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么了。”扶桑小胖问南叶,他觉得南叶的样子有点奇怪,所以这般开口。
“金丹境?你们的大比是在什么时候?”南叶问了扶桑小胖一句。
扶桑小胖反应了过来,他的面色古怪,“你是说,你没法赶上你们门派的大比吗?”扶桑小胖说完又忍不住在看了南叶两眼,有点惋惜道,“你确实是可惜了,以你的实力,前十应该完全不是问题。”扶桑小胖给了南叶很高的评价,虽然南叶并不在意他人的看法。
“我自己倒是无所谓,名次对于我来说算不上什么,即使第一名的奖励我也不曾放在心上过。”南叶说到这,他话锋转了,他的目光中有着不甘“可是,我曾经答应过他们,在这次大比上拿一个内门的资格!现在我连外门的资格也拿不到!”
“不,不要太放在心上吧,修道路上,这只是很小的一个地方而已。”扶桑小胖不知道怎么劝南叶,开始自言自说了。
南叶看了扶桑小胖一眼,他缓缓直立起了身子,“我要去你们的始木一趟,在那里,我才可能有一丝机缘攀上金丹之境!”
“去始木?额....我劝你还是不要抱有太大希望的好。”扶桑小胖欲言又止,他应该是知道什么,可是他又怕打击到南叶,所以选择了不说出来。
“你知道什么吗?说一下吧,我总归是要遇上的。”南叶已经做好了打算,明明是他要经历困难,他的神态却是比扶桑小胖显得更加自的。
“恩?你要听的话,那我就说了,始木作为希派的第一灵根,在始木地域的那一株其实只是本体的一小部分,他的本体,在希派已经有五百年内没有出现过了。”扶桑小胖说出了实话,只是这对于南叶来说无疑迎头一击。
南叶一脸受精了的表情!一棵树,一棵树而已,你他喵的跑了五百年没人找得到?南叶说话带着颤音,“此话当真?”
“应该是真的,始木在希派的传说之中便是我们师祖的亲子,师叔祖对他的宠爱超过了对这灵界的任何一件事物,他在五百年前便被师叔祖点化了神智,从此才消失的。”扶桑小胖对南叶说出这段事迹,让南叶更加觉得前途灰暗了。
“不过如果真的要寻到始木的话,那也就只有去始木地域了,起码那里还有最后的一点机会。”扶桑小胖道,“而且,就算寻不到始木的本体,留在始木地域的那一小节始木,也拥有着足够的神异了。”扶桑小胖给了南叶建议。
“足够了,如果真的不能寻到始木的本体。我便逆行而上始木的两百梯,向他们证明我有着金丹的战力,强行让希派送我回归万魔。”南叶说道,“你能帮我指出始木的方向吧,也当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如果你来万魔,我灵魔峰将待你如己人。”
“我可不稀罕这些,只是你真的要前行的话,再等一等吧,有一个人,你可能需要他的帮忙。”扶桑小胖露出了有着深意的笑容。
“希望你说的不是我,我可没有什么兴趣去寻找始木,招魂木的事情我都忙不过来。”那是一棵魂木下的阴影中,有着声音传了出来,是带南叶来招魂木的死寂少年,他一直没有离开,多在阴影之中没有人能够发现他。
“不是你,那个男人要比你更强。”扶桑小胖说道,他充满着自信。
步履蹒跚,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在远处走来,只是一个一脸的嫌弃,一个一脸的不满,拜托,如果那么不满的话,干嘛要走在一起啊?扶桑木的扶桑王和月木的月牙儿!
“不要跟着我。”扶桑坚实的声音,只是这个时候这个声音有点冷,他对着身边的一位大美女讲道。
“你不要得寸进尺了!扶桑木的!”这是一个仙子样的人物,她待在扶桑的身边,“你以为你能恢复那么快是因为谁啊!还有,要不是大哥他罚我守在你身边,你以为我想待在你在身边吗?”
“我也是一样的想法,如果不是那位出口,就凭你敢在我身上留下那个烙印,我也会将你轰走!”扶桑道,他对于希派的罪辱印记没有想象中那么想的开。
真是针尖对麦芒,这两人都是自家一脉的最强者,还有这冤仇,也不知道是谁有那么大的面子能让这两位待在一起。看着这两位有一搭没一搭的并肩走来,南叶与死寂少年都是惊呆了。
只有扶桑小胖的面色正常,他开口了,“嫂子,哥!”
如果说,目光能化成实质杀人的话,那么扶桑小胖可能已经不存在了。有着这么两道阴冷至极的目光在此处扫射,它们的力量之阴寒让人心惊。
“桑小胖,你在说什么?”扶桑说道,他背后的神焰要从直接扑出来一样,甚是可怕的样子。
月牙儿没有说什么,只是目光不善,明显也不是个善茬。
扶桑小胖的背后在流汗,他暗暗咂了咂嘴,开始对着天边吹起了口哨,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南叶也是对着个活宝无语了,他对着扶桑道,“扶桑兄,你要跟我同行吗?这回我可是赶不及陪你回去教训师弟了。”
扶桑见南叶接过了话茬,他的面色摆正了,其中还略略的带着一点愧疚,“我平生没有怎么欠过别人人情,只是这回,你的一只魔因我而丢,我也因此拥有了一次巨大的脱变。我欠你一个人情,所以你在希派的这段时间里,我想,将你的事将当做自己的事来做。”
“我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只是后面的事情要更麻烦。”南叶骚气的笑了笑,“打破修士禁锢,一年内成就金丹,这事你来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有意见。万古的多少天骄,我从没有觉得自己比他们差过。”扶桑的豪气真的是无人可敌。
这个时候,月牙儿站在扶桑的身边,没有说一句话,怎么看怎么像扶桑的小媳妇,只是当事人都没有察觉到。察觉到的,只有站在一边偷笑的扶桑小胖一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