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不杀得了,一试便知!”中年男子开口时,抬起手中之剑,朝柳画眉蓦然一斩。
刹那之间,虚无中形成一道风刃,寒气逼人,直奔柳画眉。
这一斩,带着他力速双修之能,已力压千钧之势,掀起四周尘土,形成一场风暴,直奔柳画眉,速度之快,刹那临近。
柳画眉面色大变,容不得思索,急忙抽出双手,掐诀时,魔气加身,与那来临剑风,对抗在了一起。
轰鸣间,一声闷响传出,柳画眉倒退数步,惊骇的看向前方之时,目光最终落在了胸口之处。
在那之上,悬挂着一个玉佩,拇指般大,晶莹剔透,那玉佩雕着一个男子,手持护盾,如同羽林军,面无表情,冰冷透底,栩栩如生。
这玉佩虽小,可在之前一瞬间,猛的一颤,竟化成一个防护伞,笼罩柳画眉前方之时,光芒骤亮。此刻更是光芒四射,照向八方之时,有一股强大的气息散出。
这气息,让林陌心神颤抖,压的林陌竟似有窒息之感。
赫然是……凝气六层!且还是巅峰,无限接近七层的存在!
“凝气六层巅峰!”中年男子双目收缩,表情凝重,可竟无退缩之意,且浑身战意更加强烈起来,此刻更是目露奇异之芒低吼时,朝那柳画眉再次蓦然一斩。
这一斩,非盲目一斩,此斩,融合了中年男子的剑法,以及掐诀相辅。
如果说之前那一击,可撼大树,那么这一击,足已将其摧枯拉朽,焚毁扬灰。
这一击,才是他真正的战力,足足堪比凝气六层之力,加之掐诀相辅,发挥出的,不比凝气六层差上丝毫。
这一斩,直奔柳画眉,直接将其锁定,容不得其后退丝毫,一斩而过。
轰的一声,依然是闷响传出,柳画眉再次倒退,非受伤而退,而是被震退。
此刻那玉佩光芒万丈,嗡鸣不绝,不断摇晃时,伴随着咔咔之声传出,那玉佩,竟在不断开裂。
刹那之间,尽数碎裂,可唯独中间一小部分,此时竟完好无损,连接着那碎裂之处,成为唯一一个支撑点。若是这个支撑点倒塌,那么迎接的,将会是完全毁灭。
看其样子,似乎随时都可……崩溃!
“此佩,可用三次,每次可挡凝气六层全力一击……”柳画眉喃喃,目光复杂的看向胸口处,内有杀机一闪。
此佩,正是她最珍贵之一的宝物,也是随身携带之物,如今两次已用,这着实让她心痛欲绝。
法宝,那是可遇不可求的存在,尤其是防御法宝,更是罕见,可如今一个将毁,还如此之冤,实在让她接受不了!
“是你逼我的!!”柳画眉低吼,一拍储物袋,一张符篆刹那飞出,其上符文怪异,错综复杂,可仔细一看时,赫然会发现,那符文竟在蠕动,那符篆被她一把抓住之时,二话不说,甚至无意自动,直接捏碎。
被捏成碎片的符篆,始终被柳画眉紧捏,情绪躁动,内心犹豫不决时,终于下定决心,一把朝中年男子扔去。
那符篆刹那飘出,在空中舞动之时,竟凭空燃烧起来,然后化为一撮飞灰,可并未落下,而是朝中年男子疾驰而去。
一切都太快,几吸不到,可发生的变化,让人咋舌,那一撮飞灰,此刻呼啸间,竟再次变化。
竟开始慢慢的,幻化成根根绳索,不断缠绕变动着,若是有心人看到,定会大惊,因为这与之前那符篆上所画,模样相同,就连一些位置,也都相似,唯一不同的,只是大小诧异罢了。
绳索呼啸,刹那之间,就将中年男子附近数丈,给围了起来,且不断收缩。
“这符篆,乃是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将其获得,虽对付不了你,但束缚一时半刻,我想还是绰绰有余!”柳画眉目露强烈不舍,可一想到那玉佩对自己的重要性,面色刹那阴晦下来。
那玉佩,乃是她母亲临死之前,遗留之物,对她来说,十分具有象征意义。
林陌在一旁呆呆的看着,近乎出神,此刻清醒之后,抓住时机,魔气加身,身子一晃,直奔远处。
二人根本无暇顾及林陌,有心拦截,可却力不足,一旦分心,那么迎接而来的,将会是被动!
一个被动不断什么,可往往就是一个被动,决定一场战斗的胜负。
而之前紧跟的数十人,早已散去,凝气四层,与凝气五层之争,非他们所能参与的,稍有不慎,把自己搭了进入,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可也有人,忍受不住巨大的诱惑,选择了孤注一掷,想要从中渔翁得利。
当然,前提得需要足够的实力,此时不远处,一个老者盘膝而坐,双目微瞌,蓦然之间,双目露出精芒,更有贪婪之色,隐隐外出。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好好争斗吧,到时你们的,就都是我的了!”老者内心大笑,此刻喃喃间,起身大步,朝一处走去。
同一时间,只见柳画眉双手掐诀,魔气外散,此魔气,与林陌的相比,迥然不同,林陌的是温文尔雅,而她的,恰巧相反,不仅狂暴,且嗜血之意,也丝毫不弱。
这嗜血,源于之前突破,那祭坛之血,那血采集数名无辜之人精血,且还都是处子之身(处男,处女),炼制四十于天,方才大功告成。
故而这些狂暴,来自于那些人深深的不甘,而嗜血,则是与其与生具有的体质有关。
柳画眉目光炯炯,一拍储物袋,拿出一样法宝,握在手心之后,咬牙间,低吼中,化作一道寒芒,直奔中年男子而去。
“蚍蜉撼树,不自量力!”中年男子冷笑,目光看向离自己不到一尺的绳索,讥讽之意显露而出,在柳画眉错愕的眼神中,一拍储物袋,一枚铜镜刹那飞出之时,被他一把抓在手中,此刻挥手时,朝四周蓦然狂照。
轰轰轰!
无任何撞击,却发生震耳之声,只见那离中年男子不到一尺的绳索,齐齐颤抖,似乎承受不住什么,在刹那之间,灰飞烟灭。
而那铜镜,此刻也黯淡许多,被中年男子收入储物袋之后,只见他冷冷一笑,双手掐诀时,目光看向手中之剑,战意滔天!
“很久很久,没有这么痛快的…打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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