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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新人驾到(1 / 1)

自此之后吴省钦吴省兰两兄弟特别留意善保与和琳二人,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悄悄地看在眼里,经过多方打听,他们终于弄清了所有学生的背景来历,更留意到善保是福建副都统常保的嫡长子,家族世袭三等轻车都尉的爵位,如今常保在福建带兵,且官声甚好,二人又眼见着善保和琳又酷爱学习,熟读四书五经儒家经典,对于满文、蒙古文、藏文也研习苦读,骑射、火药、摔跤等军事课程也认真学习,真乃文武双全的人才,二人不由的对善保高看了几眼。

从此吴省兰在课堂对善保和琳也非常的照顾,经常为他们两个人释疑解惑,对他们学问上的提高帮助很大,善保和琳两兄弟对吴省兰吴省钦两位老师也是异常的尊重。

这天满堂学子正在高声诵读《论语》,什么孔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大家朗诵的异常的专注,甚至是津津有味。

这时吴省兰突然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位文质彬彬眉清目秀异常俊秀的年轻后生,所有的学生立刻停止了诵读,都目不转睛的盯着老师身后的这位学生,不仅对他的来头身份产生好奇,更是被他异常英俊清秀的外表所折服,在京城里哪个府上的公子众人也都略有熟悉,只是这位年轻的后生众人却没有一个认识的。

只见他头戴一顶青骢白玉丝质圆帽,身穿一件绸质青色小褂,腰系一条汉白玉色的棉质腰带,足蹬一双百官靴,一看就知道是北京城有名的鞋铺千百足制作的,那可是京城里头面人物最爱穿的靴子,平时订制一双都要等好几个月才能有货,他这身行头虽说不上大富大贵,但一般的大户人家也是穿不起的。

总之他带给大家的感受无疑是震撼性的,就像一汪死水突然跳出一条大鱼溅起阵阵水花,又如一座千年古刹突然闯进一位妙龄少女。善保、和琳也觉得这为年轻后生真是潇洒不凡,一下子就对他产生了好感。

此时堂下已经有不少学生在议论这是哪家的公子哥,只见他长的比女人还白皙漂亮,饶是见多识广的三贝子博济古也不认得这位是哪家的少爷,总觉得似曾相识有点面熟,可思索再三却就是叫不出名来。

他自忖如果是皇亲国戚自己肯定知道的,哪家王爷府、驸马爷府、国舅爷府、满朝亲贵府上的少爷公子自己大多认得,平时也是经常和他们走动吃酒的,可是就没有一个是他这般模样。若说他是一般小门小户家庭出身,看这身打扮打死了也没有人相信的。再者说了,一般的小户人家也进不了咸安宫官学的,他百思不能得知来者是何人,其他的人也都窃窃私语议论纷纷,猜测着此人的来头。

在这咸阳宫里读书,看身份,比家世背景竟成了第一要务,人人无师自通,自得其乐,除了善保和琳等人之外。

吴省兰看了看众人的表情,清了清嗓子说道:“大家静一静,这是你们新来的同窗学子,叫~”吴省兰一时想不出来新来的这个学生的名字了,虽然刚才在编修室里面官学的领班大臣已经郑重的介绍过了,看那领班大臣的恭敬模样,他就知道来者身份不同一般。这会竟一时想不起来来人姓名,顿时觉得有些窘迫,脸色也微微的泛了红。

这时只见那学生两手向前做了个揖,朗声说道:“学生秦琼,这厢有理了,以后还望各位多多指教。”他的声音清爽而又多礼让人听后如沐春风顿感舒畅。

这时下面的学生堆里突然冒出个声音,嚷道:“好一个白面书生,莫非你是隋唐英雄里的秦叔宝转世不成。”

这声音刚一落地,满堂哄笑。

"长得这么白净莫非你是在女人堆里面长大的。"

"秦琼你莫不是在梨园长大的吧,秦琼卖马那一段你可会唱啊"话一说完底下就有人开始哼起了戏里的曲调儿,还边唱边模仿着比划,引得众人一阵阵的哄笑,场面几近失控。

吴省兰连忙大声的呵斥,才止住了大家的笑声,他一本正经的说道:“大家都给我安静,不可胡言乱语,秦琼是新来的同学,你们以后要相敬如宾,更要懂礼数,绝不可造次。”吴省兰顿了顿又道:“秦公子,你看这边还有些空位,找个地方先坐下吧。”

秦琼满目扫视了一下整个学堂,只见所有人都抬起头带着笑容眼巴巴的望着自己,除了一个人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自己一眼,只一心的盯着的手中的书本,秦琼心中甚是好奇和纳闷,径直走到了那人身边的一个空位坐了下来。

那自始至终没有瞧过他一眼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善保,此时他正读道《古文观止》中的一段妙文,对于学堂里发生的事情根本就没有注意。读到精妙之处手不由自主的拍案叫好,一不留神竟打到了刚刚入座的秦琼的胸口。

秦琼并未留意到善保竟会挥手打来,等到发觉时,善保的手已经拍到了他的胸口,秦琼顿时惊的脸色惨白,张开嘴巴一时说不出话来。

善保顿觉手上碰到一柔软之物,再一回过神来,才发觉身旁竟坐着一个白净的少年,只见他面有怒色的盯着自己。

善保知道自己失手打了人家一下,尴尬的笑了笑道:“不好意思,看书看的入了迷,竟没发觉身旁坐了一个人,我刚才没有打疼你吧?”说着就拉起秦琼的胳膊示好。

秦琼连忙甩开了善保的手道:“哦,没关系,是我没有提前给你打招呼,惊扰了你读书的兴致。”心里却直叹这人貌似憨厚,殊不知竟是个下流胚子。

善保嘿嘿一笑道:“这是我弟弟和琳,他们都觉得我们是书呆子,聊无趣味,不愿和我们一起坐,你能过来,真是太好了,以后就多个人可以交流了。”

秦琼与和琳互相点了点头算是打了声招呼。

秦琼好奇道:“你在读什么书?”

善保合上书本道:“《古文观止》”

秦琼笑道:“科举又不考《古文观止》,你读它有何作用。”

善保摇了摇头道:“嘿嘿,此言差矣,科举虽然只考四书五经,可是这《古文观止》却是古往今来才子的智慧结晶,读才子的文章如沐春风,更如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即使比之八股文章在文理之气上也是相通的。”

秦琼笑道:“看不出来,你到还真有几分见识。”

善保道:“让秦公子见笑了,我也只是拾人牙慧而已。”

二人四目含笑算是彼此正式的相识了。

吴省兰心里却一直的纳闷着这个叫秦琼的到底是个什么来头,咸阳宫的领班大臣交代他要好生照料,却没有告知他这是谁家的公子,他心中甚是不悦,此刻他一直在偷偷的观察着秦琼,眼见着他与善保二人相谈甚欢,不禁多打量了他一眼。

接着他又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新同学已经入座,我在这里还是要再强调一下课堂上的纪律。我不管你是黄带子阿哥,还是什么公侯世子只要犯了我的规矩,我的戒尺自是通通不认的,”

秦琼禁不住的赞道:“这位师傅果然有骨气,比我在外面见到的师傅强硬多了,对咱们这些个世家子弟来说就得需要这样严厉的师傅才行。”

善保点头不语。

吴省兰顿了顿,然后看了一眼在座的学生接着又道:“进了咸阳宫你们就是同窗,日后你们进了仕途就是同年、同窗,咱们咸安宫是培养国家人才的基地,现在朝廷里面有不少身居高位的各部院大臣,省外督抚都是出自咱们咸安宫的,乱起备份来他们还是你们的师兄呢,就连现如今的军机大臣阿桂中堂也是咱们咸安宫培养出来的,那是你们以后学习奋斗的榜样,我希望你们在做的各位以后都成为咱们大清朝的中流砥柱,都成为阿桂中堂那样文武全才的宰辅。同时也给咱们咸阳宫争争脸面。作为师傅我也会以你们为荣的。”

吴省兰前面几句话说的异常豪迈,最后一句话就显得英雄气短了,想想自己苦读寒窗,几番会试屡屡不第,而自己昔日的同窗官做的好的已经混到督抚这样的一方诸侯大员了,最不济的也混个掌印县令,而自己到如今也只能寄人篱下,想想不免一阵心酸。

善保听到吴省兰的一番话,只感到气血上涌,这正是他心中所想之话,他要成为大清朝的中流砥柱。

几日来秦琼一直注意着这个略显孤傲的善保,因为自始自终他都没怎么正眼看自己一眼,这让他心里感觉很不舒服。只觉得此人实在是太目中无人了。

偶然间善保瞧了秦琼一眼,电光火石中四目相对时,善保刹那间很是困惑,这个眼神感觉是那么的相识那么的熟悉,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呼喊这个身影好像在哪里见过,然而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不过无形中他却增加了对秦琼无限的好感,因为秦琼的偏偏风度实在是让人喜欢。

然而秦琼却开始对善保心怀不满,两个人坐在一起,善保却不和他多说一句闲话,秦琼只感觉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原先对善保心存的一些好感也渐渐的荡然无存了。

可秦琼却注定了要成为咸阳宫里面的焦点,无论是风度翩翩的潇洒,还是气质雍容的高贵,都是那么的惹人瞩目,尤其是那副怎么看都让人爱不释手的面容真是让人忘俗,即使是男人也不得不感叹秦琼实在是个美男子。

就连三贝子博济古这样众星捧月般的人物,都要抢先与秦琼搭搭话,一来他摸不准秦琼的家世,二来这秦琼也确实是个人物。

虽然有那么多的同窗想与秦琼称兄道弟,但是秦琼对他们似乎并没有好感,甚至还有一点点的厌恶,他感觉这些个豪门子弟俨然是地痞流氓,跳梁小丑,庸俗不堪,只不过仗着祖辈们积攒下来的功勋而到处炫耀而已,其他的一无是处。

虽然善保也不太让他喜欢,可是他身上明显有一种不同寻常的精神气质,这是那些纨绔子弟无法比拟的,而且善保的才学在咸阳宫也是数一数二的,这一点让秦琼很是欣赏。至少在精神上他们有共同的追求。

咸阳宫里的课业是每月休假四天,平时也给学子们提供专门的住宿,有些家庭较远的学子大多在此留宿,每月例假的时候再回去,善保和琳就是其中之一,那些个豪门家世的学子大多不留宿过夜,他们出行有专门的轿子接送,晚上的活动又是丰富异常,又怎肯守在冷清的官学里到天亮呢。

今儿又是每月的例假了,一群人吵吵嚷嚷着要去醉香楼打打牙祭,听听小曲寻欢作乐去。

博济古眼见着见秦琼正在收拾行囊准备回去,且他有心要拉拢结交秦琼,于是扯着嗓子喊道:“秦公子,秦兄,在这咸阳宫里咱们连呆月余了,大伙吃不好喝不好的,实在是太辛苦,瞧苏凌阿都瘦了好几圈了,走,今儿我作东,咱们去醉香楼打打牙祭,解解馋,那醉香楼最有名的菜就是红焖猪肘了,那叫色香味俱全啊,比全聚德的烤鸭还解馋呢。”

“就是,就是,贝子爷做东,那还不全是山珍海味,”

“来了那么久,咱们还没有一道喝过酒嘞。”

“山珍海味倒在其次,最重要的是醉香楼最近打江南新来了几个小妞儿,那水灵灵的模样儿,嘿嘿。”

“哈哈哈,看来你背着大家自己偷偷的尝过鲜儿,太不地道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说着,秦琼却不为所动,他扭头问善保道:“这醉香楼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善保刚要回答,只听苏凌阿笑道:“嘿嘿,醉香楼你都没有听说过啊,咱们这北京城里的男人就没有不知道醉香楼的,除非?”

秦琼纳闷道“除非什么?”

苏凌阿笑道:“除非他不是个男人,哈哈哈。”

秦琼听后脸上不由的绯红。

这时一人又道:“不是男人,那就是个太监啦!哈哈哈。“

遏尔扎也道:“走吧,秦兄,今儿带你见识见识这京城第一楼和第一美。”

苏凌阿道:“那绝对是个好地方,保证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回味无穷,下次啊就是不带你来,你也要抢着跟来。”

博济古眼见着秦琼面露犹豫之色,忍不住的问道:“怎么?秦兄今儿晚上有约不成?”

这时底下的人眼见着秦琼还不答应,就开始起哄。

“看来秦大少爷瞧不起我们几个,不愿与咱们几个俗人为伍?”

“哎,看来秦爷不肯赏脸呀,咱们贝子爷的脸面儿太小喽”

一群人嬉笑怒骂中夹杂着讽刺挖苦声音此起彼伏,秦琼感觉甚是聒噪,他是一百个不愿意与他们一道儿喝酒玩耍,可是一时竟不知该怎样推辞,站在那儿窘迫的说道:“各位同窗误会了,我绝没有轻慢了大家的意思,只是今天实在是有事情缠身,还请各位见谅。”

“什么样的事情比三贝子的脸面还重要啊,”

“咱们三贝子那可是正宗的黄带子阿哥。”

“就是满朝的文武大臣见了贝子爷那也不敢佛面的。”

听着他们一干人嘈杂的声音,秦琼只感到脸颊开始发烫,正当他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声音在自己的耳边想起。

“各位实在不好意思,今天我已经先约了秦少爷一道儿去香山郊游,几位哥儿们晚了一步,赶明儿我和秦公子作东专门请哥几个去醉香楼吃酒儿,你们看可成?要是你们乐意,今儿咱们一道儿去香山吟诗作乐也是别有一番情致啊。”善保这话说的得体又大方恭谨,既替秦琼解了围,同时也维护了几位少爷的脸面。

一人道:“嗨,那吟诗弄月的事儿我们这些个浑人可不想干,那都是些汉人的玩意儿。”

另一人也道:“善保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我们可是约了你好多次一道儿吃酒,你总是推脱有事儿,哥几个可是一直等着吃你的酒,你可别又放我们鸽子。”

“善保现在整天是沉迷于琴棋诗画了,莫非还想学尹继善中堂做咱们大清朝的儒将。”

善保连声赔礼道:“真是折煞我了,我哪敢和尹公相比,尹公那是我们的榜样。”

“那么善爷是想学周瑜,羽扇纶巾,怀拥小乔,谈笑间那什么的全都灰飞烟灭。”苏凌阿笑道。

秦琼看着众人挪揄善保,心中大感不安:“各位同窗,下次我秦琼作东,邀上在座的各位,你们想去哪吃就去哪儿吃,咱们一醉方休,不醉不归”秦琼已经从刚才的窘迫中恢复过来,接着又说道,“各位想喝酒的管够,想听戏曲儿的,家中刚刚新买了几个歌姬国色天香,也带着她们给大伙助兴。”

“那我们要是想去醉香楼儿解解馋呢”不知谁在人群中冒出这么一句,几个人哄然大笑,吵嚷着今晚就要去醉香楼,秦琼不知道醉香楼是京城里有名的妓院,大感困惑。

“想去醉香楼解馋儿,让**儿给你打盆洗脚水保证你解馋儿。”

“嘿嘿,要真给我弄盆嫣红的洗脚水,爷就是死了也甘心”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想喝嫣红的洗脚水还轮不到你呢,你没见多少个爷天天在醉香楼等着排队见嫣红,那荣贝勒家的大公子整天着了魔似的呆在醉香楼家也不回,差点没把老贝勒爷一口气给气过了头。”

众人眼见着秦琼不愿同去,只得作罢,一群人嚷闹着朝醉香楼奔去。

众人走后秦琼和善保松了一口气。两个人相视一笑算是无可奈何,收拾妥当与和琳一道儿朝宫外走去。

路上秦琼终于忍耐不住的问道:“善兄,这醉香楼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众公子为何独爱此处。”

善保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说道:“醉香楼就是男人都爱去的地方。”

秦琼更加的疑惑了,说道:“男人最爱去什么地方?我怎么不知道呢。”

此时和琳再也忍耐不住的笑道:“这醉香楼就是京城里有名的妓院。”

“啊?”秦琼大吃一惊。

和琳看着秦琼那吃惊的模样笑道:“怎么秦兄没有去过?那今日可是可惜了去了。”

秦琼正色道:“那种地方,我自然不会去的。”

和琳道:“好样儿的,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宫门外秦琼的仆人牵着一匹高头大马正在等着他,秦琼道:“善保兄今儿多亏了你替我解了围,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样回绝了这群公子哥儿呢。”

“秦兄真是客气了,我瞧你与他们很不一样,似乎不愿与他们为伍,就自作主张的谎称约你去了香山,还请你见谅。”善保谦恭的说道。

“呵呵,善保兄和琳兄要不今儿咱们一道儿逛逛香山如何,这月份香山也是层林尽染别有一番风情,我早就想约二三好友一道儿去呢。”

“秦兄,还是改天吧,我们兄弟今天还要赶回家去,家中还有些许事务需要料理,实在是抱歉了”善保两手一揖说道。

“那样也好,既然善保兄家里有事,我就不叨扰了,怎么今儿休假贵府没有派来人接二位?”秦琼见宫门外只有自己的仆人在等着自己,别无他人,心中不免有些诧异的问道。

“我们兄弟俩人每次休假都是自个儿走回去的,阿玛从不派人来接送的。”和琳在旁边说道。

“看来贵府真是严于教育,有心锻炼二位少爷,难怪你们二位与别的府第公子大不相同,不知贵府邸在何处,改日我要登门拜访。”秦琼不知不觉间已经对善保兄弟俩产生了莫大的好奇心,因此很想去一探究竟。

“我们家住在驴肉胡同,你有空可以常来坐坐。”和琳招呼道。

秦琼听后心里却是一咯噔,驴肉胡同距离咸阳宫要有三十多里地,这么走回去至少得两个时辰,他听说了善保是福建都统常保的公子,家世也算是显赫,出门怎会连马匹轿子都没有呢,于是说道:“驴肉胡同距离这还有三十多里地,我家就住在长安门大街,距这也就几里地,要不你们二人骑我的马回去吧,我正好自己一个人去琉璃厂逛逛古玩店。”

“不用,我们平常走回去已经习惯了,”善保是个心怀大志却又孤傲自尊的人,他不喜欢别人对自己怜悯的施舍,宁可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也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因此当秦琼要借马给自己的时候,他断然的拒绝了。“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天不早了,秦兄你也早日回去吧,就此别过,改日咱们再聚。”说完善保两手一揖与弟弟扬长而去。

望着善保远去的背影,秦琼蓦然的有点失落,他心里也道不明是什么原因让自己对这个背影如此的纠结,难道仅仅因为他与这群纨绔子弟截然不同又才华横溢吗?难道他身上有什么魔法不成,他想不清道不明,只感到自己对这个背影充满了好奇,心底开始慢慢的惦记。直到他们远去的背影已经化成一个小圈,直到再也看不见时,秦琼才跨马挥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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