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大家都能看出来,不过,他们心里就是很不爽,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
“哼,只要想办法把她弄到此地,还不是任我们摆布?”
曳岚冷笑一声,手中灵力成刃,一甩而出,直接击中那媚香珠。
媚香珠一被破坏,震了震,便在顷刻间消散。
“谁?”
这几人大惊道。
他们几人精心打造的陷阱,就这么被轻而易举的破坏了,而他们的计划,也自然是泡汤,当下一个个都是怒不可遏。
曳岚换上黑袍,冷笑道:“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摆布谁?”
“是你!”红衣女修有些惊恐的叫道。
这几人听见曳岚的声音,都是大惊失色,没想到自己等人对其的算计,竟然被一字不落的落入二中,真是奇怪,为何他们就没有感应到周围还会有其他人,此人的隐匿能力,也这么可怕!
他们之前本就被曳岚教训了一顿,现在更是没有丝毫战意。
几人立刻跪倒在地,故技重施的求饶。
曳岚没有着急杀他们,而是冷冷问道:“给我一个不杀你们的理由?”
“我们……”
论交情,根本没有交情,反而得罪了她两次;论后台,她们也确实没有什么后台;论实力,根本没有可比性……
虽说之前曳岚放过了他们,但看她这样子,显然也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主。
一个个的内心都有些绝望,不过她们的求生欲都是很强。
“我愿意奉上全部的灵石,不不不,是我的储物袋里所有的东西!”
“我也给,我也给……”
“我,我可以给您身上的修为,只求你绕我一命……”
曳岚听见这些,面色不为所动。
他们几人冷汗皆是不由流出,再看曳岚,浑身已经被黑袍包裹,就连脸上,也戴了一块面具,看起来就像是一尊暗黑魔神,冰冷而危险的气息,将他们深深笼罩。
他们在惧怕之余,心中又不由的浮现出一些猜测,此人他们分明就见过容貌,为何还要打扮成这样,莫非,之前看见的,并非是她的真容……
“我再给你们十息时间,若再给不出我一个满意的答案,那么,就去死吧。”曳岚冷漠而无情道,她的眼神,带着几分属于强者的睥睨与漠视。
他们几人急的抓耳挠腮,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只是其中一个女修,悄悄拿出了一张符箓。
她自以为没被人注意,将这符箓悄然激发。
就在转身要跑的一瞬间,曳岚的伞剑飞将而去,瞬间削飞了她的脑袋,鲜血溅射到其他四人一头一脸。
“想跑,我让你跑了么?”曳岚冷冷道。
此话一出,其余四人不约而同的打了一个寒噤,一点反抗一意也升不起来了。
“我……我愿意认您为主,做您的奴仆!”忽然,那之前最跳的红衣女修,咬了咬牙,蓦然说出了这番话。
修士同一境界的认主,完全践踏了自己的尊严,简直堪比奇耻大辱,不过在小命面前,什么尊严骨气的都是屁话。
曳岚微微满意的一笑:“好!我要的就是这句话!你们几个,还有什么问题么?”曳岚看向其他三位。
“臣服,或者死?”
那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其中那为首的男修率先道:“我愿认你为主,任凭主人吩咐拆迁。”
“我也是。”
“我亦是如此,必将对主人忠心不二!”
曳岚点头道:“好。不过,忠心,可不是说出来的,我也不会相信,我们即刻缔结主仆契约。”
“这……”
几人闻言,面色顿时有些难堪起来,还夹杂着古怪的惊讶。
主仆契约,主死则仆亡,若升起反抗异心,也会被反噬而死。这种霸道的契约,一般修士都是不愿缔结的,而且,要缔结成功,必须没有丝毫反抗,双方修为相差极大极大才可能。
一般情况下,同一个境界,根本无法缔结这种霸道的契约。一般像筑基期,恐怕只有元婴期才能勉强缔结成功。
而且主仆契约对神魂要求极高,不是一般修士能修炼会的,就算元婴修士,会的也不算多,不过,真到了元婴期,多的是方法控制属下,这种契约,反而显得鸡肋,故而相当冷门。
“怎么,你们不愿意?”
“没有没有,不敢!”
曳岚心中倒是丝毫不虚,毕竟缔结这种契约,是缔结在神魂上,而从某种方面来说,曳岚神魂的境界等级,还是渡仙期,只是能力受制于肉身境界,被无限封印了。
“你们放心,只要一直跟着我,或许将来会有一天,我会解除契约,还你们自由。”曳岚淡淡道。
这几个合欢宗弟子见曳岚说得头头是道,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由心中皆是犯起了嘀咕,莫非此人还真有这能耐不成?
可是这洛神境就是限制了修为,她的修为也只是很明显的筑基初期……
不知道这个人是胸有成竹还是自不量力,若是自不量力的话,似乎缔结失败的反噬,也够她喝一壶的了,也不知道那个时候,他们有没有机会逃脱……
不过若是修为远远反超过主人的话,也是有机会摧毁契约的……
他们不得不苦中做乐,这么想着,似乎又有了几分希望了。
“你……未来真的会放我们自由?”那一直很少说话的男修,不由问道。
曳岚冷冷瞥了他一眼:“你似乎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说完,曳岚念动咒语,竖起双指点在那男修的眉心之上。
“不要试图反抗,否者,后果你懂得。”
另外两人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这一幕,眼中隐含某种期盼。
那男修颓然的闭上双眼,心中挣扎了一番,最终还是放弃了抵抗。
他只觉得一股陌生而强劲的力量,进入他的神魂,在其上刻下了一个深深的烙印。
刻这印记的时候,自然是很痛的,不过却有一种奇异的,类似威压一般的东西,压制得他反抗不得,甚至都不能动弹。
烙印成功,忽然感觉与面前这位黑袍少女,多了一种若有若无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