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年长剑客拉着年轻剑客离开酒店后,一路头也不回的往前直行。
大约走出去快一里地,年轻剑客对年长剑客说道,“司马师兄,松手吧,咱们这是要往哪里去啊?”
“秦师弟,你差点闯了大祸,还不自知啊。”年长剑客这才松了手,对着年轻剑客说道。
年轻剑客面露疑惑之色,纳闷的问道,“我闯了什么大祸?”
年长剑客这才说道,“刚才我观那姜姓老者,气定神闲,目露精光,必是修仙者无疑,至少是结丹期高手,也可能是元婴期高手,若要真动起手来,就凭你我两个筑基期的人,都不够人家一个指头戳的。”
年轻剑客这才惊出一身冷汗,磕磕巴巴的说道,“司马师兄,你……你不是吓唬我吧?”
“嗨,我吓你作甚,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年长剑客一跺脚,说道。
忽然,年长剑客好像碰见了什么人,凝神注目向旁边街道张望,年轻剑客不知何故,问道,“司马师兄,怎么了?你找谁呢?”
年长剑客,压低声音说道,“嘘,我刚才好像看到了一个人?”
“你看到谁了?”年轻剑客也压低声音问道。
年长剑客回答道,“疯疯癫癫的一个道人,你知道说的是谁了吧?”
“啊!你是说玄明岛的那位?”年轻剑客吃惊的说道。
年长的剑客肯定的说道,“估计八成是他”。
年轻剑客不禁缩了缩脑袋,苦笑着说道,“这位长辈咱们可惹不起,赶紧回去为好。”
两人说着,就匆匆往客栈而回。
姜然四人回到贤士府后,一连三天都没有齐王的任何消息,几人闲极无聊,便在贤士府中闲逛,也认识了几个朋友。
这日,贤士府中的几人来找赵良,想约赵良到街上走走,赵良便跟姜然他们打声招呼,随几人出去了。
几人在街上漫无目的,瞧瞧这个,看看那个,一会儿围着这个摊边问上几句,一会儿聚在那个铺前点评几声,一点正事也无。
正当几人无所事事之时,街上忽然大乱起来,只见十几个人骑着高头大马横冲直撞,路上行人躲闪不及,有好几人都被冲倒在地。
忽然,一个三岁的小女孩被旁边的行人撞了一下,跌倒在道路中间,哇哇大哭起来,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大声哭泣着,“娘,娘,你在哪里啊?我怕,我怕!”
小女孩的娘也被慌乱的人群撞得东倒西歪,有心想要过去,却被人群挡着,死活过不去,忙出声安慰,大声叫道,“彩儿,别怕,娘在这里,娘在这里。”
这时,那十几个人骑着马,已经冲了过来了,眼看小女孩就要被马蹄践踏,一个身影如箭一般冲了过去,将小女孩抄在怀中,在地上就势一滚,间不容的从马蹄下躲了过去。
见到此景的人,都出了一声惊呼,而那十几个人却是吆三喝四,浪笑连连,飞也似地绝尘而去。
那人正是赵良,他救起小女孩后,见她正在怀中闪着一双大眼睛,好奇的打量着他,奶声奶声的问道,“大哥哥,你是谁啊?”
“小妹妹,别怕,我这就带你去找你娘。”赵良刮了刮她的鼻子,笑眯眯的说道。
这时,人群慢慢平静下来,彩儿的娘这才面带戚容,心急如焚的跑了过来,从赵良怀中一把接过彩儿,不迭的道谢,“多谢小哥,多谢小哥,彩儿,你可吓死娘了。”
“大姐,这些人是谁啊?为何如此横行霸道,在这集市里也敢横冲直撞,也不怕伤人?”赵良问道。
彩儿的娘,叹了口气答道,“这是姜司徒的大公子,他的霸道在这临淄城是出了名的。平日里,看谁不顺眼就大打出手,看上哪家姑娘就当街调戏,甚至还抢回家里,我们这些老百姓是敢怒不敢言啊。”
“这朗朗乾坤,这帮龌龊之徒就敢如此横行无忌?”赵良听了,眼睛里要冒出火来,愤愤然说道。
正当说话之际,就听前面又是一阵大乱,有人边跑边喊,“姜恶少又调戏妇女了,大家快跑啊。”
人群如潮水般朝赵良他们涌了过来,赵良几人被人群推搡着,不由自主的往后去退去,见势头不对,几人赶紧躲到路旁的店铺中。
赵良问彩儿的娘,“大姐,这是不是又是那姜恶少?”
“这临淄城里有这么一个姜恶少,我们已经吃不消了,再来第二个姜恶少,我们哪儿还有活路呢?不是他这个混蛋,还能有谁?”彩儿他娘忿恨的说道。
赵良一听,眉头倒竖,咬牙切齿的说道,“这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调戏妇女,这帮贼子也太大胆了,非得给他们点教训不可。
说罢,赵良便要去寻那姜恶少,随行的几人赶紧拦住了他,劝解道,“这姜恶少可是姜司徒的儿子,他爹权势熏天,是齐王面前的红人,你去寻他的晦气,这不是自讨苦吃吗?咱们还是少管闲事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