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你别得意的太早,今天这件事情,已经被你闹得不可开交了你的麻烦,已经惹上身了我保证,你嚣张不了多久。”井泉一郎色厉内荏的说道。
“到现在你还这么有底气,你的胆识的确是让人佩服看样子你觉得你还没走到末路,你觉得我并不可怕”陈**笑意盎然的问道。
“陈**,说句难听的话,你现在充其量只算得上是一个夕阳人物,我为什么要惧怕你我劝你一句,不要不知所谓了,这只会让你自己覆灭的更加彻底”
井泉一郎放着狠话说道,已经被陈**逼到这个地步了,他似乎也豁出去了
陈**轻轻点了点头,笑容浓郁,他瞥了眼呆滞在井泉一郎身旁的刘胜华,道:“刘董,你还不离开吗是不是不想离开了”
被陈**这么一问,刘胜华打了个寒颤,他怯生生的看了井泉一郎一眼,当即咬咬牙,也顾不得井泉一郎的安危了,大难临头各自飞,他转身迈步,快逃离了食府。
任由井泉一郎在身后呵骂,刘胜华也不敢有丝毫顿足和留恋
陈**重新看着井泉一郎,道:“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老老实实自己过来,跪下来磕头赔罪,为你自己的行为埋单”
“二,打电话让救护车来接你,至于是送进急救室还是直接送进太平间,就看你自己的造化和运气了。”陈**慢悠悠的说道。
声音不是很大,但足以让所有人心头大震,这话,实在是太有杀伤力了
“陈**,你不要虚张声势,我不信你敢肆意妄为”井泉一郎拼命压制着心中的恐慌,咬着牙关对陈**说道。
他心中还抱着一丝侥幸,他不愿意相信陈**敢无法无天,把事情做绝
陈**耸耸肩,道:“看来你做出了一个非常错误的选择,那我们之间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只能跟你说一声,非常抱歉”
说着话,陈**迈步向井泉一郎走去,他想要干什么,没人知道,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一眨不眨的看着陈**的一举一动。
就在这个无比紧张的时刻,陈**兜里的电话,突兀的响了起来,把所有人都给吓了一跳
拿出电话一看,是兰文州打来的,陈**皱了皱眉头,旋即响起了什么,不由苦笑了一声,按下了接听键。
“你小子,第一天回来就爽我的约,胆子不小啊。”兰文州笑骂的声音传来。
可不是吗他们两今天上午在电话中就约好了,晚上一起见个面,时间地点都选好了,可陈**和秦若涵久别重逢,满心欢喜之下居然把这事给忘了。
让兰文州等了半个多小时也没见人
“呃罪过罪过,你要是不说,我还真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陈**苦笑道。
“你啊,我看你就是典型的重色轻友,佳人在侧,哪里还记得我啊。”兰文州说道,话语中,并没有丝毫不悦的意思,他和陈**之间,早已经不需要那般见外。
顿了顿,不等陈**回话,兰文州就话音一转,道:“六子,我听说,你在天成食府跟井泉一郎起冲突了闹得不可开交”
闻言,陈**挑了挑眉头,看了井泉一郎一眼,对电话道:“呵呵,这件事情这么快就传到你的耳中了看样子您这个父母官,对井泉一郎也不陌生啊”
“井泉集团是个规模不错的企业,资金实力都挺雄厚,打着投资者的旗号进入杭城的,我们这些人,自然是知道一些的。”
兰文州轻描淡写的说道:“什么原因不可以息事宁人”
“怕是宁不了了这不长眼的东西欺负了我小舅子,还对我女人不恭敬,这口气哪里咽得下去”
陈**平平淡淡的说道:“况且,井泉集团进入杭城,跟周嘉豪关系紧密,是抱着什么真实目的,相信你也心知肚明他既然撞到枪口上来了,我哪里会这么轻松的放了他”
电话另一头的兰文州沉凝了一下,手指轻轻在桌面上敲击了几声,才开口道:“道理是这个道理没错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只能说,你小子的对手太多了,树大招风。”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的事情,我哪里有半点办法”陈**耸耸肩说道。
“那你今晚打算怎么处理”兰文州问道。
“你们的底线是什么,那我就玩到什么程度。”陈**意味深长的说道。
“那行,这件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也就不多说了这帮瀛国人,也的确让人讨厌,就该有你这么一个恶人来收拾收拾。”
兰文州打趣了一声,顿了顿,又严谨道:“不过,要把握住分寸”
“这点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只要不当场玩死他,天就塌不下来。”陈**说道。
“嗯,咱们今晚的局看样子是泡汤了,明天该你请了。”兰文州说道。
陈**洒然一笑,道:“得嘞,瞧你那小家子气的模样,我家媳妇各个是富婆,还会在乎这点芝麻小钱”
兰文州也跟着笑了起来:“行了,我不打扰你处理事情了,自己悠着点。”
说罢,两人就挂断了电话,陈**斜睨了井泉一郎,继续向对方走去
可就在陈**还没接近井泉一郎的时候,忽然,食府外出现了很多车辆
这是一个车队,整齐划一的停在了食府的正门外,清一色的黑色轿车,看起来气派十足,很是惊人眼球,会给人带来一种下意识的惊惧和威压。
紧接着,就看到轿车门打开,一个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壮汉从车上钻出,足足有三四十个之多
这种阵仗和气势,足以让任何人心生畏惧了。
他们有条有序,并不混乱,二十多个人守在了食府外面,把食府把控的严严实实
而另外十多个人,则是跟着一名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魁梧男子,大步走进了食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