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没错,以后再是这种司机,我可不要打车了。你们先聊着,我去趟卫生间。”
“牙签放在哪儿了?”公孙小贺问奥斯诺。但是一想他也才刚刚到,所以一定不知道这种东西放在哪里了。
“没有牙签,只有牙线,在电视柜下面的第二个抽屉里,其实我也不知道她放在哪里了,但是以我对他的了解应该是第一个或者是第二个抽屉里。”奥斯诺说话的时候很自然,说话的时候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样。公孙小贺明明知道这只是她的哥哥,但是心里多多少少会有那么一点不舒服。但是他又不好意思发作。也不好意思摆在明面上。
“那我还是等她来了再找吧。”公孙小贺想到了一个最折中的办法。
“阿初,内个牙签放在哪里了?”
“啊牙签我平时不用牙签的,我一般都用牙线,牙线在电视柜旁边的抽屉里,不是第一个就是第二个,具体放在哪里我也忘了。”她说的话和莫奥斯诺几乎是一个字都不差。
“瞧我这记性,光拿了水果都没有拿叉子。”他们两个有个习俗,就是穿完就不用牙签扎水果吃,通常都是用叉子来吃。
莫奥斯诺去厨房取了四个叉子,分给我们几个。他也特别细心,特地给司马公孙楠逸拿了一个小的叉子。怕他不小心弄伤自己。
“来,颜小麦,吃一个。”
莫奥斯诺插了一块苹果给我。
“你也吃吧。”我插了一块儿香蕉给他。我们两个几乎就是这样吃完的。
“对了,欧阳北怎么样?”我忽然想起了还有一个被我们遗忘了的人。
“他呀,这两天能吃能睡得好极了。而且进剧组听说主力有很多漂亮的小姑娘。”
“哈哈,你可别瞎造它的谣,他知道要打你了。”
“他们先打过我再说吧。”
“颜小麦,这个电影你看了吗?听说口碑还不错。”看着电视上播放的电影莫奥斯诺问我。
“你不是最喜欢看恐怖片了吗?”说是还向我眨了眨眼睛。
“司马公孙楠逸还小,不适合看这种片子。”刚才光顾着想自己喜欢看什么,却忘了还有一个孩子在。
“对不起啊,我忘了,那我们看,看什么搞笑的吧。”
“随便。你挑吧。”
“天也不早了,怎们两个就先回去了,你们两个也早点休息吧。”吃过水果,以后几个人又看了两部电影,天色已经不早了,司马公孙楠逸也有些困了。所以公孙小贺想带他回家睡觉。
“好,那苏小贺哥再见。”
“再见,司马公孙楠逸,和妈妈叔叔说再见。”
“妈妈再见,帅叔叔再见。”
“好,路上小心。”
等到他们两个离开了之后,颜小麦一拳打在了莫奥斯诺的肩膀上。
他惊叫一声“疼!”一边说一边捂着肩膀装作很痛的样子。
“你可别跟我装蒜,我告诉你,你今天是不是故意的?你明明知道我最讨厌看恐怖片了,为什么还要看恐怖片!”
“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你可别跟我来装听不懂这一出啊!要不然一会我就打你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懂不懂!”我可丝毫没有吓唬他的意思。
“好好,小祖宗,我说还不行吗。”说着他拿掉了,她在他肩膀上的手。
“我这不都是为了你好吗?你说作为你的哥哥,我不应该帮你考验考验你的男人吗?谁知道他对你是真好假好,谁知道他是真了解你,还是假了解你,谁知道他是真在乎你还是装的,所以你这个哥哥我当然就要陪你试试了。”
“你没事儿瞎试什么呀?”
“诶,这你就不懂了吧,如果你想考验一个男人,那么你就要让他吃醋。你就让他看看,如果你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他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吃醋。”
“你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我跟他八字还没有一撇儿呢,再说我们两个认识,只是为了司马公孙楠逸。”
“你敢说他就没有和你表白过?”
“哎呀,你说的都什么跟什么呀,我不跟你说了。”
“你看看你看看,这就是典型心虚的表现吧!还没有什么,你都快写在脸上了。”说着用手指了指额头。
“公孙小贺跟我表白过。”
“你讨打是不是!”
“行行行,yeen,我不跟你吵了还不行吗,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说着连忙向后退了几步。再让他生气之前,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是最好的选择。
“对了,我今天睡哪儿?”
“打地铺。”
“姐姐,你别样,我这刚回来你就让我打地铺,我腰不好。”
“你可跟我少来啊,引体向上可以做到全校第一,你跟我说你以后不好,你骗谁呢!”
“我可没骗你啊,我在韩国训练的时候摔”真是一步错,步步错,怎么能说是韩国训练的事儿呢。那个时候在韩国训练,因为每天都要练舞,而我作为一个新人,可要没日没夜的练,受伤就是在所难免的,而跳舞,最主要的就是腰。
“你说什么了?你摔到了哪里?”
“没什么,那我就睡觉了。”
“你别给我躲,说明白了,是不是摔到腰了。”
“是。”莫奥斯诺支吾了半天才说出一个字来。
“好哇年在外面受伤了,连我都不说是不是?你受伤严不严重啊,有没有到医院拍个片子什么的?还有,有没有吃药啊!”你看,果然就不能让颜小麦知道。刚刚让她知道就这么疯狂。
“嗯,拍过片子了,不太严重,但是有的时候还是会疼。吃点药就好了。”
“唉,你可真是的,怎么都不知道照顾好自己呢!对了,这里有那种针灸和火罐,明天你一定要跟我去试试。这个是特别好用的。在你回韩国之前,我一定要把你的这有伤治好。”
“好。我知道了,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