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艺高人胆大,尽管现在他只是一人一骑,但是他并没有退缩,大喊一声,郭定信举起手中长枪,奋力向下一劈,挡在他前面的的一个粮军士兵,整个脑袋便被枪刃给直接劈成了两半。
扎、刺、绕、圈、拦、拿、扑、点、拨……不过是枪法的最基础的枪法动作招式,可是在郭定信手里却是似乎化腐朽为传奇。
手中长枪犹如一条游龙,护在他周围,纵使单枪匹马依旧进出自如。
此时整个粮军全部都已经乱做一团,到处都有着“敌袭”的喊声,这一次直接让这群粮军想起了前天夜里的那次夜袭被控制的夜晚。
而郭定信的大杀四方的气势更是让他们有些恐慌,即使,手中的有的木枪已经碰到了郭定信身上的盔甲,却是没有一个胆敢将木枪刺下去的。
郭定信用力将枪头从哪一个粮军士兵的胸腔内拔了出来,长时间的征战或者说是屠杀让他感觉有些困乏,不仅是在身体上,更是在心灵上。
将长枪拔出,郭定信不过是拿枪一挥,便将周围伸过来的木枪、竹矛给直接打断,随后正欲直接将枪刃伸进一个士兵的喉咙里。
却突然感觉身后传来一阵凉风,这种感觉让他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来不及多想,郭定信一个纵身从马上弹起来,向着一侧一跳。随即落在了一个粮兵身上,郭定信的跨直接怼到那士兵脸上。
弹起来的冲劲直接让这个粮兵不自主的后退两步,再然后就是被郭定信一屁股坐在他的脖子上,这士兵直接被这突来一击给压断了脖子。嘴角留了一行黑血,没了生息。
而就在郭定信凌空飞起,还不待落下的时候,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凄惨的马的哀鸣声,只不过他来不及扭头。
现在他一落地,便穿过身子望去,之间原本还陪他出生入死、一路厮杀的马匹,被人直接从屁股处,劈成了两半,虽然前半个身子还是完整的,但是后半个身子的惨烈情况已经注定这匹马活不成了。
郭定信目光向一侧望去,只见一手拿长刀的汉子正满脸恨意的看着他。
“狗贼,还我兄弟命来。”那手拿长刀的部将狠狠的说道。
“哼,我一猜就知道是你这个只知道偷袭的狗杂碎,次次斩我跨下之马,今日我就大发慈悲,送你和那倒霉兄弟去见面。”郭定信冷哼一声,然后一个挺身,手中的长枪便如同似寒芒一般对着那手拿长刀的部将。
“雕虫小技,还敢班门弄斧,待我斩了你,让你下去为我那可怜的兄弟赎罪。”
见郭定信冲过来,那手拿那长枪的部将,面不改色,左腿微微拱起,然后对着拄在地上的刀把底端一踢,然后另一只手抓住刀柄,然后上前一个弓步,对着前面就是一扫。
郭定信看着扫向自己的刀芒,脸色一变,原本纵向的枪头,被他一转,立在面前。
不过是刚刚转过来,就听到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此时,郭定信手中的枪杆已经开始滋滋的冒着火星。
那手拿长刀的部将见这一刀被郭定信挡住,便将刀刃贴着枪杆,向上划去,似乎要斩掉郭定信握刀的那四根手指。
郭定信自然是不能让其如愿。原本上面握着枪的手直接伸开,刀刃隔着枪杆划了过去。
那部将握在长刀底端的手掌一转,原本刀刃向着天的长刀,在空中旋转了一圈,变成了刀刃向下。
另一只胳膊用力向下一压,那长刀便又向着郭定信砍去。
郭定信横握枪杆,将其挡住,随后用力一举,那长刀又被飞上了半空。抓住这个机会,郭定信身子半蹲,抬头扫了一眼长刀落下的轨迹,然后微微测侧了侧身子,紧接着手中长枪一转、一扫、一刺,那枪尖便冲着那道部将的下阴刺去。
那手拿长刀的部将脸色一变,他不过是撒了一眼长刀,便知道长刀落下定然会砍中郭定信的肩膀,虽然可能将他制成重伤,但是绝对是杀不死他的。
但若是郭定信这把长枪刺下,估计他这辈子就要和女人拜拜了。
那部将没办法,只好一边后撤,一边将长刀收回,用作格挡郭定信刺来的枪尖。
那部将将伸出去的长刀收回,抵挡住郭定信的长枪。就在这个时候,郭定信手中长枪一收,一缩,一转,那长枪便又向着那部将刺去,不过这次刺出去的位置却是不在下阴,而是在他的脑袋。
哪部将也是身经百战了,虽然神经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头却是本能的向左侧一弯。就是这一弯让他躲过了郭定信刺了夺命的一枪。
不过,虽然他弯了一下脑袋躲过这一枪,但是脸上却是被划出一道血痕。
那部将用长刀一拨,将郭定信的长枪拨到一边,然后后退两步,和郭定信拉开了距离。
“卑鄙无耻,安敢用这种龌龊招式。”那部将擦了擦脸上渗出的血珠,愤怒的说道。
“呵,你还有脸给我提卑鄙无耻这几个字,你虽有些三脚猫的功夫,但是回回出现皆是以偷袭的方式,简直就是污了你这身武艺。”郭定信冷哼道。
说罢,郭定信见对面这人脸上阴转不停,显然是被自己的几句话给气坏了,一时间又找不到什么词来反驳。
郭定信又趁火加油道:“你可以将你的心放在肚子了,本将对你的那个小宝贝可没有什么兴趣,割了你的小东西我还怕污了我这杆宝枪。再说,你那东西这般小,我这刺中刺不中还说不准那。”
“你找死。”无论一个男人是什么职位,那东西无论或大或小,都是不能忍受别人说自己那东西不行。那部将听到郭定信这般羞辱他,顿时,脸气的像个茄子一般,咬牙切齿说道。
“呦,恼羞成怒了,不会是被我猜中了,你那东西真的小吧。”
郭定信见他更加愤怒了,就又加了一句,说罢,还哈哈大笑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