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方氏死了!
是阮珍珠下毒谋害的!?
松阳县上下一片哗然。这阮珍珠小时候是顽劣娇横了些,但若是害人的事儿,那还真没有!更何况杀人了!还杀亲你奶奶!
聂氏听捕快拿了令,要逮捕阮珍珠去京兆府问审,整个人都吓懵了,“不可能的!绝不可能的!我乖儿绝对不会动手杀人的!是冤枉!肯定是张氏那个贱人害死了老太婆,想要诬陷我乖儿!她们一家子都擅长诬陷!就是诬陷!”
阮承福死了老娘,小女儿还被牵扯其中,跪在地上哭的起不来。
全家只有阮珍珠最平静。
聂员外眉头拧着,“小乖?”
“我知道下手的人是谁,外公不用担心。”阮珍珠眸光隐晦,幽深冰冷。
聂员外点头,“我跟你们一块进京,把陈婆子带上!”
他要把陈婆子带上,那就是要翻旧案了。陈婆子虽然没有亲眼看见阮玉花把人推进井里,但是她看到阮玉花站在井边,而井里已经没动静,她跑出去叫人,阮玉花跑过去找阮方氏商量对策。她也算是一个证人!能证实家里当时只有阮珍珠和阮玉花,阮方氏在!
当时的证据已经不在,但她们手里有阮玉花亲手写的认罪书。
还有张二狗。
“老聂!你得留在家里!”这点事儿,她还能应对。家里却不让人放心!
聂员外想到玻璃厂和水泥厂那边墨延于锐都去了燕国,他再一走,只怕要出事,就答应下来。
牛得水也要去,沈清玉已经收拾了行李。
阮珍珠都没同意,“老牛看着医学馆,清玉就麻烦你帮忙看着玻璃厂那边,玻璃厂虽然夏天减少生产,但还有出产,就有事端。”
沈清玉满眼担忧,“可是你一个人进京,我也不放心!”
“不行还有赵聍呢!狗金大腿刚给我安排了任务,也不会让我出事的!放心就是!”阮珍珠笑容和煦,差点把骂狗皇帝的称呼念出口了。
沈清玉不担心这个案子,事情不会是她做的,只是无辜牵连。他担心宫中的人手伸太长!担心京中盯着她手中蛋糕的人!
“行了!她才是师祖爷!总不能这点事都处理不来!”牛得水很听话。但是一转头已经跟阿三吩咐下去,一路上安排好人手,京中也一样。
一家人简单收拾行囊,跟着捕快再次赶往京城。
阮珍珠只是嫌犯,又有乡君的品级,所以没有枷锁,捕快只负责传唤看押她进京就行。
聂氏和阮承福都是第一次来京城,没想到是扯进官司,还是人命官司里!
心里咒骂了一路的聂氏,还没走到京城,就病倒了,嘴边起了一层燎泡,用着药也没挡住她。
阮承福心里更不是滋味儿,一边是他亲娘,一边是他亲生的女儿。
“这件事肯定有内幕!”阮悦明和阮桐花都不相信会是小妹害的人,但害人的那个,肯定和大房的人脱不了关系!
因为钟楼刚建好投入使用,京城中人,习惯了每天抬头看钟楼上的时辰,或者听钟楼报时。都在关注这个案子。
阮珍珠平安进京,只行李送回了牛府,当即就带去了京兆府衙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