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看台上众人议论纷纷之际,赵良已经到达了诛仙剑门,只见噌啷啷一声响,一把巨大的飞剑出现在了赵良的面前。
赵良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把飞剑比刚才的绝仙剑,戮仙剑和陷仙剑大多了。
只见此剑长约百丈,宽约十丈,犹如一座小山一般。
赵良见了诛仙剑,第一个反应就是逃,跟这把巨剑对阵,赵良可是一点把握都沒有,他感觉自己就像站在巨龙面前的一只小蚂蚁,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虽说,玄雷剑也能幻化成巨剑,但也就七八丈长,跟这把诛仙剑差得太远了,两把剑放在一起,就像小匕和青龙偃月刀的差距。
所以,赵良逃了,毅然决然的逃了。
诛仙剑见赵良要逃走,刷的一下就追了上去。
赵良逃得度虽快,但诛仙剑的度更快,他和诛仙剑之间的距离一点一点在拉近。
赵良见势不妙,就咬破舌尖,准备使用雷遁离去,他的度一下子就提升了一倍有余,他本想肯定可以跟前几次一样,轻松摆脱诛仙剑。
岂料,诛仙剑居然也一下子将度提高一倍,毫不费力的又追了上來。
尼玛,这是什么情况,敢不敢不要这样啊。
赵良脑袋上的冷汗一下子就出來了,照这样下去,自己被追上只是迟早的事情,看着那把百丈长的巨剑,赵良就头皮麻。
诛仙剑和赵良的距离一点一点被拉近。
五十丈。
三十丈。
十丈。
五丈。
赵良的雷遁时间也就只能持续一炷香的功夫,一炷香过后,他的度慢慢的降了下來,可他惊奇的现,这诛仙剑的度也慢了下來。
这是什么情况,诛仙剑是在调戏自己吗,堂堂神龙大比的头名,竟然被一把剑给调戏了,要是说出去,还不被人给笑掉了大牙。
赵良不禁心头火气,尼玛,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赵良依然决定拼,拼命逃走。
他再次咬破舌尖,度一下子又提升了上去,他和诛仙剑之间的距离又再次拉远了。
五丈。
十丈。
三十张。
五十丈。
一百丈。
赵良觉得诛仙剑差不多快要出了诛仙剑门的范围,只要再坚持一下,估计诛仙剑就要无功而返了,正当他满怀期待的时候,诛仙剑果然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诛仙剑居然又猛的加,向他冲了过來,赵良的雷遁已经到了尾声,他和诛仙剑之间的距离又再次被拉近了。
转眼之间,赵良和诛仙剑的距离只有十丈左右。
两次使用雷遁,已经让赵良有些体力透支,虽说,他纳戒中有很多极品灵石,但那总要打坐吸收才行,在这种情况下,他怎么打坐啊。
别说打坐,估计一分神,那把诛仙巨剑就会砍上來,让他直接灰飞烟灭了。
难道跟诛仙剑商量一下,先不要追了,让自己先恢复一下灵力,然后,再接着追,估计那把剑也不会答应啊。
怎么办,怎么办。
赵良脑海中心念如电,对,往上方飞,到了诛仙剑阵边界,估计诛仙剑就不敢追了。
赵良打定主意,猛然调转方向,往诛仙剑阵的上空疾飞而去,那把诛仙剑在后面紧追不舍。
赵良越飞越高,眼看就要到诛仙剑阵的边界,估计诛仙剑马上就要停止追击了吧。
不过,让他眼珠子差点惊掉的是,诛仙剑丝毫度不减,径直朝他追了过來,我擦,为什么会是这样,自己刚才摸索了半天,总结出來的几条经验,完全就派不上用场啊。
哎,真是经验主义害死人啊。
我们把一个人的经验用到另一个人的身上,本來就是一种天大的错误,所以,赵良现在后悔死了。
赵良沒有办法,开弓沒有回头箭,只能往前跑吧,他飞得越來越高,彭的一声响,直接撞到了诛仙剑阵的边缘。
赵良着急忙慌的,一个沒有留神,直接被撞得七荤八素,正当他在那里捂着脑袋喊疼的时候,诛仙剑眼看就要到面前了。
赵良见诛仙剑对剑阵的边缘沒有任何禁忌,赶紧一个倒栽葱从空中急转直下,那诛仙剑也猛然掉头向下急追。
一人一剑犹如急火流星一般,在空中上下翻飞,左突右闪,追得赵良是人仰马翻。
赵良几乎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來了,追得他是上气不接下气,想当年在临淄城外的太公湖畔,周癫放苍狼來追他,都沒有这么狠过。
赵良心里不由怒骂道,尼玛,敢不敢不要这么给力啊,撵得老子这么狼狈,狗日的,把老子逼急了,老子跟你拼了。
赵良又逃了一刻钟,现诛仙剑根本就不受刚才任何一条规律的限制,而且诛仙剑灵智极高,更要命的是,麻痹的,该死的诛仙剑,肯定是淫剑,还他娘的老是调戏自己,就像猫戏弄耗子一样,这种感觉让赵良很不爽,非常的不爽。
所以,赵良决定不逃了,跟他娘的这把**的诛仙剑拼了,他依然决然的停了下來,回过了头,用极为愤怒的眼神死死盯着诛仙剑。
诛仙剑居然也停了下來,剑尖微颤,出了咯咯咯咯的声音,那声音像极了一个人的嘲笑声。
麻痹的,居然被一把淫剑给嘲笑了,不行,士可杀不可日,不是,士可杀不可辱,赵良都有点气糊涂了。
赵良红着眼睛,大吼一声,玄雷剑应声而去,带着愤怒的吼叫,冲着那百丈巨剑猛击过去,虽是飞蛾扑火,但为了自己的尊严,赵良必须要正面一战。
诛仙剑见赵良居然对它出手,停止了嘲笑,然后,掉头跑了。
赵良下巴都要惊掉了,尼玛,你可是诛仙剑啊,虽说是山寨货,但怎么说你也顶着诛仙剑的名头,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耻啊,你他娘的居然跑了。
赵良感觉快要被这把淫剑给气死了,我擦,你给我站住,你听见了沒。
你敢不敢不要跑,你给我站住,有种你就跟我正面一战。
好嘛,这下换成了赵良追诛仙剑,一把巨剑在前面跑,一个人在后面追,就像一个只蚂蚁在撵一头大象一般,这场面要多滑稽有多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