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想到一向以战神著称的成王既然想要谋反,更想不到的事,他们的主公既然被绿了。
不过,这些到没什么,事情不是再变好吗?
对于南宫流云的状况,他们怎么不知晓呢?
对此,他们不仅没有同情,反而有些幸灾乐祸,一个敢和他们主公叫板的男人,真是勇气可嘉。
欧阳青给他们的感觉是深不可测,最关键的是无情。
可是你说他无情吧,对待老百姓却十分好,如果遇到不法商人,他的打压力度那是相当大的,甚至恨不得灭他九族。
可是说如今最不好过的就是那些商人,他们不知道还该不该经商。
但是经商了一辈子,难道会临时改变行业吗?
事实上,这个社会需要商人,没有他们货物怎么流通,没有他们,大兴怎么发展。只是欧阳青对待不法商人的态度十分强硬而已。
渐渐的他们摸索出了这个皇帝的脾气,他们可以贪,但是要有限度,而且不可以不择手段,起码不能弄出人命官司。
而且这个皇帝还鼓励出海行商,并且还有军队护送,这让他们不解,但是同样兴奋。
因为他们早就想这样了,只是实力所限。
未知是可怕的,你不清楚你会遇到什么,如果都不能保证生命的安全,那么你还不出去干啥,找死吗?
如今有了军队却不一样,虽然不能保证自己能够活着,但是希望毕竟增大了不是吗?
所谓富贵险中求,如果没有这点魄力,他们还能做什么?
暗九此时想着这个社会的变化,如果天下都富裕了,那么还会有人造反吗?
可是他想不到了,不如珍惜当下,看着他们正在训练的手下,他有些欣慰,至少主公还有他们。
有他们,不管是蛮人还是成王就别想动他们的主公。
蛮人驻扎地,此时中军大账里,坐着蛮人王和他的手下们。
这里没有女人,却有美酒和羊肉,还有大兴的粮食,虽然有点吃不惯,可是比起他们的牛羊来说,却仿佛是吃不尽的。
族人的增多,让他们以前看着很多的食物不够了,他们没想到肉类消耗如此之快,一开始他们还能通过打猎来弥补消耗,可是猎物也有少的时候,大部分猎物都逃走了。
于是他们只能抢别的部落,可是这么多部落,粮食毕竟是有限的,一次的偶然机会,他们碰到了大兴人,从他们那里知道原来除了肉类还有别的食物。
于是,他们开始了对大兴的第一次猎夺,然后就成了习惯。
这些年虽然互有胜负,可是他们总有收货。
这一次,如果不是遇到了欧阳青的部队,他们真的以为他们是无敌的。
他们给他们带来的是绝望,他们只有投降,可是让他们没想到,换来的是比以前更好的生活。
如今锅里的粥就说明了这点,可是蛮人王却高兴不起来。
他是想把大兴收入郎中的,而不是单纯的看别人施舍。
其他和一样的想法的有很多,只是现在不是时候,他们还没有找到对方的弱点。她们需要一击必中的机会。
“你们说是谁帮我们?”蛮人王对着下面的人问道,虽然知道他们不会知道,但是万一呢?
话说这个大兴人还真是厉害??拥有那么强的军队,他觉得即使自己再多的人都不够对手屠杀的,是的就是屠杀,面对那些东西,除非你是先天高手不然根本无法抵挡不住。
而他自己就是先天高手,可是如果让他独自对抗,他觉得他坚持不了多久,就会成为塞子。
这也是他心悸的地方,让他更加奇怪的时候,他们找遍了周围的所有地方,都没有找到那群人藏身的地方。
军师说对方有会奇门遁甲的人,他自己也这么认为,不然除了这一点实在没法解释他们藏在了哪里。
军师也会奇门遁甲,可是他完全没有头绪,不是军师能力不行,而是对方太厉害了。
所有人都不说话,他们也在心里纳闷,是谁这样厉害呢?不过大部分人是没有蛮人王的野心的,对于他们来说,只要吃饱喝足就行了。
他们现在只想对方还能给他们多少东西,最关键的是他们太厉害了,他们不想找死,吃好喝好不好吗?
对方的诚意足足,他们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也有和蛮人王一样的心里,认为对方好说话,认为还可以从对方掏出点东西来。
不过,鉴于那些人强大的武力,他们也只有把这种心思藏了起来。
“你们都不知道,本王也不知道,可是这种情况不能持续下去了,现如今那个人需要我们牵制住南宫流云,他会给我们这么多物资,可是万一有一天,南宫流云命没了,我们该何去何从呢?”蛮人王说的十分有道理,在场的人显然动了心,但是他们谁都没有开口。
现在和南宫流云合作,或许可以,但是万一对方生气了,后果也不是他们可以承受的。
就像蛮人王说的那样,似乎事情的一切主导权都在没有出现的那个人身上,至于他们,只是陪衬品而已。
这一夜,蛮人的将军们都没有睡着。
而欧阳青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有时候你对别人好,不仅不会得到感激,反而会把对方的胃口养大。
而蛮人王显然就是这样的人,欧阳青从来没有想过要和蛮人王长期合作,他也只是尽可能让他拖住南宫流云。
如今京城的形势已经稳定,而那个成王还能掀起什么浪花吗?他倒是十分期待这一刻的到来。
“告诉暗十,停止对蛮人王的支助,还有只要保证蛮人王不乱动,其他的随意,如果蛮人王和成王合作,那就找到证据。”欧阳青无情的声音响起,可是他周围什么人却没有。
只是暗处的人已经知道,他这时候觉得主公还真是无情,不过历代的皇帝有几个可以拥有感情的。有优柔寡断是一个皇帝的大忌。
无情亦有情,有情亦无情,这不就是正是主公的性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