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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壮士出征(1 / 1)

一听说他有法子,大帐中诸人顿时欢腾起来,这都是源自黄河口战大胜,陈天翔带给众人的信心。

“你有什么计策,快快说来!”刘玉儿欣喜不已,急忙催促他。

陈天翔凝神望着那地图,悠悠道:“我们大清有句老话,叫做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新疆人二十多万人马,驻扎在黄河口,每天粮草的消耗,新疆人体格那么大,消耗的粮草定然不是一个小数目。他们不像我们,可以依托陕西府运来的粮草源源不断的来补充给养,据我所知,新疆人的粮草几乎都要从大草原上运来。我们不妨在这上面做做文章。就和三国时候官渡之战一样,断他们的粮草!”

奇袭粮草,古往今来的经典战役多不胜数比如官渡之战,就是其中的典例,他提出这主意,诸人倒也不觉得新鲜,唯独怎样才能取得奇袭的效果才是大家为难的。

苏查偷偷看了看刘玉儿,摇头道:“陈将军,你怕是对这新疆人的习性不了解。新疆人马背上长大,精于骑射,他们行军之时,单兵口粮干肉几乎都是随身携带。最多时,每人可携带十几天的口粮。要去袭击他们的粮草,只怕是无处下手。所以末将以为,陈将军这一注意,难以实施!”

帐中诸位与新疆人打了这么多年的仗,对他们的习性当然了解的清楚,皆都赞成的点点头。

刘玉儿微笑道:“苏大哥,你错会了陈将军的意思。新疆人口粮随身携带不假,但那是在他们急速行军、来去如风之时,十余天的口粮足够他们打完一场大仗了。但此次不同,我军在黄河口大胜,大大出乎突厥人的意料,那新疆军师谨慎异常。一定要将前方情形探查清楚之后,才肯继续推进,行军速度大大的延缓了下来。从黄河口到这里,他们至少还需要三天的时间。再加上从草原奔袭至五原耗费地时间,也即是说,在到达秦岭山口之前,尚未与我军主力对垒,新疆人至少已耗去了一半的口粮。若你是军师,你会怎么办?”

“总督的意思是说,要跨过秦岭山,新疆大军必须从草原深处调集粮草!”图海恍然大悟。

陈天翔微笑点头,赞赏的看他一眼。

“这就是新疆人地先天不足了,而我军却在这一部分占了优势”刘玉儿接着分析道:“他们从前征服其他部落。都是在草原大漠里打仗,粮草可随时调配,供给尚显得不是那么的重要。但此次则大为不同。新疆人虽勇猛,却从未集结过三十余万的重兵,此次尚是他们首次如此大规模作战,又是南下中原,耗时日久。在各方面必然有所欠缺。这样大规模的作战,不仅比拼双方将士的勇气,更是国力的大比拼。而我可以肯定的说。在攻陷陕西之前,这三十万新疆人绝不可能从我大清获得一粒粮食。因此,粮草的保障和运输还有供给问题,将是新疆人最薄弱的一环。”

刘玉儿说话井井有条,分析合情合理,诸将心里都有了底,新疆人人多力大固然不假,但也要看到他们的短处。

陈天翔耸耸肩,无奈道:“听刘小姐这么一说。我突然有点后悔了——我在黄河口砍了五千匹战马,那岂不是送给了胡人许多口粮?”

帐篷里大笑响起,图海拍着他肩膀笑道:“无妨。五千匹战马对新疆人的三十万张嘴来说,杯水车薪,也就一两顿饭而已。但陈老弟你留给新疆人心里地阴影,只怕一辈子都抹不去了。值了,非常值了,现在想想都痛快!那些新疆人能难受死!”

陈天翔哈哈大笑,帐中气氛又活跃了起来。

苏查不服道:“就算新疆大军要调集大量的粮草,那也是在他们后方草原进行。几十万新疆人横亘在我军面前,难道我们能插上翅膀飞过去偷袭?”

刘玉儿点点头:“苏大哥说的很对,这也是我难以理解地地方,但不知陈将军要如何奇袭?”

这的确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要想从几十万新疆人中穿过去,简直就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众人都把目光放在陈天翔身上,听他怎么说。

陈天翔走到地图前,默然凝望良久,忽地长叹了口气:“刘总督,各位大哥,你们怎么看这秦岭山的走势?”

他这贸然一问,倒叫大家伙都愣住了。这秦岭山能有什么走势,不就是一座巨大地山脉么?它横亘南北,乃是大清与新疆的天然阻隔,也是两种文化的分水岭,除此之外,还能看出什么?

“秦岭山峰高千韧,最高地地方叫做太白山,乃是大清西北的最高峰,绵延八百里,巍峨壮观,峰峦重叠。立于秦岭顶峰,往东,可俯瞰黄河河套和青海高原。往西则先陡后缓,直入新疆草原——”刘玉儿细心解释着,取过红色小楷,在地图上标出她所言的各处位置。

林陈天翔对她感激笑笑,望着地图上标注的浩大山脉,神情专注,竟是有些发呆。

刘小姐离他最近,只见他眼中神光闪闪,口里喃喃自语:“好山呀!好山,自古人都说太白险,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他又念诗了!他可是大清才子呀!当时选驸马的时候,凭借一身的文采,过五关斩六将!刘玉儿心里突突急跳,面颊发热,忙轻声道:“你在说什么?”

陈天翔目光扫过众人,长声大笑:“太白是一个伟大的地方。我们不仅要守住这秦岭山,更要从这里攻出去。”

攻出去?刘小姐盯住地图沉默半晌,忽地面色疾变:“你,你难道是想自东向西、横贯秦岭山,杀入新疆大草原?”

刘小姐一语惊醒梦中人,帐中诸将齐齐面色大变。要知这秦岭山脉天然险峻,唯有两条大峡谷贯穿南北,也是历经万年方才形成,且地势险峻,极难通行。而那东西向则是一望无际的崇山峻岭,原始森林,山下刮大风,山顶下大雪,气候恶劣多变,自古以来就没有道路可以通行。要想东西贯穿秦岭山,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难道不可以么?”车念想神色淡淡,手指直直指向秦岭山西北方向:“刘总督,这里是不是叫做青海湖?”

刘玉儿咬着牙点点头:“不错,这里就是青海湖,位于秦岭山西北方向。平原开阔,擅产滩祟,其滩羊毛色细润,卷曲如云,便是名闻遐迩的‘聚宝盆’。新疆人的补给,大多是经此周转而来。

“就是它了!”陈天翔重重一掌拍在地图上:“新疆人的心脏!”

帐中诸人噤若寒蝉。良久,图海才道:“陈兄弟,你是不是疯了?新疆人明知青海湖依着秦岭山西北方向,却仍是放心大胆的将补给中转站设在这里,你可知这是为了什么?”

“愿闻其详。”陈天翔抱抱拳。

图海摇摇头,叹道:“不仅是因为此处物产丰美、距离黄河口路程极近,更为重要的一点,乃是因为这秦岭山山自东向西北,千古以来就是死路一条,从没有人能活着走出去过。若非如此,新疆人早就杀过来了。把补给的中转站设在这里,他们比我们更放心那!”

“是啊,这根本就是一条死路,”苏查附和道:“陈将军,你莫非是想做英雄想疯了?若这条路通了,我们和新疆,还有什么天险可以阻隔?”

陈天翔长长吁了口气:“苏老弟,越是不可能的事情,就越有突破的可能。这条路你没有亲自走过,你怎么就能断定它是一条死路?”

“无数的先人史书传说历史的事情,难道还会有错?”苏查哼了声。

“先人未必每件事情都是对的,路是要人踩出来的。”陈天翔叹了口气,悠悠道。

帐中一时安静之极,仿佛落针的声音都清晰可闻。众人地目光都落在刘玉儿身上。看她怎么个说法。刘小姐盯着地图,这个决定可不是开玩笑的,如果和陈三说的不一样的话,一切就完了!咬着红唇沉默良久,方才轻轻开口:“走这条路,你有多大的把握?”

陈天翔郑重摇头:“没有把握。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秦岭山的东西,必定有路相通,只是我们一时还没有找到而已。”

他神情笃笃地样子,叫刘玉儿一阵迷惑。以她对林晚荣的了解,这人小事上无真话,大事上无假话,尤其是这种关系着大清命脉的时刻,他绝不会无的放矢。“那你怎能如此笃定?”刘玉儿压低了声音,轻怨道。

陈天翔也不知该怎么解释,难道说我以前来旅游过?事实上秦岭山脉确有数条东西走廊直接通到青海去,在现代社会这里已经有条环山路了。但在这个朝代能不能走得通,他也没有几分把握。

陈天翔摇头苦笑:“不是我笃定,实在是情势所逼。如果哪位大哥能想出更好的办法。鬼才愿意去深山老林里旅游呢。”

众人皆都沉默着。确如陈天翔所说,现在大军驻扎在秦岭山脚下,突厥人正在稳扎稳打向此推进,一场血战势所难免。如果想不出其他办法,就只有与新疆人决战到底了。

刘总督自己也知道这个道理。一时很是踌躇。沉默良久,方才叹道:“今日先议到此处吧,待我好生想想。”

众人知她为难。因为这个决定,不是轻易决定的!“报,主军已经和福安康的大军回合了!”突然一个探子回报道“明日会和大军,通过突厥之路,杀入新疆!”

这些家伙真吭,自己去打空城,妈的让老子在这里当炮灰,陈天翔愤怒的想到!刘玉儿点了点头

众人便皆告辞了出来,陈天翔还未走出几步,却被刘小姐拉住了:“你先等等——”

“徐小姐,找我有事?”看图海他们走出老远了,陈天翔转过身来,嘻嘻笑道。

刘玉儿自衣衫里取出一封书信,也不言语,默默递给他。陈天翔拆开信封扫了眼,只见那首页画着个清淡如仙的女子。端坐小亭之中,秀眉微蹙,神情楚楚,小腹微微鼓起,却是个心怀思念的闺中少*妇。

“林月!”陈天翔大喜,这竟是浙江寄来的一封家书,首页便是月月的自画像。林月一字未着,这轻轻的一副素像,却已将千言万语全数寄至。真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林月这个小丫头,真是的,为什么这么??写这些感动的玩意,感动死老子了!妈的,说好的老子不会哭呀,这怎么眼睛酸酸的,哎!也不知道这腹中之子会不会???万一我死了,孩子就没爹了,陈三想着想着就入神了!

“看完了么?!”刘玉儿悠悠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陈天翔一惊,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个刘小姐呢,忙抹了眼睛,打个哈哈道:“看完了,看完了。林月这小丫头,这画画的技术真不错,就是衣服穿的稍微多了点,等我写个信回去叫她改进,下次画几张红妆沐浴图送来,要带桑拿的。看着过瘾,哈哈”

刘玉儿脸上泛起股淡淡地红晕,柔道:“你家有娇妻美眷,深情款款、关怀厚爱,而且就连大清朝的格格都在等你呢不知羡煞了多少旁人——横贯秦岭山、扼住新疆人的心脏,这般危险的事情,你还要去么?!”

刘小姐脸上微笑,脉脉望着他,神情淡雅。

她轻柔的话语不断在陈天翔耳边回荡,倒叫陈天翔愣神了半晌。是啊,我傻了?最近真是疯狂了,脑子秀逗了,这么危险的事情,怎么什么破事情都揽到自己头上了,这不是陈某人的风格呀!他思前想后,恍然有种直觉,在那保家卫国、血火交融的战场上,但凡流着热血的男儿,都会身不由己的投入其中,这是潜藏在每个人心底的渴望。即便是他这样从不吃亏的人,也没有例外。

见他久久不说话,刘小姐嫣然一笑:“这和你平日里的性子不符,要舍下如花美眷,去做那生死未卜之事,你真的已经做好准备了吗?”

陈天翔长长唉了一声,无奈道:“你以为我想去么?可有些事情必须有人去做,最可恨的是,偏偏我还是最适合去做这件事的人——除了自认倒霉,我还能做什么。一切为了大清朝吧!只能这样了,哎???我也不想呀!但是人生在世,有些事情不是自己想就想的!刘小姐,你说难道不是么”

他摇头晃脑,说的凄苦不堪,那意思却是再明白不过——他决意要去了。他已决定的东西,其他人都没办法阻挡得住!

刘玉儿呆呆望着他,忽然想起许多的事,从父亲第一天介绍陈天翔给自己,然后到现在,自己一直在默默的关注他

见刘玉儿盯在自己身上,脸上颜色时红时白,时喜时忧,也不知是个什么症状。陈天翔急忙伸出手掌在她眼前晃了几晃:“刘小姐,你怎么了?哎呀,看你的样子,好像是染了风寒打摆子,快把双手伸出来,我来为你号个脉。看看你是否染了寒极!”

“你才打摆子呢,”刘玉儿白他一眼,脸颊发烫:“我是在思虑你的提议,也不知你说地是真是假。”

“是吗?”陈天翔盯住她脸颊嘿嘿道:“徐小姐,教你个窍门。人说谎的时候。耳根一定会红的,不信的话,你摸摸看。”

刘玉儿下意识地伸出小手。方要触到耳根,忽地清醒了,急呸道:“你做什么?!又来唬我,你才是红耳根!你天天都红耳根!”

嘿嘿嘿嘿,陈天翔望着她得意淫笑。刘玉儿急急低下头去,耳根热的像火烧,二人一时无语。气氛却是极度的暧昧。

“你早些给她们回个信吧,”望着他将林月的画像紧紧抓在手中,恋恋不舍的样子,刘玉儿幽幽道:“最难是离别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要好好的对她呀!”

陈天翔笑道:“当然要回信了,待会儿我就回去烧水洗白白,然后画一副写真送回家,是林月最喜欢的那种。”

“下流。”虽然他说的隐讳。但刘小姐与他相处已久,观他贼脸便知他的写真会个是什么样子,忍不住红着脸啐了一声,哼道:“你说的这东西向横贯秦岭山的峡谷,到底是从哪里听来地?”

说起正事,陈天翔也不笑了,脸色变得异常严肃:“别管我是从哪里听来的,我说了你也没看过,一本叫做《穿越大清当神探》的小说,你看过么?没有吧!刘小姐,我只问你一句,你相不相信我?”

刘玉儿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幽幽道:“我相信。”

陈天翔嘿了声:“那就行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在当前的形势下,不管这条路存不存在,我们都必须死马当作活马医,总比守在这里,坐等新疆来攻要强的多。再说了,万一真让我找到——”

刘玉儿脸色苍白,好像泪水也止不住的流了出来,截断他话,轻道:“可若这是条绝路呢——”

绝路?陈天翔愣了愣,望见刘小姐蕴满泪珠的眼眶,他忽地笑道:“你放心,我不会死的,天不绝我陈某人”

看他心意已决,笑容中没有丝毫的勉强,刘玉儿沉默半晌,终是咬了咬银牙:“好,我这就向老将军禀报,命你领军自东向西横贯秦岭山,奇袭新疆人要塞青海湖。”

陈天翔点了点头,心里顿起沉重之感。这秦岭山的东西走廊只存在他地记忆中,对于能不能走通这条路,他一点把握都没有。但形势逼人,新疆铁骑步步进逼,过不了几日便要兵临秦岭山下。奇袭青海湖,是最出人意料、也是最有效的的一着棋,当然与之相伴的,是那重重的危险与困境。

“以新疆人目前的行军速度,三日之内必到秦岭山前,与我军展开大战。这两条南北向的大峡谷,便是陕西前的最后一道壁垒,也是我军防守的屏障。我向你保证,自新疆人到达山下算起,十日之内,秦岭山绝不失守。”刘玉儿秀眉轻扬,柔荑握地紧紧,坚定说道。

南北向的大峡谷有两条,刘玉儿要分兵而守,任何一条都不能松懈。而新疆人手握主动,却可集中兵力选其一而攻之。为了给他奇袭青海湖争取时间,刘玉儿要率军坚守贺兰山十数日比原来预想的足足多出了一倍,其压力之大可想而知。

都到了这个份上,除了点头外,还能说什么。林陈天翔深深一叹:“谢谢你,刘小姐。”

徐芷晴眼眶微红,轻道:“这是你第一次??第一次谢我!”

那倒也是,陈天翔笑了笑,点头道:“既然如此,我现在就回营安排去了。为了争取时间,明天一早,我们就动身。我只带一千神枪军再加七千马军就行了!其他的留给你了”

刘玉儿嗯了声,没有说话。陈天翔转身行去,方要迈出营帐,却听刘小姐轻唤:“陈,陈三——”

陈天翔回过头来,只见刘小姐眼眸如雾,脸上红晕点点,纤纤素手缓缓取掉头盔,露出满头青丝乌发,恍如江南最美的绸缎,柔顺的垂至肩头。

雪肤,凤眼,柳眉,樱唇,身段便如湖边轻垂的杨柳,去掉戎装的刘玉儿娇俏妩媚、温柔秀美,刹那间的芳华盖过了大漠的风霜。

“刘小姐,你——”陈天翔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直直呆住了。

刘玉儿羞涩轻笑:“好看么?!”

“好看,好看。”陈天翔傻傻点头。

刘玉儿忽地嫣然轻笑,无比的凄美:“陈三,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情?”

“好,好,”陈天翔忙不迭点头:“不要说一件,就是一百件,我也答应。”

“我只要一件。”刘玉儿凝望着他,长长的睫毛颤抖,豆大的泪珠无声滴落:“请你记住,一定要回来!!若是不然,我将会日日夜夜的去思念你的,直到老去,死去!

望着晶莹剔透的泪珠、美丽纯净的笑容,陈天翔无声的愣住了,他心里仿佛灌入了空气,飘飘荡荡,刹那间,连自己都忘却了……

——————

落日下,一匹白马,如疾射的利箭般穿透风沙夕阳,直往右路大营驰去。余晖下的影子,拖成了一条长长的斜线。

“陈将军回来了!”周帅刷地站了起来,眼神急切。

毕力克图动作更急,窜上两步拉住那已经入营减了速的骏马。疾声道:“将军,总督可应允了?”

陈天翔翻身下马,淡淡点头:“允了。”

“允了?”毕力克图大喜:“太好了,这次要叫新疆人吃不了兜着走,想着都他妈的痛快!哈哈哈。”

周帅眼神极好,盯住他奇道:“陈兄弟,你怎地了,眼圈都红了?”

“哦,我骑马走的快,风沙太大了些。”想起美丽地女总督那摄人心魄的眼神。陈天翔又是甜蜜又是揪心。他轻轻叹了口气,摇头驱散心中杂念,拉出毕力克图道:“毕大哥。我让你打听的事情,可有着落?”

毕力克图点点头,说道:“这两日我走访了秦岭山中残存的几家猎户,听他们所言,的确曾有传说。有人横穿过秦岭山脉,还亲眼见到了青海的青海湖。只是年代久远了,又都是猎户的传说。我们无从考证。”

“毕大哥,兄弟们都召集齐了么?”他沉声道。

毕力克图竖起大拇指,激动道:“八千兄弟,是我精心挑选的,都是个顶个地好汉,只听说此行九死一生,却没有一个人皱眉头的。”

“我大清从来不缺好汉!”陈天翔拍拍站在其中的张德帅肩膀,欣慰一笑。“你小子也来参加了?不怕死么?”

张德帅大声吼道:“全为大清国!”

“好小子,有骨气!”

阿巴泰望着他的笑容,不满地哼了声:“陈将军,为何老毕能去,我就去不得?”

“阿大哥,我们之间还要讲究这些么?”陈天翔神色淡淡:“此次奔青海湖,以战力为首,而我大军,则需一些足智多谋之人镇守,观我军中,除了你们这些兄弟之外,何人能当?况且黄河口之战,你的勇谋有目共睹,早已不需证明了。”

陈天翔的威严是血战打出来的,手下之人哪个不服?阿巴泰虽面有失望,也唯有领了将令。

出发前的这一夜是最难熬的,面对生死未卜的旅程,谁能安然入寝?缓缓抚摸着林月的画像,想起与她相知相交的经历,前世今生一幕一幕浮现眼前,温馨浪漫,记忆犹新,陈天翔悲喜交加,有一种难以言说地压抑感觉。

本想回封家书,奉上陈郎的潇洒裸浴图,只是下起笔来,却不由自主了。高高的秦岭山顶——太白山,无数的人二郎在在奋战,血战新疆人!这才是他想表达的!

将这大军血战装了信封,看看天色,已是五更时分。周帅,毕力克图还有一千神枪手,还有七千马军,一急陈三临时决定五百人组成的弓弩手!

一张张年轻的面颊,充满了对陈将军的崇拜和信心,这是一种无与伦比的精神力量,叫陈天翔看的心潮澎湃。他奋力一拨马头,火喝道:“目标青海湖,出发!

嘀嗒清脆的马蹄声,打破了黎明到来前秦岭山的沉寂。一队壮硕的大清军士,沿东麓蜿蜓而上,身形渐渐没入悠悠的山谷。

“来自翻过五千里的浪还是待重建的城墙

所有历史褪色后的黄聚成夕阳染在我身上

来自流过五千岁的汗还是传说中的城堡

所有淘在江湖里的黄只等我来给他名状

黄种人来到地上挺起新的胸膛

黄种人走在路上天下知我不一样

越动荡越勇敢世界变更要让我闯

一身坦荡荡到四方五千年终于轮到我上场

天下那有地方看不到黄色的脸

鲜红色的血流在十三亿的人

你说这是我的愤怒我说这是我的态度

奋不顾身勇往直前只有我们中国人

从来没有医不好的伤只有最古老的力量

所有散在土地里的黄载着顽强非常东方

越动荡越勇敢留下属于我的黄

一身坦荡荡黄天在上看我如何做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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