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的话,夏正阳斜睨了一眼道:“你好欺负那是他娘的瞎了狗眼我看这天下就没有不好欺负的人了那两个小娃娃太自以为是了,把目光打到了你的头上,到头来谁是猎物谁是猎人,恐怕他们都搞不清楚”
夏正阳从来不怀疑陈**的本事,对他的本事也足够的相信,洪昊跟洪萱萱,虽然算得上是年轻一辈中,非常不错的青年才俊了,但跟陈**比起来,似乎还差了那么一些火候
陈**可是一个真正的狐狸啊,还是那种愿意装傻充愣,但动辄吃人的凶狠狐狸别说两个年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就是那些六七十岁,甚至快要进棺材的老狐狸,都不敢在陈**面前掉以轻心
这就是陈**给人的直观感,这不是吹嘘出来的,而是由一件件的事情与博弈累积出来的战果他配得上夏正阳对他的高看
“嘿嘿,不管谁是猎人谁是猎物,反正现在我是猎物,不管是在洪萱萱眼里,还是在洪昊眼里我似乎都是一个可以揉捏的软柿子”陈**说道。
“你打算在这潭浑水里怎么搅和”夏正阳随口问道,对这种事情,他没有太大的兴趣,但对陈**的应对方式,却有些好奇。
陈**抓起桌上的一个苹果,咬了一口,说道:“这件事情看似复杂,其实很简单啊,洪萱萱要是能够安分守己的跟我合作,我不介意帮着她好好打压一下洪昊如果洪萱萱想要玩火的话,我也不介意把她烧成灰烬”
“至于洪昊,那小子暂时不用管,他既然是个聪明人,就肯定会做出聪明人应做的决定他只会隔岸观火因为他很清楚,他不动,就是最好的应对”陈**胸有成足的说道,心中的一杆秤,其实早就把全局称好
“呵呵,你小子,还是跟以前一个德行,就喜欢玩扮猪吃老虎的戏码”夏正阳笑骂了一声说道。
陈**耸耸肩:“我有什么办法既然他们觉得我是猎物,那我就当一个猎物好咯只是他们不知道,我这头被拔了牙的老虎,还有四只比牙齿还锋利的虎爪呢这一拍下去,足够让他们伤筋动骨了吧”
夏正阳点点头,说道:“你对上洪家那两姐弟,我不担心但你也要清楚,这场博弈,展到最后,就是你跟洪天齐甚至是整个洪门的博弈你这家伙最大的缺点就是太过自大自负,到时候别吃了大亏跑到我面前来哭鼻子”
“我能吃什么大亏哥们就算输了,也没什么可输的吧再惨还能比我现在的处境还惨我已经一无所有了啊大不了到时候我往您老人家身后一窝,我看洪门谁敢动我一根毛”陈**理所当然的说道。
“无本生意你倒是做的得心应手”夏正阳用嫌弃的眼神扫了陈**一眼,道:“总之提醒你一声,别小瞧了洪门,它远远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洪门的资源非常庞大,遍布华夏,别说你,我跟他们做了这么多年的令居,到现在都不敢说完全摸清了他们的底”
顿了顿,他又道:“但是你要走这步棋,我是不反对的你可以兴风作浪但别指望我给你什么帮助,违反纪律的事情不存在不过你真到了穷途末路的时候,到我身后窝着,我保你万无一失”
“妥了老头子,有你这句话就够意思了,也没白瞎哥们这些年跳的最多的坑,就是你挖的”陈**笑吟吟的说道。
“滚一边去你以为我想管你啊我是怕你到时候真把天捅出了一个窟窿补不上去,到时候我也没脸下去见老班长啊,这辈子没被人戳过脊梁骨,不能一只脚都踏进棺材了,还闹个晚节不保”夏正阳没好气的骂道。
“得我下半辈子活着的目标就是尽量让您老人家保住晚节了”陈**嬉皮笑脸的说道。
“滚蛋赶紧滚蛋”夏正阳一脚踹了过来,陈**嘿嘿一笑的顺势跳开,屁颠屁颠的离开了别墅楼。
夏正阳满脸笑容的摇着头,一双矍铄的老眼中,满是欣慰
是夜,本来已经准备睡觉的陈**接到了一个电话,从被窝中爬了起来,开着一辆军用越野车,急冲出了军区。
一路上风驰电掣,需要半个小时的路程,他只用了十分钟就赶到。
车子在一家夜场门口停下,看到夜场外的情况,陈**眯了眯眼睛,脸色冷了下去
只见夜场外,围了很多人,似乎都是被赶出来的顾客,而在大门口,也守护着一帮打手,显然里面生了什么大事,并且被清场
陈**龙行虎步的走了过去,在大门口被人阻拦,他没有废话,三下五除二就把这七八个看似凶神恶煞是打手放倒。
他身上穿着的还是作战迷彩服,脚下踩着的也是军用靴,这一身行头,再配上他脸上的那股冷意,给人一种极大的视觉冲击感
走进夜场,当他看到迪厅内的一幕时,他的脸色再次沉下去了几分,眼中露出的,都是鲜有的凶芒
大厅内,人不少,数十个之多,正围着一个青年群殴,那青年被打的只能卷缩在地下,脑袋边满是玻璃碎片,显然被人用酒瓶子开了瓢,已经头破血流
“徐从龙,你胆子真的很肥啊连我们苏家的人你都敢动,动了也就罢了,但你下手太狠了两根肋骨被打断,内脏出血,要不是苏靖当晚送医院送的及时,估计小命都要折在你的手中”
一名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青年坐在沙上,大马金刀的对躺在血泊中的青年低睨道,这个惨不忍睹的青年不是别人,正是徐从龙
“苏庆生我草泥马今天被你堵了,老子认栽,但你他吗有种你就干死我,不然爷爷我保证,只要我活着走出这个门,我他吗指定干死你”
躺在地下的徐从龙恶狠狠的说道,看的出来,这家伙抗击打能力很强,即便这样了,还能保持清醒,并且骨头不是一般的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