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墨轩≯.】汗居然今天就上包月了,以前听编辑说是单订,大概这书比较冷门的缘故。不过我会努力更新早日完结,让大家每月多看一些。目前计划是每月更新1万字左右。
讨论区置顶了长评,还有剧透的哈,大家有空可以看看。
以下是正文-
林水柔没有解释究竟失忆到何种地步,怕自己越描越黑反而引起别人的猜疑,万一被当成妖怪附体,她就有罪受了。反正只要给她时间闭目静思,她觉得自己应该能理出头绪,她索性转换话题道:“也许休息几天,你们与我说说话,我就能想起过去的事情。对了,你刚才说的那个夜暖还好么?”
绿水心中一沉,大小姐提起了夜暖,这哪里是失忆,不会又是想耍花样作弄她们吧?
大小姐自从小时候经历过一场变故,性情行事越狠辣,加上太老夫君宠她疼她,她天不怕地不怕,闲极无聊的时候作弄旁人还好,心情恶劣了往往随便打骂下人出气。
大小姐院子里只挨过一两次打的人运气算是非常好的,像奉书奉砚这两个贴身服侍的,听说他们身上已经伤痕无数,三天两头跑去前面医师院子求药疗伤。但是比起现在躺在院子里已经被折磨的不**形的夜暖而言,奉书和奉砚还算是十分幸运了。
绿水不敢当面表露对大小姐的不满,她耐着性子劝说道:“大小姐,您答应过太老夫君。会留夜暖一条活路的。他就在外边院子里,您是要立刻就见他么?”
林水柔虽然有好奇,不过听绿水话语中地防备和质疑很明显,她在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不敢随意乱说话。于是她捂着头说道:“唉,头又开始疼了。除了想不起来一些事情。身体倒是真没别的地方不舒服。我看先不要惊动旁人。奉书。你留下陪我,其余都先散了吧。”
绿水才到大小姐院子里当差第三日。虽然觉得大小姐说话的语气用词与以往略有不同,但是鉴于大小姐这几年性情一直古怪。喜欢作弄人,她也没往心里去。只是看奉书吓得全身哆嗦,怕是大小姐将他留下整治,她颇有些不忍道:“大小姐,您昏睡了一两个时辰。之前奴才请医师这一折腾多半会惊动太老夫君那边,奴才觉得应该带着奉书这个当事人,去太老夫君那边请安回话解释清楚,免得让他老人家惦记着。”
林水柔一想也对,就妥协道:“那奉砚留下来陪着我也行。”
绿水已经保了奉书,不敢再将奉砚也带走。
大小姐身边服侍的就这两名二等侍儿,其余都是三四等粗使地,房内总需要留下一个细致地使唤。奉砚性格沉稳,聪明伶俐。能说会道。在大小姐面前还算比较吃得开,估计有办法先抵挡一阵。
看着众人鱼贯而出。奉砚咬了咬嘴唇,强装出笑脸,端了茶水战战兢兢挨到床边。
林水柔是真的有些口渴,她也不客气,从奉砚手中接过茶杯,一口气喝光,这才有心情偷眼仔细打量奉砚。
奉砚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地模样,眼睛大大的,鼻梁挺直,脸型瘦长,身材单薄,配上一头柔顺地乌,可谓初具美少年雏形。与奉砚相比,长着圆圆娃娃脸的奉书的确显得要稚嫩许多。尤其奉砚幽深的双目中透出来几分成熟稳重的味道,更是一直惶恐不安地奉书比不了的。
林水柔承认自己对美少年极度缺乏抵抗力,她不知不觉盯着奉砚呆呆看了半天,才晓得将早已喝干的茶杯放回他手里的杯托。她尴尬笑道:“奉砚,你长得真好看,你多大了?”
奉砚被大小姐看得正毛,听了这话,即使努力想镇定下来,还是出于本能地身体一阵颤抖,他慌忙将茶杯放到一旁桌上,跪回床边地上,小心翼翼道:“小姐,您怎么又开始说这种话?奴今年刚满十五。医师劝告过您身子大好之前不宜行男女之事,否则不利于休养恢复。虽说这些天小姐的身体已经有了很大起色,可慎重起见为防万一,小姐还是再等些时日吧。奴和奉书早晚是小姐的房里人,等小姐身子大好的时候,奴等也不过十六七正当年,才好近身服侍小姐。”
林水柔满脸黑线暗自惊心,她果然中了大奖,这是女尊的世界啊!
林水柔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应该也是十七八地样子,她又拿过铜镜看了看,镜子里那个人地容貌与自己原来至少**分相似。大概是常年卧病,手脚纤细无力,身材稍显单薄平板。而她床畔身边这两个水嫩的小美男将来都是她地房里人,说明这里不仅女尊还是万恶的旧社会。她的身份是主子,可以无所顾忌地作威作福了吧?
林水柔判断出这些信息后,很奇怪地是自己的情绪并没有太激动,仿佛早就知道了,可她毫无印象。难道是因为身体正主的记忆,她才会产生这种已经习惯的错觉?
她为掩饰自己的难为情,顾左右而言他道:“奉砚,你都乱想些什么?我只是忘了你的岁数随口问问。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你近身服侍?难道我以前许诺过收你们当房里人?”
奉砚熟知大小姐的古怪性情,她嘴里现在虽然说的好听,实则心里多半是想着什么龌龊的事情吧?听说早几年大小姐看上个容貌出众的侍儿,偏要让人家脱了衣服为她暖床,那侍儿害羞不从竟被活活打死。
可是当初进这个院子的时候太老夫君就交代过,他们早晚是要成为小姐房里人的,能落得名份是福气,没名没份丢了清白身子他们也无处诉苦。大小姐就是他们的主子,他和奉书是奴才,别说是他们的清白,她要他们的小命都轻而易举。
奉砚除了用医师的嘱托敷衍抵挡之外,并没有其他好办法,他顺着大小姐的话,眼帘低垂妄自菲薄道:“若是小姐看不上奴等浅薄姿容,奴自然不敢痴心妄想。”
林水柔看出来奉砚的害怕和不满,她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也不敢胡乱当好人同情泛滥惹人生疑。她只有很没创意地转移话题道:“那个奉砚啊,我真的是有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比如夜暖是谁?男的还是女的?和我有什么瓜葛?”
林水柔心想在自己闭着眼睛回忆这个身体过去经历之前,应该借机多从旁人嘴里打探一些相关信息,这样自己或许能省些力气免得误入歧途,所以才有此一问。
奉砚惊讶道:“小姐,您真的忘了么?不会吧,夜暖是男是女您都不记得了?奴去找医师回来,再为您仔细诊治。”
林水柔推辞道:“说了不要再惊动旁人,你慢慢告诉我就可以了,也许听你一讲我就能想起来呢。”
奉砚无奈道:“那么小姐想听什么?奴是府里家生子,八岁就跟了小姐,外边的事情或许知之甚少,但府内人事典故还是清楚的。”
林水柔本来是对夜暖更感兴趣的,可是一想到自己将来说不定就要顶着这个小姐的身份活下去,还不如趁现在没有旁人,多套问一些与自身相关的事情。
于是她开口问道:“那你说说咱们府里都有哪几位主子,怎么个关系吧,若是说的好了我有赏,说的不好就罚你。我可不是吓唬你,我的确好多事情都只模模糊糊一个影子,记不真切。万一给太老夫君察觉,让他担心挂念,你们也要跟着受罚吧?”
奉砚心中诧异,大小姐从来都是不顾及别人的好歹,娇纵乖张古怪狠辣的,怎么今天突然开始为别人着想了?难道是故意找个借口考他,万一他说错了,她就会狠狠责罚他?
不过奉砚从祖母那辈开始就卖身进了林府,他是正经的家生子,小时候听府里老人们念叨过主人家的事情,他估计着自己只要如实交代应该能挺过这关。
奉砚的一大优点就是口才好,说话办事有条理。他稍稍定了定神,就如数家珍一样讲起了府内的大致情况。
林水柔闭上眼睛,耳听着奉砚讲林府的典故,一一与脑海中浮现出的场景对号,渐渐弄清楚了自己的“家世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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