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天权一片尊敬的道:“回禀族长,他们完全信了。”
“哈哈,好,好。”圣族族长听言控制不住的笑了开来,这是从圣族和皇族为敌以来,他笑得最开怀的一次。
北冥天权见此也笑了:“这还多亏血皇的帮忙,要不然绝对没有这么顺利便让他们相信我是北冥恒的儿子。”
“同仇敌忾而已。”坐在一旁,一身淡然的迷星血皇听言并不居功地道了一句。
“血皇,你就别客气了。”圣族族长此时心情非常好,见此转头看着血皇笑道:“这天下,也就是你的迷影功天下无双,能骗得过皇族那老不死的,哈哈。”说罢又是一声大笑:“别说,我也都被迷惑了,要不是早就知道血长老的血不同于北冥恒和圣颜的血,本座都要当他们是一家人了。”
北冥天权听言笑道:“这就是血皇的本事了。”说罢,他转头笑眯眯地看了血皇一眼。
血皇抬头,也似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一眼。
两眼之间,好似什么都没有交流,实则如何,却也不是为外人道的。
瞒皇族皇帝?不用,那种血统长相气息一眼都可以确认,他们要瞒的,是面前这人才是。
“好,今日早点休息,明日,你们就跟本座去看一场好戏。”圣族族长此时神态万分飞扬,好像已经胜券在握。
“是。”
“当然。”
北冥天权和血皇齐齐应了。
窗外,夕阳开始在天空中辉映出绝对的美丽,那瑰丽的色泽布满天地,挥洒出诱惑人心的色泽。
这世间,到底谁在谁的背后,呼风唤雨。
暴风雨前的宁静,一夜无话。
翌日,杨柳依依,芳草萋萋。
一片蓝天白云山水间,繁花灿烂,山河秀美,晨起的晨光从天际洒下,把圣族的圣地天心崖,渲染的不似人间。
天心崖,圣族的圣地,历年来只有历代圣族族长可以进入,而身边随侍的人也不能多过二十个,余者皆不能进入此地。
生骨舍利,被放在天心崖最中心的位置,因此下这不短的一段路程,是一个绝对的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