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头天黑夜我们彻夜未眠,加之不断地奔波,生物钟已经在不断地作祟,不知不觉,我居然入睡了,我做了很长的噩梦,梦见恐龙,梦见野人,梦见暗无天日的黑。当我醒来,发现他们居然也都睡了。可是,墙上居然多了很多的字,一下子多出这么多的字,肯定马上引起了我的注意。经仔细辨别,内容如下:
“今晨醒来
我忘却了昨夜
一夜无知而不知的梦,
清晨醒来,我期待着阳光和雨露,一直如是。
但你也知道,冬日里的北方,朝阳是最不易的发现了,
人们往往困冻在一片迷雾里,
或悲或痛或成了不愿谈及的自欺欺人。
不知有多少坚定的信仰和说教——
呵!今天我是个全新的人儿,
好似秋天的落叶飘留过四季,
突兀的一天,
一阵春风又让它长回了原来的枝桠,
多么万能的主呀!
我太想要这种神力了,请予以我力量,
我愿意把我的全部奉献于主上,除了那自私自利的心。
于是乎,在梦里,在世间,
世人于主上、自己的萨满神处混沌着自己的良知。
可内心的良知,只是我们太愿意倾羡与别人。
清晨是否迎来清风,没有人知道,
但所有人都明确,明天还是我,
是的,我们是困冻在冬日里的鼠辈。
——人生就是困冻的清晨,没有阳光和雨露
尼采过后,没了上帝。
雪莱如是说。
让我们别样的期待春天。
可是春天只解冻了一片绿色,留下了慢慢的冬夜。
——人生便是困冻除却了上帝,先知与英雄阐述着生活,他们开始行动了!
没有任何一个生命,会有一个良善的宿命
——人生就是困冻的生命,没有解药的冬夜,没有春天。
最后与最好,
困冻的宿命交个了他域,
没有希望,没有未来——诚然,没有什么值得去期待。
可是有一个清晨
当你醒来
身边躺着一具**的柔情的女性
——你的人生便有解了!
我会说,
我离去了
依然爱你,爱上生死的一种解。”
读完内容之后,我的记忆便渐渐清晰了起来,这也是苏西坡曾经的一首诗作《爱上生死的一种解》。这个苏西坡,居然还有这心思拿着石头在一个破墙上写上这么多的字。可是又觉着不对呀,我仔细一看,这与之前的那一首《不要让爱成为一种等待》的字体完全不一样,那么这就不是苏西坡写上来的。可能是周晓彤吃饱了没事干写的吧。反正她对苏西坡的诗句都了如指掌。
我看到我们所在的这个角落里,多了一些食物,不是生肉,是我们可以接受且味道尚可的果食。这些野人相较于之前的那一批倒是也蛮有人情味的。我也管不了那么多,抓起其中的几颗就狼吞虎咽起来。我不知道,我是有多久没吃东西了,我的饥饿程度就可想而知了。我看到四周有一些果实的残骸,可能我是最先睡着的吧,而他们早就享用过了。
周围还是有很多的野人,可是他们并不怎么打搅我们。当然也不会放了我们。
渐渐地,我的同伴们,他们也一个个地醒来。我指出他们可以吃东西。但是他们都表示他们都吃过了。但是一个个的都对墙上的字表示了惊讶,因为字太多了。
“谁写的呀?”周晓彤问道。
“不是你写的吗?”我以为是周晓彤写的,可是她居然问是谁写的。
“我没有,这首诗我倒是有印象,也是出自苏西坡之手。”周晓彤没有记错,我也记得这是出自苏西坡之手。
“那就应该是苏西坡写的了,可是这字迹怎么不太一样呢?”郑翔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应该也不是苏西坡写的,我想睡的时候他早就睡着了,除非中途有醒来,可是这些字确实不是苏西坡的字迹呀。”周晓彤解释道。
“你们都没有写吗?”我开始有点怀疑人生了。
“没有”
“没有”
“没有”
我望着熟睡中的苏西坡,尽管心中又多了一个天大的疑问,又不忍心去打扰。如果不是我们中的人写的,难道会是野人写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