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罂的脸瞬间惨白,纤细的手紧紧抓着裙摆。她不敢相信,自己离开的这几年里,陈泽独自一人经历了这么多事,差点,自己就再也见不到他了。苏罂再也绷不住了,一下子抱紧凝非,痛哭起来。她什么也说不出,只有深深的自责。
凝非见苏罂这么伤心,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柔声说:“没事的,苏罂。你看陈泽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你千万别自责,别把所有事情都压在自己身上。你要是愿意,就多和我说说,散散心。”
苏罂渐渐平静下来,掬起一捧湖水洗了把脸,用略带哭腔的声音问:“之后呢?”
凝非还是轻轻拍着苏罂的背,心疼地看了她一眼,之后轻声细语地说:“他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他的右手臂尤其严重,医生当时说……”凝非看了苏罂一眼,“说要截肢,但是幸好,他的父亲不惜一切代价带他到国外看病,终于是把手保住了,只是可能会留下一些后遗症吧。不过苏罂,你不用担心,我看现在陈泽挺健康的,没有什么后遗症。
他在美国待了大半年,我想他多半不是为了治病,而是在找你。一年前,他从美国回来,可是他父亲,已经把零星集团卖了。他用了一年的时间,拼命工作,去朋友那儿借钱,上个月,终于再是把零星集团高价买回。他革新了整个集团,一切都是那么顺利,我以为他又可以像从前那样积极阳光了,可是他也只有在公司里才展现当年的认真,离开公司,依旧是那么糜烂。”
“苏罂,”凝非握住苏罂的手,恳切地说,“拜托你,一定要帮帮陈泽。”
苏罂望着凝非难得认真诚恳的模样,点点头,同样真诚地说:“我会的。”
白鹭翩飞,偶尔在平静的湖面上点过,荡开一圈一圈的涟漪,直到快顷于平静之时,才触碰到两个女孩的细白小腿。
回到别墅,陈泽已经离开了,苏罂和凝非用完午餐后,凝非正要离开,苏罂突然开口:“凝非,能带我去零星集团吗?”
凝非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又笑着对她点了点头。
车停在集团门口,凝非要下车带苏罂去,苏罂按住她松开安全带的手,摇摇头说:“我自己去。”说完下车。眼前是二十来层楼高的大厦,太阳的金光在闪耀的玻璃窗上反射出刺眼的白光,苏罂低下头,坚定不移的走了进去。
在大厅问清了陈泽的办公室,苏罂在电梯前等待。这时,电梯门打开,一个气宇轩昂的男人戴着墨镜,满脸的纨绔模样,身穿精致西装,浑身上下散发一股危险的气息。
苏罂看了他一眼,有礼貌的让在一边。那男人摘下墨镜,淡淡的瞄了苏罂一眼,像命令一般的口气说:“进来。”
苏罂抬头看他,心里很是纳闷:“他怎么来了?”但还是走进电梯,别过脸不去看他。
“怎么躲那么远,都回国了。”男人斜过头看她。
“想休几个月的假,你没意见吧?”苏罂撇了撇眉。
“正好,我也想和你一块儿度个蜜月。”男人一脸戏虐。
苏罂不理他,她早看惯了他这副模样。苏罂换了个话题:“你到这儿来执行任务?”
正在这时,“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陈泽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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