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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冥皇那回来,白沁心直接找到李玉姬,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包括云阳为她的付出,李玉姬听了泪流满面,抱着白沁心又是一场痛哭。
“他怎么这么傻?”这是李玉姬反反复复说得最多的话。
“说他傻,你又何尝不是?俩人傻一块去了,偏偏傻得这么可爱,这么让人感动,旷世虐恋我听了为你俩心疼死了。”白沁心拍了拍李玉姬的背,“呐,现在你都知道了,不会再想着什么傻傻守护了吧?勇敢追求属于你们的幸福去吧。”
“我真的可以吗?”
“当然,谁都有追寻幸福的权利,难道你忍心看他生生世世受煎熬吗?能不能对自己好一点、对他好一点?各自解脱了吧。对了,这是他的一缕魂魄,我现在交给你。一旦将缺失的魂魄还回去,他会记起所有,希望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李玉姬接过玻璃瓶看着那团红色的光华怔神。
“东西交给你了,怎么做你自己决定。多的不说,但请你记住,人生是你自己的,命运也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上,不管前路有什么艰难险阻,相爱之人能携手并进便是最大的安慰。我们在这还有两天时间,好好把握。”
接下来两天,白沁心忙着和仁清道长谈经论道,外带一起炼丹,各自收获不浅。
李玉姬辗转反侧一晚,终于下定了决心,第二天一大早脸上洋溢着温婉的笑容,整个人看起来格外清爽洒脱,而且神采飞扬,原本那个敢说敢做、敢爱敢恨的李玉姬全面回归。
李玉姬找上元诚,这一次礼数依旧,却少了之前的拘谨和小心翼翼,笑着说:“元诚道长,可否再陪我走一圈?”
元诚本就是个温文尔雅的人,而且对李玉姬很有好感,作为他们道观的贵客,自己也有义务作陪,二话不说便带着李玉姬又走了一圈。
“元诚道长,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哦?元诚洗耳恭听。”
“盛唐时期,长安城有一户姓李的人家,做当铺起家,家底丰厚,老爷喜得一女,奉为掌上明珠……”
李玉姬将自己的过往娓娓道来,心中却分外平静,当然在述说的时候仔细留意着元诚的表情变化。当自己说到李家惨遭灭门,李家女儿堕魔为魇时,元诚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可也就是一瞬,便被怜惜所取代。
李玉姬问道:“道长,你觉得李家女儿这么做错了吗?”
“你觉得她错了?”
“世人都说她错了。”
“可是我看到了她滴血的心,看到了她的悲、她的痛以及她的绝望。人之初性本善,若非情势所逼,何以成魔?世间万物,哪怕一草一木,皆有情。李家小姐乃重情之人,其实是个可怜人不是吗?若说错,那险恶的人心才是祸之根源。”
“所以道长的意思是赞同咯?”
“也非赞同,论人情,李家小姐为家人报仇天经地义。不过论法、论世间大道,堕魔终归在世人眼里罪无可恕。但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敬李家小姐,哪怕她如此决绝,却分外可爱可敬。”
李玉姬呵呵一笑:“这话若是被你师傅知道了,大抵要说你离经叛道了吧?”
“何为正道?真的只是大多数人嘴里说的正派吗?凡事皆有两面性,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可真正的地狱往往发自内心,心中有恶,处处地狱。倘若心中向善,魔也是好的。就好比人一样,善恶共存而已。那李小姐心中有善便是善人!”元诚说着笑了笑,脚步微顿,“我也是一介俗人,你说的故事虽然只是个故事,但善恶之间明眼人其实用心去坎,都能分辨。我不敢说自己心中有什么大义,因为倘若主角换成我……”
“如何?”李玉姬内心激动,心跳加速,带了几分紧张和期待。
“若是我,不定和李家小姐一样,堕魔不悔!”
李玉姬忽然鼻头一酸,险些唤了声师傅。师傅当时应该也是这么想的,因为师傅并没有阻止她,而是选择了护她、为她挡死。泪花中带着笑意,微微垂眸不让他看到自己的泪眼,忍下哽咽说:“这话千万别让你师傅听到了,大逆不道。”
“不过就事论事而已,而且我师傅是个明理人,便是他听了,也会同情并理解李家小姐,绝不会收她,而是以真情渡化。这个暂且不提,后来呢?”
“后来啊,后来李小姐的师傅来了……”
故事继续,当说到云阳道长被国师说破心事为李家小姐挡死之时,元诚没来由心口一痛,手捂着心口停下脚步,在原地愣了半晌。
李玉姬抬眸一瞧,竟然看到他落了滴泪,当即红了眼眶,扭头平复了一下心情问道:“道长,你还好吧?”
元诚回神,发觉脸上有些湿意,莫名之余倒也大方抹了把脸:“让李小姐见笑了,为也不知道怎么了,就突然间胸口闷闷的有些疼。”
何止是疼,那一刻感觉自己的心脏被狠狠剜去一块肉,仿佛自己便是李小姐的师傅般,有了一种感同身受的错觉,忽而摇了摇头,他这是怎么了?
“原来道长也是性情中人啊。”李玉姬心疼不已,又问,“道长,那云阳道长爱上了自己的徒弟,其实李小姐也爱他。对此,不知道长有何看法?”
“情之一字,无人能说清。两情相悦,没有对错!可叹世俗也。”说到这里,元诚心口又是一突,为那二人生起了自己也说不上道不明的疼惜之情。
“道长,如果你是那元阳,你……”
“无论是师徒之情还是男女之爱,自己的徒弟自然自己护,哪怕与天下人为敌,也不能违心而为。其他关上门自己解决便好,这是作为一个师傅以及男人该有的责任和道义不是吗?”
“师傅……”这一刻,李玉姬再是没忍住,泪水泛滥成灾。
元诚没听到她喊的一声,但是那突如其来的眼泪让人有些措手不及。元诚哪里遇上过这种情形,当即手忙脚乱:“李小姐,你别哭,我、可是我说错了什么?对不起……”
“不不不,道长一言,我替李小姐高兴,有师傅守护又得了道长的理解,我、我一时情难自禁,反倒让道长见笑了。对不住对不住!”李玉姬忙擦了把眼泪,心中满是幸福感。师傅没变,无论沧海桑田,师傅就算忘了自己,那守护自己的心意却一直没变,调整了情绪继续说,“我再给道长说说后续的故事吧。”
“嗯,你说,我也特别想知道最后怎样了。”
当说到李家小姐封情锁爱,云阳道长委托魔尊抽取自己的魂魄历经转世而终其几世不得圆满的时候,元诚忽然捂着胸口蹲下了身子,一手捂脸,泪水决堤而不自知。
“道长?”李玉姬吓了一条,忙上前一步查看。
元诚忽然抬头,发觉自己失态,抬手一挡起身:“对不起,李小姐,我有点不舒服,恕我失礼,先行一步!”
语落,元诚近乎落荒而逃,凌乱的脚步显示着内心的不平。踉跄着一股脑奔向自己的房间,心如刀绞,不知为何,为那李小姐心痛不已,忽然心底冒出一个声音:傻丫头,你这是何苦?
李玉姬在原地愣了半晌,他哭了?他竟然顷刻间便泪流满面?唔着嘴呜咽,师傅,我是玉姬,是您舍命却不敢爱的玉姬啊!
望着元诚踉踉跄跄的背影,李玉姬又哭又笑,最终抹了把泪,笑着扬头向前。师傅,以后让玉姬好好来爱您!
当晚,月色如水,李玉姬拿着玻璃瓶越上了房顶,悄无声息来到了元诚的居所。
白沁心耳朵动了动,好样的,女人便该如此,该出手时就出手,这一世再别错过了。翻身,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睡去。
李玉姬坐在元诚所在房间的屋顶上,深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玻璃瓶,将那火红的光球送了出去:“师傅,我就在这等着您。”
当红色的光球没入元诚体内,元诚身上忽然亮了一层光圈,转瞬即逝。随后元诚毫无所觉翻了个身,然而,眼前出现一层薄雾,随后入眼的是一片大唐盛世……
临近清晨,月牙儿偷偷钻入云层,树叶上露珠儿在第一缕阳光还不曾到来的时候滴滴落下。元诚陡然睁眼,脸上濡湿一片,眼中闪着痛楚,却少了几分懵懂,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坚决。翻身下床,推门而出,脚下一顿便跃上了房顶。熟悉的身影近在眼前,忽然有丝近乡情怯之感,就那么直勾勾望着,却不敢轻易上前。
李玉姬骤然起身,却因一夜的守候,腿脚有些发麻,起身之际一个趔趄,身形便一头栽了下去,嘴里却哆嗦二字:“师傅?!”
元诚眼里闪过心疼,什么世俗、什么怯意?爱人在前还等什么?瞬时心情豁然开朗,脚步微动便将人抱了个满怀:“徒儿又不听话了,竟是在此坐了一夜?”
“师傅、师傅!”李玉姬眸光一亮,一抹笑自脸上扬起,下一秒却是哇一声哭了出来,紧紧抱住元诚的脖子不停呼唤,“师傅、师傅、师傅——”
云诚轻叹一声,带着三分忐忑、三分欣喜外加几分小心翼翼,近乎颤抖而虔诚回抱着怀里的人:“是我。”
“师傅,对不起、对不起……”
“嘘,是师傅无能,没能守护好你,师傅对不起你。不哭、不哭了啊,乖!”
“师傅,你、你真的都记起来了吗?”李玉姬抬头,目光灼灼。
元诚轻轻柔柔擦去玉姬脸上的泪水,点头:“嗯,为师都想起来了。让你受苦了,玉姬。”
“师傅,你怎么这么傻、这么傻?你怎么能为了我……”
“因为我爱你!”那千百年前不曾说出口的话此刻终于脱口而出,深情望向李玉姬。
“不早说?你要是一早说了,玉姬不顾世俗的眼光也要和你在一起,谁敢阻挡,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还是一样的胆大包天啊。”元诚摇头轻笑,微微闭目,“怪我,是我懦弱了,让你背负了那么多,我的错。但这一世,为师再不会放手了,你有信心和我一起面对风浪吗?”
李玉姬咬唇一笑,也不说话,踮起脚尖对着那唇吻了上去。
元诚心中一颤,从温柔接受到放开了心热情回吻,似乎要将千百年来的思念全部宣泄出来,缠缠绵绵吻了个昏天地暗。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破云而出照耀在二人身上,当第一声鸟鸣声起,二人这才喘着粗气分开。
李玉姬满面通红,在阳光的映照下分外娇美。元诚心神一荡,又将怀里的人搂紧了几分:“玉姬,为师再不和你分开了,从前错过的时光,以后的生生世世补回来可好?”
“好!”
“我们先下去吧,此事我要告知师傅。”
“仁清道长他会同意吗?毕竟我俩的身份有些势不两立啊。”
一个是人、一个是魔。而且一个是名门正道、一个却是世人眼中的邪魔歪道,如何能双宿双栖?
“事在人为!相信师傅!”
“好!”
元诚拦腰一抱,将玉姬带了下来。
“师傅……”
“风立帆,我的俗名,姓随了师傅。以后便唤我立帆吧。”
“好不习惯,我还是更喜欢叫你师傅。”
元诚笑了笑:“随你高兴吧。”
“那我也去和王后知会一声,咱俩的事若非王后相助,我还过不了心里那道坎。”
“王后?”
“白沁心、玄真大师你认识的,她便是我们尊上的王后。”
说起魔尊,元诚心中感怀不已,那是他们俩最大的恩人呐,所以说,魔又如何?比这世上的奸佞小人可高尚多了。玄真大师竟是他的王后吗?着实相配。想了想握住了玉姬的手:“既如此,你我一同前去。”
二人来到白沁心厢房前,白沁心早已起身在门口打太极,见得二人相携前来,苦尽甘来了。转身往房里走去:“进去说吧。”
白沁心刚在椅子上坐好,二人便双双跪了下来。
元诚率先开口:“多谢王后成全。”
他唤自己为王后?白沁心看了玉姬一眼,连他都叫自己王后,看来是已经做出了选择。
这一跪白沁心受了,端起茶盏喝了口茶,悠悠说道:“既然决定好了,就起来说话吧,坐。”
元诚也不推辞,拉着玉姬起身,二人在白沁心下方坐定。
“既然来找我,便说说打算吧。”
“元诚俗名风立帆,自小便由仁清道长收养,说是师傅,实则和父亲一般无二。我既有心和玉姬一起,此事和师傅必要有个交代。”
“嗯,应该的。所以,你准备怎么说?一见钟情为了个女人而抛却自己的身份,怕是没人信吧?倘若真是如此,他人如何看待玉姬?我可不想她再受委屈!”
“王后……”
“这还没嫁呢啊,胳膊肘可别往外拐了。”白沁心瞪了玉姬一眼,别插嘴!随即转而问道,“说吧,你打算怎么着?实话实说也不可能,仁清道长再是明理,有些事绝不能如实相告,你说对吗?”
元诚点头,想了想说:“故事还是那个故事,不妨做些改动。”
“哈哈!”白沁心忍不住笑出声来,这男人心思卓绝,竟然和她想到一块去了,玉姬好眼光啊。赞赏看去一眼,“元诚道长,今生的您可是比云阳那会要聪明果断得多啊。”
一声赞,元诚不好意思起来:“我也不想再委屈了她。”
二人互看一眼,深情无限。
“你这修为可是差了些,咱们玉姬可是要万年长存的,难道还让她又每世去寻你?”白沁心说出二人的差距,话锋一转,“我倒是问过冥皇,可以褪去她的魔骨,不过那滋味……”
堪称抽筋拔骨,而且修为尽废。
“不,我绝不会再让她受一点折磨。魔尊大人和王后于我二人有恩,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倘若尊上和王后不嫌弃,元诚愿意和玉姬一同侍奉二位,永世追随。”
“哦?便是堕入魔道也愿意?”
元诚坚定点头,握住了李玉姬的手:“她在哪,我便在哪,生死相依、不离不弃!修为可以练,差距可以补上来,无论多苦,我也要成为和她相匹配、能为她遮风挡雨的男人。爱她、护她、守着她,天涯海角、生生世世。”
“师傅——”李玉姬感动不已,语不成调。
“好,你既有此觉悟和决心,这事便交给我了。记住你说过的话,倘若有半句虚言,我绝不会放过你!”
元诚就地叩首:“肺腑之言,天地可表,王后只管看着,倘若元诚有半点对不住玉姬的地方,无需王后动手,元诚自裁谢罪!”
说着割断了自己的一抹头发,点燃后瞬间化为灰烬:“如违此誓,有如此发!”
“好!全了你的意!”白沁心暗自点头,将人扶了起来,“走,找你师傅去。记得,一会我说什么你俩听着就好,莫要节外生枝。”
“但凭王后做主!”
三人一同去了仁清道长的厢房,见得三人同来,仁清道长有些莫名奇妙,这是什么个情况?“仁清道长,玄真有事相商。”
“哦,进来吧。”
一同进了门,元诚便带上了房门,随后拉着玉姬一起跪在了仁清道长面前。
仁清有些懵:“这是干什么?起来。”
元诚就地叩首:“师傅,徒儿不孝,徒儿以后怕是不能侍奉师傅了。”
仁清讶然:“这是何意?”
这时白沁心适时接话:“道长啊,您还看不出来吗?这俩人……”
哈?这俩人怎么了?仁清道长还有些懵,他怎么就听不明白了呢?
白沁心两个手指一对,这下该清楚了吧?
“他们、他们……可是我想的那样?”仁清道长说着老脸一红,也跟着对了手指,见白沁心点头,一身长叹,“这这这、这才一天吧?就、就看上眼了?元诚,莫不是你把人家怎么着了吧?”
很好,这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自己徒弟的过错而没不问青红皂白就迁怒玉姬,仁清道长果然不错。
白沁心忙一把拉住仁清道长:“哎!哪里一天?都千年的相思了,不容易啊。”
“千年?几个意思?”仁清道长眉头一挑,反手拉住白沁心,“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沁心拉着仁清道长坐下,亲自给仁清道长倒了杯茶:“仁清道长,实话和您说了,百里家的历史您应该知道,他们的修行和大家其实不太一样,而我和他们却是无差,所以此次大会能夺魁说来也算是讨了便宜。”
“你你你,你竟然是……怪不得、怪不得。”仁清道长感叹连连,愣愣看了白沁心几眼,这便是他们和她的差距所在啊,所以人家以后有可能升仙,自己还是个凡尘中的俗人。一声玄真,这般忘年之交,自己是占了多大的便宜?
“仁清道长,他二人的事我原也不知,直到玉姬见到元诚道长那刻才和我吐露了真情。这二人的渊源要从盛唐时期说起了。”
仁清道长又是一阵惊讶,盛唐时期?岂非千年之久?
于是白沁心如此这般将改写后的故事原原本本说了,故事主体不变,一个是李家女儿,一个是云阳道长,师徒情分尤在。灭门依旧,玉姬报仇不改,包括云阳舍命相救被道破了情怀,唯一不同的是,玉姬不曾被魔尊相救,前后脚踏进了鬼门关却死不相逢。原因很简单,杀孽太重自要受罚。
云阳因放不下玉姬而自请剥离魂魄为其守身,玉姬身心受罚之余转世投胎而不许她喝孟婆汤,便是要其牢牢记住自己犯下的罪孽,生生世世悔过。直到二人再次相见,往日情景浮现,情难自持请求了自己。
“仁清道长,实不相瞒,我是冥皇钦点的黄泉引路人,和冥皇交情匪浅。感念二人一片真情,便向冥皇求了个恩典,归还云阳魂魄。”白沁心说完扯了扯仁清道长的袖子,“道长,千年虐恋,生死不得相随,可怜可叹,求您成全了二人吧。”
说着向二人使了个眼色,二人叩首。
“恳请师傅成全。”
“恳请仁清道长成全!”
仁清道长听了久久不语,心中唏嘘不已。待看到二人诚恳相求,面色松动:“哎!倒是对有情人。罢了、罢了,为师不是那不通情理之人,你二人也是难得,情深一片让人动容。既心意已决,师傅也不便强留。为师可不做那棒打鸳鸯,拆散有情人的事。如此,元诚,日后你定要好好待她才是。”
“谢师傅!”元诚感恩戴德,连连又磕了几个响头。
仁清道长起身,将二人扶起,又将二人的手叠在一起拍了拍,语重心长:“愿你们彼此真心相待,各不相负,长长久久。”
“是!”
“日后得空,便来看看,为师——舍不得啊。”仁清道长扭头,这个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徒弟,说是师徒,早将其看作了自己的孩子,如何能舍?
玉姬忙说:“仁清道长,待我二人成婚之际,您便是高堂,为我们证婚可好?”
“好好好,如此也算全了我师徒二人的情分。”
白沁心也跟着起身,恭敬弯身:“多谢仁清道长!日后我们一定常来,他二人若是有了孩儿,还望您赐名。”
“玄真,你真是深得我心啊!哈哈——”
事情圆满解决,也不知仁清道长是怎么和观内弟子说的,元诚重踏红尘众弟子毫无怨念,临行之际虽依依不舍,却纷纷为二人送上了各自的祝福。
那场面,便是玉姬看了都动容不已。
白沁心下山之际,掏出一本手册塞到了仁清道长手中:“道长,知道您就好这口,这本书送与您,待我下次再来,咱比试一番如何?”
仁清道长垂眸一瞧,激动得双手颤抖,丹典!这这这,太贵重了,忍不住翻开其中一页,精妙、精妙啊,拿着典籍半晌说不出话来。
白沁心一看便知这礼物没送错,笑着挥了挥手:“仁清道长,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仁清此刻陡然躬身相送,起身之际满脸崇敬。
玄真,大恩不言谢,仁清劳记心中。
将丹典小心翼翼揣到了怀里,站在山口久久相望——
------题外话------
这对有情人终于苦尽甘来了,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