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是活全靠这玩意了!想到了这里,我便转身又对那陈梦庚跪了下来,跟它说:“多谢师父赐我仙人气,大恩大德,弟子无以为报!”
说罢,我毕恭毕敬的对着它磕了三个头,那陈梦庚没有再搭理我,反而又好像挺不耐烦的对我说:“都跟你说了别跟我来这一套,你还有事儿没?没事儿的话快滚!另外,以后如果没啥事儿的话,少请我上你身!”
我见这老家伙不乐意搭理我,索性也不去拿我这热脸接着去贴它那冷屁股了,于是又磕了三个头后扛起林清殷就走。
说来也挺奇怪,好像是幻觉一般,当我走了大概有半里路之后,突然有一个声音在我的脑海中响起,那个声音好像是陈梦庚的,但是又有点不像,这个声音对我说道:“老弟,记住今天你的挑选,真相背后永远还隐藏着真相。”
要是你,走路走的好好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这样的声音你会有什么反应?反正当时我是一哆嗦,马上转身看去,只见那远处根本就没有了它的影子。
我转身耸了耸肩,看来是出现幻觉了吧。
烈日炎炎,翻腾的热浪让人有点喘不过气来,进入七月以来,滨海市已经持续一个多星期保持四十度以上的高温,这异常的天气,把人们热得只能躲在空调房里,不敢轻易出门。
正午时分,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林清殷放下手中的饮料,神情有点急躁。
她身穿雪白的连衣裙,一头秀发飘逸,美得妖娆高贵,光滑如美瓷的肌肤上,是精致得难以形容的道貌岸然,秀雅的眉毛如远黛。眉毛的下面,是一双大而迷离的眼睛,轻转流动之间,有着无限的媚意,仿佛无时不刻不在放电一般。
她上身穿的很紧,衣服紧紧的贴着肌肤,把她的身材勾画的匀称标致,尤其是,那傲人的胸脯,似乎要把上衣撕碎一样。
她,红红似火的,放佛能燃烧一切的红唇怒开:“轩轩...你给我滚出来...。”
然而,她美目怒瞪的那扇房门并没有打开。
“懒虫,睡这么久也睡不饱,还说留下来照顾我,也不知道谁照顾谁!”
她有点生气,扭动着自己纤细的腰肢,款摆着自己丰满的****,走到门口,伸出自己修长的...。
“咣当”一声,她踹开了房门。
“轩轩..啊!”
房间床上躺着的男人,陈入她的眼眸,羞的她小脸粉红,她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双眼,呼吸有点急。
他,他怎么像一条大蛇....
“哎呀,媳妇,你干嘛啊,要看你说一声啊,我洗澡时候你在看多好?”我望着自己媳妇羞涩的样子,忍不住嘴角扬起淡淡的微笑,不慌不忙,拿起自己的裤头穿上。
“死东西,睡觉一点衣服也不穿么?你故意的是不是?”林清殷把身子转了过去,骂道。
“天这么热,穿衣服睡,得起多少痱子,媳妇这么着急叫我起来干什么?”
“都十二点了,还睡,吃点东西,你拿着我的卡,去银行给我取点取钱去,我晚上用。”
“又花我娶媳妇的钱!”
“不花我们吃什么?”
拿着媳妇的银行卡,背上自己的挎包,扛起自己的滑板,出屋,然后放下滑板,单脚踏上..。
那滑板如同安装了发动机一般,在我的脚底下,飞的比汽车都快。
不一会,就到了银行。
银行窗口前,我刚刚把钱,装入挎包之中...。
“呯”一声枪响清脆。
“啊……”一片尖叫声中,银行里的人四处逃窜。
四个头套黑色蕾丝花边丝袜的劫匪,端着枪械,冲进了银行,大声喝道:“打劫,打劫,都tmd给我老实点,好好趴着,别动,谁动打死谁!”
“呯”又一声枪响,银行大厅,瞬时安静了下来。
在银行大厅里取钱的顾客,随着这声枪响,或蹲,或趴,都捂着脑袋,身体不停的颤抖着。
接着,就有两个劫匪,拿着特制的斧头,把银行窗口的玻璃敲碎,然后拿着枪指着银行里的员工,叫他们往麻袋里装钱。
另两个劫匪,一个端着枪警戒着银行的门口,一个端着枪,瞄准着地上趴着的顾客,防止他们暴乱。
突然,蹲在地上的我,抱着头,瞪着眼睛,扬起嘴角,呲着牙,向这位端枪指着顾客的劫匪笑了一下?
我笑的原因没有别的,各式各样的劫匪他遇到不少,但是,这头戴蕾丝花边丝袜的劫匪,还是第一次看见。
“骂了隔壁的,你笑什么?”那劫匪被这我露出的笑容,弄的心慌神乱,他喘了一大口粗气,稳了稳情绪喊道:“小子,你再笑,我就一枪崩了你!”说着,说着,就端着枪指向了我的头。
“第一次打劫吧?笑一笑,就要崩了我?就怕你没这个本事,老子最烦别人拿枪指着我的头!”
我说完,猛然蹿起,那速度,犹如一道光,一脚,踢在了那劫匪的端着枪的手腕上。
“嘎巴。”一声骨裂声清脆。
“嗷…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那劫匪的口中传了出来,我手一扬,那支枪,飞向了空中,直奔一个美少女的头,砸去。
“啊!”那少女,捂着脑袋,闭着眼睛,身子瑟瑟发抖,不敢睁开眼睛。
“啪。”枪砸在了她脚边。
这一切,徐二胡全部看在眼中,他心一纠,但是没敢起来,眼睛怒瞪蹲在他身边的两个粗壮的大汉。
他是华夏首富,刚刚以微弱的优势当选,他要收购这家银行,今个,带着自己的女儿,化装成顾客,来看看银行的服务品质。
那两个大汉是他的保镖,红着脸,低着头,不敢说话。
“骂了隔壁,你找死!”警戒门口的劫匪,听见动静,立即调转枪口,瞄准我,准备射击。
我脚下的滑板,猛一踩,在一戳,又一送,那滑板如流星般,飞向了劫匪。
劫匪一慌,我窜了上去,单手掐住劫匪拿枪的手腕,一扭,“嘎巴”一声,扭碎腕骨,另一只手,接住枪支,在飞脚一踹,将劫匪踹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