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念之力,是神识和精神力等一些不可见的超自然力量的统称,一位化神强者散发出来的化神之威,其实就是神念之力,神念之力,是宇宙之中,一种玄妙至极的力量,就算是第九重宇宙的人,也没人能够真正搞得清楚。
云凡的神念之力,就算现在,只恢复了前世的三四成,但是云凡前世何等纵横无敌,三四成就已经不得了,别说区区三阶化神了,就算是七阶神君,也要在云凡这神念下动容,更别说云凡现在已经修成了五道九天玄体,有五道九天玄体加持,云凡的神念之力,里面蕴藏了各种玄体之势。
如果说,宇宙之中的神念之力,是一种妙不可言的东西,那么云凡的神念,那就更加的妙不可言了。
此刻,云凡神念彻底释放,将石大师笼罩,神念之力,影响的是人的意识,石大师完全没想到,云凡的身上,竟然能散发出这样的气势。
石大师就好像坠入了层层幻境之中,一会儿置身一片混沌之中,有四只巨兽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不断示威咆哮,一会儿又置身在一片火海之中,火焰炙热无比,炙烤着他的身体,让他痛苦万分,一会儿又置身在冰天雪地之中,寒气攻心,让他冷得瑟瑟发抖,一会儿又置身在一片森林之中,森林之中,花草树木就好像是活的一般,不断有藤蔓冒出来,将他缠绕住,一会儿,他又置身在一片黄土之地,黄沙漫天,大地崩塌,很快就将他掩埋。
石大师根本就没有时间想这是怎么回事,这幻境宛若真实,把他吓得要死。
幻境之中,石大师经历了一个又一个场景,但是现实中,才不过过了眨眼的时间罢了,石大师脸上各种表情,在一秒之中,就交替变幻了不下十余种。
突然,一阵凉意袭来,石大师的意识,就停在了冰天雪地的幻境之中,他冷得要死,但是在这冰天雪地,他无处可藏。
石大师恐怕到死,都还不知道,他已经和陌桀一样,变成一个冰雕了。
突然,石大师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裂开了,低头一看,一切戛然而止,石大师的意识,彻底消亡。
世上最可怕的事情,就是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不过这样也好,走的不痛苦。
这是从石大师的视角,若是从外人的视角,从云凡抬头看向石大师的那一瞬间,到石大师变成一副冰雕,被云凡随手一挥,直接扔到了大街上,顶多三个眨眼的工夫。
这一切,让人猝不及防,尤其是白稷,脸色都有些发白了,一向以凶狠霸道著称,有邪功护体,号称不死不灭的石大师,居然就这么死了,而且死法还和今天的陌桀一模一样。
一天,两位三阶化神,就这么诡异地死在了同一个的手上,这说出来,简直骇人听闻。
现在,白稷对于云凡的实力,可没有丝毫的疑问了,这石大师,是真真切切的三阶化神,石大师都不是云凡的对手,那他们其他人,就更别提了。
酒楼外面的街道上,一群人围着一堆碎冰,惊骇地议论,而酒楼之中,异常寂静,只有一些人粗重的呼吸之声。
云凡将神念收起,每动用一次神念之力,消耗都是极大的,甚至比云凡动手斩杀化神消耗的还要大。
云凡的目光,移到了白稷身上,云凡还没有说话,白稷就吓得一哆嗦,连忙说道:“额,公子,你别误会,我们白家绝对没有丝毫冒犯之意,只是想和公子您交个朋友,刚才的这位石大师得罪公子,是死有余辜。”
“他死有余辜,你也是死有余辜。”云凡淡淡一笑,伸出右手,右手就好像藤蔓一样,直接朝白稷袭去。
白稷的实力,连归元境都还没有到,而且这些年,荒废了修为,就算手中有佛珠灵宝,但是云凡真的要杀他,给他再厉害的灵宝,他都没有丝毫还手的机会。
真正的强者,对于弱者,向来都是直接碾压的,就好像面对一群蝼蚁,谁会和一群蝼蚁打半天。
白稷被云凡这突如其来的手段给吓了一跳,连忙拿起手中的佛珠灵宝,一道金光闪过,只是很快泯灭,白稷的佛珠灵宝直接被云凡的藤蔓夺了过来,藤蔓缠身,很快就将白稷的生机吸光,然后直接扔到了酒楼外面。
解决掉白稷,眼前总算清静了,云凡的手,也恢复了正常,只是多了一串佛珠灵宝。
云凡淡淡看了一眼佛珠灵宝,就扔给了洛弦思,洛弦思居然还一脸嫌弃,这佛珠灵宝天天被白稷把玩,洛弦思自然懒得要的了,就算是灵宝,她也懒得要,更不会戴着身上了,忙不迭地收进了储物戒指中。
酒楼的老板,在一旁,吓得两条腿,都还在弹琵琶,好不容易反应过来,赶紧下楼跑到酒楼门口一看,白稷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脸色煞白,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白稷在自己的酒楼中被杀了,酒楼老板一想到白家的行事风格,就吓得两腿一软,直接瘫坐到了地上。
街道上的围观者,看到一向横行霸道的白稷居然死在了大街上,要不是怕白家的报复,大家都要弹冠相庆了。
“我们继续喝酒吧,别让这点小事扫了兴致。”云凡见计悬壶一脸惊愕,不由笑道。
“呃......”计悬壶刚才就在猜测,云凡的修为,肯定不错,但是却完全没想到,云凡的实力,已经恐怖如斯了,连三阶化神,在他面前,都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简直就跟一只可怜虫一样,直接被一脚踩死了。
这实力,有点恐怖过头了,计悬壶还是颇有见识的,刚才云凡击杀石大师之时,利用了神念之力,这神念之力,轻易将一位三阶化神轻易压制,如此强横的神念之力,计悬壶从未见过。
或许,只有化神星上的那几位最强者才能做到吧,但是,那几位最强者,可都是一把年纪,老得不能再老了,而眼前这年轻人,也太年轻了吧。
不可思议啊!计悬壶也只有在心中暗暗感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