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公主与林妙言说我话,她并没有询问林妙言这几年去了哪里。
但是从她身上自行强大的气场来看大长公主知道她一定过得很好。
“宴会快开始了,走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大长公主说着便起身,林妙言也跟着起身。
“殿下先走一步,我等人,一会就来。”
林妙言出声说道,大长公主笑拍了拍林妙言的手,然后转身远去了。
林妙言看着大长公主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大长公主这几年来老了许多,头发也白了许多。
精神也不如以前那么好了。
大长公主走后没多久,林妙言也往大殿的方向走去了。
大殿中大央的臣子们都已经到了。
林妙言走到大殿门口便有太监高声喊道。
“明幽言侯到!”
大殿中的人闻言纷纷都往大殿门口看去。
听说这位明幽言侯是位女子,而且是位不可多得的倾城佳人。
众人想到这位言侯的容貌时就会想到她在明幽是位武将,在战场上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将才。
说谁女子不如男了,明幽的这位言侯可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将才。
众人都看向大殿门口,直见大殿门口走进了一红衣女子。
一袭红衣,张扬不羁,走路的姿势潇洒肆意。
林妙言今日身着一袭红色绣白玉兰的长裙。
腰间一块上好的胭脂白玉,头发用一顶玉冠好好束起。
最让人震惊的是她的容貌,一张精致小巧的瓜子脸,一双清澈明亮的杏眸。
举手投足间全是大将之风,果真称得上是明幽的一品言侯。
林妙言没有理会周围打量她的目光,自顾自的走到贵宾席上坐下。
聂府的一众人都是震惊不已,他们谁都没想到林妙言居然是明幽的言侯。
聂青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她怎么会,怎么会是明幽言侯!”
“这不可能,是不是搞错了!”
聂青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着,钱氏拉了一把聂青,聂青这才回过神来了。
林妙言除了在聂家露过真容以外,她来大央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在众人面前露出自己的容貌。
林妙言坐下之后打量着大殿中的人。
还真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这大殿中已经没有多少她熟悉的面孔了。
林妙言这边才坐下没一会,门口便再次传来太监的声音。
“齐国摄政王到,历世子到!”
林妙言闻声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两人竟然是一起来的。
大殿中的人再次被这声喊声吸引了,所有人都看向了大殿门口。
只见大殿门口走进来两人,一人玄衣如墨,面容冷峻。
一人白衣胜雪,嘴角总是挂着笑意。
北晋尘的今日依旧是一袭玄色长袍,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淡漠。
历南歌一袭银白色长袍,脸上戴着面具。
嘴角总是挂着一抹笑意,历南歌只有在林妙言的面前才会露出真容。
就连那天一起在街上逛街历南歌都是戴着面具的。
历南歌这三年来在众人面前都是戴着面具的。
虽然看不清他的容貌,可是光是那露出来的半张脸已经够让人浮想联翩的了。
历南歌与北晋尘两人一起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着。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安排的,历南歌的位置就在林妙言的身侧。
只有那南一知道他家主子坐的这个位置就是故意安排的,还是他家主子自己要求的。
历南歌一坐下后林妙言就感觉有一股炽热的目光在盯着自己,侧头一看果然就是历南歌。
林妙言只是看了历南歌一眼就收回了视线,然后自顾自的喝着自己杯中的就。
几人才坐在没一会,就又听见门口又有太监的声音传来。
“越王殿下到!”
这次大殿中的人再次齐刷刷的看向大殿门口。
因为他们都想看看这位多年在外的越王殿下。
大殿门口走进来一蓝袍男子,男子手中折扇摇晃着。
一双风流多情的丹凤眼似挑非挑。
大殿中不是官家小姐都红了脸。
萧天越径直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着。
萧天越的位置就在林妙言的另一侧。
萧天越的对面就是萧天承与北晋尘。
与历南歌坐在一起的自然是莫然了。
萧天越坐下之后往莫然那边看了一眼,正好对上莫然看过来的眼神,萧天越对着莫然挑了挑眉。
莫然脸一红,然后不再去看萧天越了。
人已经到齐了,就听见高坐上有太监高声喊道。
“皇上驾到,皇后驾到!”
“太子殿下到!”
话音方落,就见皇上萧天瑾与皇后蒋雯婧两人携手而来。
两人身后还跟着一个约摸四五岁大的孩子,正是太子萧锦宇。
公主萧诺诺因为年纪小,所以被宫女照看着并没有出席。
众人看到来人纷纷起身行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子殿下千岁!”
萧天瑾笑了笑,然后开口到。
“众卿免礼!”
所有人都是跪着的,林妙言与北晋尘两人作为使臣自然是不用下跪,历南歌作为淮南王世子也没有下跪。
萧天越与萧天承两兄弟也没下跪。
听见皇上的话后众人便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了。
“言侯与摄政王远道而来,今日朕设宴为两位接风洗尘,两位尽兴就好。”
萧天瑾出声说道,林妙言笑着起身开口。
“陛下客气了。”
“多谢陛下盛情款待!”
北晋尘也出声说道,萧天瑾笑了笑,然后出声说道。
“来人,上歌舞!”
话落的同时便有乐声响起,舞姬在大殿中间纷纷起舞。
林妙言喝着杯中的酒,突然察觉到有一道目光一直看着她。
林妙言抬眼寻着那道目光看去,只见不远处有一女子正盯着林妙言看。
林妙言看过去,正好对上方绪的目光,林妙言把对方眼里一闪而过的怨恨收在眼底。
林妙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然后侧头对历南歌出声说道。
“你的未婚妻对我有着很大的敌意呢!”
林妙言的声音里带着嘲讽,语气也有着一丝怒气。
历南歌闻言看都不看林妙言所说的未婚妻一眼,而是嘴角挂起一抹得意的笑。
“怎么?吃醋了?”
林妙言闻言嗤笑一声。
“我吃什么醋?吃谁的醋?”
林妙言说着坐直了省体,自顾自的喝着杯子里的酒,心里却是闷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