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景象一点点重现,沐夕混了那么久,什么时候着过这种道?一想起来心间就立刻生出一种愤怒而又屈辱的火苗。
虽然她是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新型女性,却不代表,她能接受这种一夜情!
特别是她守了那么多年的东西,莫名其妙地被人家夺走了,那种深深地失落感和深深地肮脏感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有些恶心。
“是啊,这杯我请!”沐夕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么几个字,手一扬,一杯红酒泼在了玖洧那张儒雅的脸上。
大厅之内的人瞬时倒吸一口冷气,目光都有意无意地朝着玖洧那边看过去。
司空的眼睛一下子瞪大,眼珠子里面写满了不敢置信,MK集团的总裁被一个女人泼了红酒!
“怎么样?”沐夕冷冷地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我请的红酒味道如何?”
沐夕清楚就算她泼了他一脸,她失去的东西也回不来了,但她就是恨,她控制不了。
人类就是这么一种纠结的生物,明知于事无补,却还义无反顾。
“气消了?”玖洧带着纯白棉手套的手抹了抹脸上的残渍,没有生气,倒是笑得很从容,就好像是早就已经预想到一般。
那沾着红酒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优雅而又华贵,竟有一种异样的性感。
沐夕身形颤了颤,靠在韩宇哲的身上,轻轻地吐了一句话:“欧巴,我们走吧。”
韩宇哲抱歉地看了一眼那优雅的男人,他没想到沐夕会做出这么疯狂的行为!
司空看着那有些曼妙的身影,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这打个喷嚏都能让A市颤一颤的男人竟然被一个小秘书泼了红酒?还让对方安然离去?今天玖洧没发烧吧?还是今天出门没带脑子?
果然,司空如愿以偿地看到了玖洧脸上那危险的笑容,“司空,你说是不是应该让我这个调皮的未婚妻回家了呢?”他轻轻脱掉那纯白的手套,漏出那白玉般润泽的手指。
司空看向沐夕的方向有些祝福,以为这个男人是谁啊?想泼就泼?
沐夕泼了玖洧一脸红酒之后整个人就清醒了,心里被各种想法占据着,也没心思再跟韩宇哲道别,招了辆的就回家去了,丝毫没有注意到尾随在后面的那辆炫红的车。
导致她一进自己的房门就“咚”地一下被一个人按在了门上,脑袋撞得有些冒星星,他的力气很大,属于绝对暴力型。
“是你?”沐夕一双桃花眼都快要冒出火花了。
“不然你以为一杯红酒白泼的吗?”一道夹杂着冷意的声音徒然想起,显然主人的心情有些糟糕。
沐夕想起上次的事,咬牙切齿地说:“难不成你还想第二次犯罪?”
“不不不,我只是向你证明我不是妖哥而已!”他笑得不知悔改。
她却没有打算给他留一丝商量的余地,“包括对我的催眠,也是为了证明你不是妖哥吗?”
“催眠算什么?”玖洧挑了挑眉,“我现在还要强奸你呢!”
他慢慢靠近沐夕的身体,逐渐变小的空间给她造成了一种无形的压迫。
“你敢?”她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脸,试图找出一丝破绽,却都是徒劳无功。
“你说我敢不敢?”玖洧闷哼一声,一下子打横抱起来她。
这些天为了玉髓岛的事情他一直忙得抽不开身,为了不让慕家发现他的软肋、保护她的安全,他甚至都不敢光明正大来找她,她倒好,又是扒人家内裤,又是跟人家拍婚纱广告的,很是潇洒嘛!
所以他几乎在把她放在床上的那一刻,栖身而上,嘴角勾起一丝危险的笑意,“你现在道歉还来得及!”
沐夕虽然有女汉子的倾向,但是本质上还是一个妹子,在这种绝对的武力面前,她根本没有一丝反抗的力量。
“不可能!”沐夕嘴角抿起了一丝坚忍的弧度。
有谁被人强了初夜还主动道歉的?只泼一杯红酒已经算温和了的吧?要是她有能力还真想让他不举!
玖洧一只手扯开了她的衣物,看着那一脸倔强的脸,笑意更甚,“我就喜欢你这种倔强的性格,一会记得咬紧牙关,别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