温钰便惊觉自己又被白沁心给牵着鼻子走了,懊恼地撇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你这小屁孩怎么净关心这些有的没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知道不?”
“都说我不是小孩子了……”温钰简直无语,气鼓鼓道,“不说算了,反正左右都是为了男人。”
白沁心刚想打趣一声,温钰又兀自说道:“抢就抢了呗,要我说,抢得好!”
白沁心嘴角一抽,这孩子没毛病吧?三观不对啊。
“干嘛这么看着我?我可是站你这头的。”温钰翻了个白眼,说话十分老成,“那女的一脸尖酸刻薄相,几乎不正眼瞧人,鼻孔朝天,一看就是平时作威作福惯了。这种女人不可理喻,没哪个男人受得了,合该受点教训。”
“年轻人,三观呐三观!”
“我说得不对吗?”
白沁心扶额:“孩子,抢人的事你可不能干哈。”
“那就是没抢咯!”温钰眉开眼笑,“就知道你不会和那女人抢男人的,铁定也瞧不上人家。估摸着未婚夫有没有还是个问号,谁能看上那种女人啊?但是看她仇恨你的程度,因为男人这一点肯定不假。那么就是她自己意淫过头,把你当假想敌了,嗯,肯定是这样。哇,还有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啊,得了妄想症吧?这是病,得治!”
白沁心再次扶额,这孩子平时的人设和其本来性格相差甚远,这活脱脱一个话痨啊,还逗比得很。不过是真聪明,脑子转得快,句句说到点子上了,人才啊。
“现在的孩子都这么早熟吗?”
“我马上十八了,成年了!”温钰一再强调自己不是孩子,可那较真的模样和孩子又有什么两样?
白沁心拍了拍温钰的肩,点头附和:“嗯嗯,成年了,可以谈恋爱娶老婆了,加油哈,小子!”
“……”
一场小插曲很快就在快节奏的拍摄中隐没,接连三天风平浪静,拍摄也是顺风顺水,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在发展,反倒让紧迫盯人的白初瑶有些纳闷了,越发觉得事情的严重性,事出反常必有妖,将此刻的平静认定为暴风雨前的宁静。
又过了一天,许久不曾探班的沐梓夜终于来了,然而一同前来的还有个人——百里言。
恰逢中午,二人各自拎了食盒前来,来到白沁心面前就开始动作,满满堂堂摆了一大桌。
“你们怎么一起来?”
白沁心有些诧异,白初瑶也是一脸不善盯着百里言,就是,干嘛和她哥哥的情敌一起来啊?
“这不影视城门口碰见了么,顺路。”沐梓夜暗瞪白初瑶一眼,随即将一盒糕点推到白沁心面前,“喏,老白特意差人带来的京城特产,我马不停蹄就给你送来了,尝尝。还有这个、这个、这个……都是老白按照你的喜好吩咐豪庭的人做的,趁热吃。”
白初瑶笑了,这还差不多,抬眸得意看向百里言,哼,我哥人不在又怎样?心意一点没落下,倒是你,明明人就在常青,这都多久没来看心心了?哼,虚情假意。
百里言对着白初瑶微微一笑,率先给白沁心盛了一碗汤过去:“先喝汤。”
白沁心一闻,便知这汤里加了料,接过汤碗就喝了起来,刚一入口眸光一亮:“这次又是什么汤?”
“这次是百花药膳汤。”
“难怪,我说怎么这么香呢?话说你怎么处理的?药味犹在却不刺鼻,反而清香扑鼻,合着花香,简直是相得映彰。”
“添了一味我自己种的睡莲。”
原来如此,白沁心了然,百里言自己动手种的东西自然不同凡品,难怪做出来的东西都格外香甜,不由多喝了几口。
二人旁若无人对话的熟稔看得白初瑶和沐梓夜深感无语,虽不明白百里言自己种的东西和别的有什么不同,可几句话都明白了这男人对白沁心的上心。首先,这汤是他自己做的,而且不是第一次做,极有可能带来的这些吃食都是他自己动手。第二,汤这东西,估计每次都不带重样,寻常的、特别的,还药膳,花样百出啊。第三,亲自种食材。
以上三点,哪一点单独拎出来都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对方可是个大男人诶,而且是日理万机的大总裁。能想象他为女人洗手做羹汤的画面吗?虽然想象不出,但画面必定万分感人。只此一点,白熙秋便输了啊!
白初瑶忽然定定看了百里言几眼,这个男人对心心是真心的,而且那真心一点不比自己的哥哥少,也许自己平日看他的眼神过于苛刻了,好男人不该被这样对待。白初瑶想着收起了自己面对百里言便表现的不善,第一次真心实意弯起了嘴角,可尽管如此,哥哥就是哥哥,谁都别想从她哥哥手里抢人!
百里言自然感受到了白初瑶的变化,淡淡勾唇,夹起一块清蒸鲈鱼放入白沁心碗里:“三爷吩咐做的都是你爱吃的,多吃点,别浪费了三爷的美意。”
沐梓夜嘴角一抽,你丫的这一手高段啊高段,说起情敌,大大方方,还将情敌送来的东西夹给白沁心吃,就连他看着都忍不住要偏心了。
白初瑶也很是无语,人家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她哥哥不在这真是极大的损失啊。这要多来几次……得,您百里大总裁贵人事多,还是忙事业去吧,下次别来了,不,没有下次。
这一头几人一起吃得虽各有心思,但气氛融洽。蓝思雨端着手里的盒饭有些食不知味,自瞧见百里言的身影,一双眼睛就那么直勾勾盯在了他的身上。爱恨交织,复杂得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有这种眼神。特然而在看到那一桌的山珍海味,特别是百里言亲自给白沁心夹菜,温言软语的模样,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自己到底哪点比不上白沁心?也不一定就要你多么的温柔以待,可对她视而不见几个意思?以前如此,现在还是这样,哦不,刚才和自己错身而过的时候眼里分明闪着冷光。怕她在片场给人难堪吗?哈哈,你百里言也会怕?想到这里,狠狠扒了两口饭,眼睛一瞬不离那桌人,尤其死死盯住白沁心。
哼,抢了她的男人,害得她蓝家破落,害得自己堂堂的千金小姐抛头露面当戏子糊口,她还有什么脸面在这里安心享受他人的温柔以待?
蓝思雨怨念四溢,身边经过之人无不退避三舍,这女人现在的样子好吓人啊!
温钰看了眼蓝思雨,又看了眼百里言,哦,原来这个男人就是她嘴里所谓的未婚夫啊。啧啧,公子如玉、举世无双,这样的男人怎么会看上蓝思雨?果然是那女人臆想症,得治,得治啊。
莫昕宇瞧见百里言那通身气度不免心惊,本以为那什么沐梓夜已经够卓越了,没想到又来一个。
“小乔,那男人是谁啊?”
“哦,他啊,百里言。”孙乔也有些心惊,百里言这种人也会来片场探班?凌皇CEO啊,身价百亿啊,竟然放下身段来看白沁心?
“百里言?”莫昕宇显然没听过百里言的大名,一脸莫名,“干什么的?”
孙乔暗自鄙夷,连鼎鼎有名的百里言都不知道?你丫的白混了吧。
“莫哥,你逗我玩呢吧?”
“我应该知道他吗?”
哇!你丫的真是孤陋寡闻,还应该知道吗?你算哪根葱?孙乔越发看莫昕宇不上眼,面上却依旧不显山露水,笑说:“凌皇集团莫哥总该听说过吧。”
“那是当然,凌皇谁不知道啊,旗下产业遍布全国,你说什么?凌皇?你的意思该不会是……”
呵呵,总算是会过意来了?孙乔掩嘴一笑,瞧瞧凑到莫昕宇耳边低语:“百里言,凌皇集团CEO。”
莫昕宇艰难咽了口唾沫:“真、真的?”
“这我能开玩笑?传闻百里言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也是在片场第一次瞧见呢,果然气度非凡。”这一点孙乔没说假,要不是百里言乐意现身,她就是找上门去都看不到人。
“那,他们俩……”要真有什么关系,自己还真得掂量掂量了。
“哦,其实没什么。之前白沁心不是代言了《江湖画》这款游戏吗?正是百里言他们公司的产业,合作关系,别的应该没了吧。如果真要说有……”孙乔顿了顿,见莫昕宇一脸探寻,笑说,“那大概就是沐二少的关系了。”
“哦。”原来如此,这倒也说得过去。莫昕宇说着又看去一眼,也是,这样一个器宇轩昂的男人,怎么会看上白沁心?他真的是多虑了。话锋一转,“诶,沐家对白沁心怎么样?我看沐二少是真挺疼她的。”
“应该还不错吧,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反正人前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和和睦睦、兄友弟恭,所以我说心心好福气啊。”
至于人后嘛,谁知道呢?就算她知道也不会告诉你啊!
不得不说孙乔这话说得极有水平,高门大户认个干亲不过心血来潮,人前做做样子也是手到擒来,人后,呵呵,谁看见了?
莫昕宇了然,跟着笑了两声,扒了口饭:“嗯,好福气。”
吃完饭,百里言借着闲聊之际,背人处塞了块玉佩给白沁心。
“你这是?”白沁心很是不解,这玩意她有,要来干嘛?
“这几日我一直心神不宁,因此给你算了一卦,不太好,有血光之灾。却是算不出具体时日及成因,我又不能时刻陪在你身边守护,是以加持了这块玉佩,当能为你挡上一挡。”
“这么凶险?”百里言说不太好,那就是真的不好了。而他都只能算得个大概,也怪自己重生命盘有变,所以对于自己的事,她算过一次后就再不曾白费力气,反正算了也白算。至于挡上一挡,当真就只是应急之策,不然这句他应该会说:当为你档上一难。
“嗯,莫要大意了。”
“放心吧,虽不及你,可以我现在的功力,一般人也奈何不了我半分。”更何况她还有人参果那尊大佛呢。
“小心为上。”
“知道啦,一切有关于我的安危,我都会放在心上,谢谢你的提醒。”
“蓝思雨怕也不太安分,还有那个……”百里言说着朝莫昕宇努了努嘴,“小人之相,切记提防。”
白沁心心下一暖,倒没将百里言的嘱咐当啰嗦,对方明知道自己一眼就能瞧出他人的不善还特意前来提醒,她还有什么理由去嫌弃人家的用心良苦?
“嗯,我会小心。”
百里言二人探班之后,第二天就出了不大不小的意外,徐莺莺所吊威亚其中一根突然断裂,失衡之下从高处坠落,索性只断了一根,有惊无险。
白沁心上前查看,却是发现人为切割的痕迹,眉头一皱,不是冲着自己来的?未免引起恐慌,白沁心只将这事和导演以及道具组的工作人员说了,自此道具组的人格外小心,每次开拍前检查得一丝不苟,可就在这种严防死守下,还是出事了。
一场打戏,莫昕宇被对方演员刺来的一剑刺伤了肩膀,直到那痛楚真真实实传来,肩头鲜血汩汩,莫昕宇后知后觉痛呼出声,众人才惊觉这把道具剑被人给换了,乃是实实在在的伤人利剑。
接连两次,谁还能说这是意外?而且被掉包的道具就在大伙眼前,明显有人在背地里动了手脚,故意针对他们剧组。这人一天不找出来,剧组一日不宁。
有人提议报警,谁都不想提心吊胆过日子。可剧组人多眼杂,就算报警也未必能逮到人,没准人家早跑了呢?
可一瞧见莫昕宇肩头的伤口,幸好这次只是肩头,如果再往下几分,后果将不堪设想。有人联想起前几天莫昕宇偷袭白沁心的事件,不由将目光转向了白沁心,该不会……可这报复得也太离谱了吧。
莫昕宇显然也想到这一出,好啊,原来是在这等着自己啊,没想到还有比自己更心狠手辣的人,果然常言说最毒妇人心。自己不过拿个木剑偷袭,最多疼几下,可你倒好,弄个真家伙来,虽然不是你亲自动手,可明摆了是要自己的命啊,白沁心,你有种!
莫昕宇心底阴暗滋生,面上却忍痛道:“你们几个意思?这么看白小姐干嘛?该不会以为……怎么可能,白小姐和我远日无怨近日无仇,咱们还一起吃过饭呢。而且我也没什么大事,一点小伤而已,都别担心哈。”
莫昕宇不说还好,大家也只是突然想到了这个可能,也不是真的就怀疑白沁心了,可被莫昕宇几个反问,反倒明明白白将疑问个点了出来,场面不要太难看哦。
颜如玉作为白沁心的经纪人,哪能眼瞅着她被人欺负,当即站了出来:“麦导,我看这事还是报警吧。一来解决潜在隐患,二来,呵呵……别说我家心心受不得这冤屈,身为她的经纪人,更是见不得自己手下的艺人受无妄之灾。”
“哎,颜经纪人,不用了吧?其实大伙也没这个意思,我这不也……”
“你闭嘴!”颜如玉可一点不给莫昕宇面子,当即冷冷瞪去一眼,“我不管在场众人谁和谁有什么恩怨,要么私下解决,要么放到台面摊开来说,别整些有的没的耍阴招。一两次逃脱是侥幸,可天网恢恢,多行不义必自毙。”
颜如玉说完又看了莫昕宇一眼:“莫先生好气度,被人伤了还能不计较,要是下次换这里呢?”
颜如玉说着抬指指了指莫昕宇的心口,也不多说,意思却很明显,不见棺材不掉泪,何必拿伤口做挡箭牌在那扮好人?虚伪!
众人被颜如玉一句话点醒,是呀,换做自己命都快没了肯定没这么大度,不是虚伪是什么?
------题外话------
感冒了,头昏脑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