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乔儿乐观其成的站在一旁,她家嘟嘟最近暴脾气增进了不少,一言不合就开打!
不一会儿,公孙燕的的脸就被嘟嘟打成了猪头,嘟嘟靠在宋乔儿的脖子旁,嘻笑一声,“现在你知道你是什么东西了不?若是不知道,我不介意再让你明白些。”
“你…….”公孙燕忍着疼痛,狠狠地瞪着宋乔儿,道:“宋乔儿,我不会放过你的。”
上一次还有这一次,这些耻辱她都一一记着,她是不会放过她的。
“哼!臭丫头,少动歪心思,趁着这里没人赶紧滚吧,不然我会让你走不了的。”嘟嘟冷冷地一哼,带笑的萌脸忽然间阴沉下来。
刚刚跑来的张依依看见面前发生的事,顿时额头上顿时冒出豆大的汗,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跑过去扶住公孙燕,小声道:“表姐,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们有的是机会,我们可以慢慢的折磨她。”
公孙燕凌厉的斥喝一声,“闭嘴!你是要我就这样的放过她!我做不到。”
她做不到,她一定要给这个贱人教训,刚刚若不是自己一时没有防备,哪有空隙给这棉花般的东西钻了空闲!
疼死她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已经惨不忍睹了,现在的脸正在慢慢浮肿,她咽不下这口气!
张依依拉了拉她的衣袖,理性的为她分析,“当然不能放过她,可是表姐,马上学院就要进行报名了,若此时我们大动干戈被人发现,表姐你……”她欲言又止,伸出手指了指她的脸。
公孙燕瞬间明白她的意思,她愤愤的瞪着宋乔儿,咬着牙咯咯作响,“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呵,你放过我能如何?不放过我又如何?鹿死谁手还不一样呢!”宋乔儿挑眉说道。
“就你这废物还想圣雪学院,别以为那次宫宴太后帮你,就以为自己可以飞上枝头当凤凰,低贱的人就永远都是低贱的人,永远都不配登高望远,哼!告诉你,皇上已经有意将我许配给轩哥哥,我才是未来的六皇妃,而你,一文不值,我要你死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般简单!”
宋乔儿拍了拍手,走到她面前故意凑近她,语气放慢,言语带着讽刺的意味,“是啊,低贱的人总会以一种怨天尤人的姿态嘲笑别人,从这里你就输了,你――没有资格做我的对手!”
“你――”公孙燕的双眼微微眯起,忽然诡异一笑,完全与她那浮肿的脸蛋不相符合,道:“你说我输了,你又赢到哪去?我让你生气了,说明我说的话还是起到了效果。”
宋乔儿慢慢的凑近她的耳畔,用只能两个人的声音说道:“你未免太自作多情了,我从来不对不相关的人与事而生气,特别是你这种能玷污我眼睛的人。”
说完并转身倒退两步。
公孙燕勾了勾唇角,“一个连自己生气都不敢承认的人,又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有没有资格成为你的对手不是你说了算,而是我,我才是这次游戏的主宰人,也是这次游戏的最终顺利者。”
她微微一停,堵到宋乔儿的面前,映入她的视线,继续说道。“虽然知道这场游戏的胜利者会是我,但为了过程不那么无聊,所以将让你来凑成我偶尔的玩偶。”
“你要怎样,我可不管,若你惹到我,不管天涯海角,我都会灭了你公孙家。”宋乔儿酷酷的留下那句话,就直径绕道离开。
公孙燕看着她的背面,浮肿的脸部挂着的微笑越来越明显,看上去恐怖不已,她大喊道:“别以为你说的那些话就可以吓到我,本小姐可不是吓大的,还有――游戏已经开始,你想退出!根本不可能。”
宋乔儿没有回头,而是回应了她一句,“你若不信,试试看!”
“你欠我的我要拿回,我还要慢慢的摧毁你,一步一步的让你掉入万丈深渊。”公孙燕看着她愈走愈远的背影说道。
当然这些话宋乔儿是听不见的,因为这个时候她已经去了食堂。
圣雪学院这一次招的人还算不少,宋乔儿找了个靠角落的位置吃饭,饭菜还没有上来,陆陆续续来了不少其他的武者。
“小乔!”
宋乔儿刚往嘴里扒饭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正当她抬头时,那道声音的主人已经坐到了她的对面。
齐临风将折扇打开,故作出一副潇洒的模样,道:“小乔,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
“才几天不见,不是很久,当然更别谈什么想念。”宋乔儿白了他一眼,继续夹菜吃饭。
齐临风挑了挑眉,将折扇合起,立刻变成严肃的样子,“说正题,那天你被慕容家的二少爷带走后,我去慕容家找你,可都没有找到人,说是你跑了,你去了哪?”
那天他都担心死了,她被小南带走后,自己就迅速的跑到慕容家,可是却不见她的身影,当时小南说她跑了,他还不信,以为是小南将她藏匿,可是他翻遍了整个慕容家也没有找到她。
那时的自己心里竟有说不出的滋味,只能说一半甜一半酸涩吧,甜的是她已经逃出,没做成慕容家的丫鬟,酸涩的是他却找不到她的身影。
宋乔儿放下碗筷,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角,“如你所见,我跑了,至于去哪,我没必要向你解释。”
还怎么解释!关于暴龙的事她不愿向别人提起。
齐临风见她不想说,便也不再追问,他可是不希望这丫头讨厌他呐。
“小乔,你有没有觉得这大堂里的人不怀好意的看着咱们?”齐临风轻轻的抿了一口茶,说道。
从刚才他坐下开始,大堂内其他的人都用一种不怀好意的眼神,或者是一种戏虐的眼神来看两人。
宋乔儿缓缓抬眼看去,对上那张幸灾乐祸的脸型,眼神冷漠很幽深。
对方一愣,不知道为何,被她那样的眼神一看,心底竟然有一种很慌的感觉,虽然说他根本就没有做心虚的事情,等到那人再次看去的时候,她已经收敛其眼底的锋锐与幽深,平淡的眼神,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