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看来只能这样了。
今天的心情像是过火车,一会儿飘在半空,一会儿落在地上,太过刺激。
有了心,所有的不寻常的地方全部看出来了。
比如每天在丁区遇到的至少有三分之一的人缺胳膊断腿,这里住着的都是新来的小鬼,不知道情况被拐进来的。
丙区几乎百分之八十的人身上全部少一个零件儿,乙区有的甚至少两个零件儿。
本来我以为甲区是残缺人士最眼中的地儿,后来发现甲区是除了我们丁区残缺人士最少的地方!
晚上,我按照规定做迎宾,站在门口笑对着那些来来往往的鬼。
要是有意向的就拉到客栈里。
“原来你真的是迎宾啊。”
身后传来一道还算熟悉的声音。
回头一看,这不是甲区那个客人嘛,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之前怎么找都找不到的人在这里遇见了。
我惊喜地看着他,“是你!”
“好好做。”他丢下一句就要离开,我连忙上前拦住,“等等,你上次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来人停下脚步,打量了我一眼,“我说什么了吗?”
“就是你让我离开的话啊,你不记得啦?”我纳闷。
他笑了笑,“是么?我记性不太好,可能是我说的吧,既然你已经打工了,那就当我没说过。”
啊?
“可是我还有朋友住在这里呢,有什么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会感激你的!”我诚心诚意地看着他,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服,他要是不说我是不会放开的!
他皱着眉头看着我的手,“管我什么事!?你信不信我告诉老板娘,你骚扰甲区的客人!”
呦,我可不是吓大的,“你要是这么说,我就说你非礼我!”
他沉着眼睛盯着我,我不甘示弱回瞪过去。
反正今儿无论如何我都得知道这里有什么古怪!
“呦,这不是风爷嘛,这是泡上新美眉啦?”不远处突然飘过来一个红色的艳鬼,擦脂抹粉,全身飘着股香气,人正往这赶来。
这人突然抱住我的腰,声音钻进我耳朵,“你配合我,我就把真相告诉你!”
刚准备挣扎的身子顿时不动了,那只艳鬼惨白着一张脸出现在我们面前,不善地盯着我,“你是什么人!?风爷也是你攀比的!?”
“……”我倒是不想攀比,有本事你让他松开啊!
我不说话,拿眼神看着这名叫风爷的男子。
风爷咳嗽一声,狠狠地瞪了眼对面的艳鬼,“老子想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你个骚一娘一们管得着吗!”
被称作骚一娘一们的艳鬼不干了,一双留着尖长指甲的手不客气点着男人的胸膛,“昨晚是谁说喜欢老娘的骚一劲一儿!?前天又是谁被老娘的骚一劲一儿迷住,一夜都没下床!?嗯!?”
唉呀妈呀,拔diao无情呐!
我顿时看渣男似的看向身边这个男人!
“呜呜呜……老娘今天等到你现在,也没见你过来,说好了给我送红烧狮子头的,狮子头呢!?”艳鬼一改刚刚凶巴巴的样子,哭的梨花带雨,她嘴里的那个红烧狮子头不知道为什么我听着有点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