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刚才还笼罩着月亮的那一大片黑云竟然渐群的消失,一轮半月出现在了天空之上,月光洒下。映照清了地上的事物,而我心中也渐渐觉得,我们那久久不能解开的谜团看来在不久之后也能如同这月亮一般的渐渐清晰起来。
第二天,我想在小卓姐姐这里找到答案,就给她打了个电话,可是小卓姐姐没有见我,直接让我去给他收个别的公司欠款的尾款。
来到对方的公司,就见到一个浓妆艳抹的前台女郎正百无聊赖地涂抹手指甲油。
女郎见到我走进来,立马露出个媚笑,“好俊俏的帅哥,有事吗?”
我笑着说:“我是槐树集团的。”
“槐树集团?”女郎古怪地看了我一眼后,从前台的电脑查了一些东西后,问道:“来要账的?”
我点点头,“没错。”
女郎笑了,笑的很迷人,走上前来双手并拢着放到小腹处,将胸口一对那啥挤地格外醒目,那条深邃的沟壑仿佛能引人坠入深渊,“既然有胆来,就跟我走吧。”说完,扭动着蜂腰,款款朝着电梯走去。
我看着女郎摇曳的背影,心里一阵舒坦。
跟着女郎进电梯,电梯跟办公楼一样有些破旧,四周还张贴着各种外边电线杆上才帖的广告。
电梯一直到了顶层后才停下,走出电梯门,刺鼻的烟味就扑来。
只见眼前的巨大办公大厅内,桌椅胡乱地摆放着,各种纸张,打印纸,报纸、餐巾纸、卫生纸,甚至还有几条女人用的贴身小件也被随意地扔在地上。电脑屏幕大多都是染了不少污秽物看不清楚,很多显示屏根本是被砸碎的。
整个大厅乱糟糟的灰尘飞扬,就连天花板的日光灯也是一半已经爆掉。
只见一堆堆穿着怪异,五花八门的男男女女,正聚在不同的拼凑桌子边,不是大呼大叫掷骰子,就是拍着梭哈,打着麻将,甚至还有玩接龙的。
男人大多叼着烟,吞云吐雾,女人也是花枝招展,浓妆艳抹地穿梭在男人堆里,也不知道是喜欢被揩油,还是喜欢去揩男人的油。
闻到空气中能憋闷死人的熏臭味道,我终于明白过来,感情这里囤聚的都是痞子,估计是个皮包公司,或是“摆事”的公司。
我其实说对了一半,这家公司跑去槐树洗钱,暗箱作,拿走了收益,贷款却迟迟不还。
小卓这一次让我来,就是想借用我的实力,给这家公司一点教训。
这样的场面对于一般人来说,的确恐怖了点,可对于我而言,与其说恐怖,不如说是挺熟悉,甚至有点小儿科。
前台女郎转过身,正想看看这个“愣头青”会是怎么个惊吓表情,却见我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东张西望地笑着。
真是个白痴,看你等下还能不能笑出来!女郎心里嗤笑着。
“别愣着了,见经理,请跟我来。”女郎眯眼冷笑道。
我点点头,笑吟吟地道:“你们的职场不错啊,跟游乐场似的。”
女郎脸上挂下几条黑线,她已经怀疑我是来砸场子的了。
我的出现吸引了不少在场职员的目光,有几个体格壮硕的男子邪笑着走上前来,挑衅轻蔑地看着我。而有个脸黑黑的壮汉则伸手在前台女郎的身上胡乱摸了几把,问我是什么人。
这女郎显然平日里也跟这群人关系“不一般”,被男人在胸口掏了几把,咯咯一阵媚笑,波光流转间眉目含春地回答,“槐树集团派来追债的,要我带他去见老大呢。”
“又是槐树集团的?”几个男女哈哈大笑起来,“这是来的第几个了,前几个出院了吗?”
一众的混混职员也都嘲笑起来,看我的眼神也无比有趣,仿佛是砧板上的鱼肉,准备宰割了。
一名身穿黑色短袖,下面是超短牛仔裙的圆脸小太妹走上前来,朝我吐了口烟,嗲嗲地说道:“小帅哥,追什么债啊,伺候爽了姐姐,也有钱花的!”
“骂了隔壁的,我们一群男人伺候不爽你!”另一个短发瘦猴男大笑道。
小太妹蕩笑着把******一撩,前仰后合,一副来者不拒的样子,“就你们,一起上也只是挠痒痒!”
“那就用家伙。”,正摸着前台女郎的黑脸男鄙夷地看了我一眼,“今个有好玩的,大家都想想怎么玩。”
听着一群小喽啰喊胡话吓唬自己,我不禁觉得有些可笑,也懒得说他们什么,见那前台女郎已经在黑面大汉怀里张着红唇呻莺,差点没化作一团水了,也就自顾自地朝着前方的经理办公室走去。
“喂!小子!你当我们说屁话还是你聋子!”黑面大汉见我竟然根本不理会自己,顿时大怒。
我继续走,压根不理他。
黑面男气地直跳,一把推开怀里的女郎,指着我叫道:“小子,信不信你再走一步,我就踢爆你的命.根子!”
这一下,我停了下来,慢悠悠地回过头,看了黑面大汉一眼。
仅仅是一眼,黑面大汉突然感觉自己掉进了冰窟窿里,全身血液为之一凝!
这是怎么样的眼神,毫无生机,毫无抵抗之力,强大的压迫感仿佛要让人窒息,叫人坠入一个灰白苍凉的世界再也无法回来。
“我是来拿钱的,不是来收你们命的,你们的命还不配我来收!”,我施施然地转过身,将手上的材料袋随手扔到一旁,脚步轻缓地走近了大汉,声音平淡跟白开水一样,“不想挨打,就给老子滚远点”
“骂了隔壁,你吓唬谁?”
话音刚落,我仿佛瞬间从原地消失,再度出现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只看见刚刚还站着的黑脸大汉,身体呈一佝偻状,慢慢地软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翻起了白眼,竟是痛晕了过去!
我站在大汉旁边,收回打在大汉肚子上的拳头,漫不经心地朝四周看了眼,邪笑着问道:“我刚才说的话你没听清楚吗?”
我的话说的很淡,但是挑衅意味太浓,全然没把这些人当回事,整个大厅里的人恨的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