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交给你们了!”
“放心,小菜一碟,手到擒来!”
“正南有密集魔怪,炮手攻击!”
“总算找到密集的地方了,哈哈,兄弟们,生意来了!”
破魔大军分为多个小队,以七星镇魔楼为中心,开始了极为彻底的清剿。没有金丹魔怪,甚至连半步金丹都没有,荒野中,他们顺畅无阻,将魔怪杀了七零八落,支离破碎。
内圈共有十八个集镇,以七星命名的小镇已经脱离危险,而另外十一个,仍是重灾区。故而,破魔大军仍处于高强度厮杀之中。不过敌人太弱,己方又有白玉儿、卢大雄、冷无双、战八方等等高手担任大将,可以说是没有任何压力。
他们要做的,就是杀戮、恢复,先将荒野刺穿,把魔怪密集的地方清理掉。而后,进入另外十一个内圈集镇,每个镇子分发两尊真灵大炮,十个安神玄雀,让他们拥有高强火力,转守为攻,主动出击。
刚刚打了一场胜仗而已,可几乎所有人,都遇见了一片大好形势,解除魔怪危机,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四十天,最多四十天,众人就有信心让大漠恢复平静。至于天空的魔云,这个还得目前没有头绪,或许忍几年,魔云会被阳光融化,或者被风吹散。
“哈哈哈哈。”
屋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明月、左护法、金阳使者、银月使者,九城城主,各家族首领,以及五谷门、龙门宗掌权人,齐聚一堂,坐在一起喝庆功酒。
强敌还未消灭,恶囚徒仍在镇魔楼中,但压抑了这么久,终于打了一场漂亮的歼灭战,不庆祝一下,实在说不过去。
就连明月,都稍稍喝了一杯,俏脸浮现一丝酡红,艳梅至极。
“我挑走这些高手做将军,诸位前辈没意见吧?”叶子笑问,破魔军普通士兵,将从整个大漠四万巨鼎修士中挑选,而带兵的将军,却是叶子亲点的。
“能在叶七彩麾下效力,是无双的荣幸。”冷云筹颔首一笑,真心不反对冷无双加入破魔军。
“如果我不同意,我家那小祖宗,非要跟我翻脸!”半步剑圣孙英车捋着白胡子大笑。
众人再次大笑,没有谁目光短浅,不让自家的后辈参加破魔军。
“晚辈敬诸位前辈一杯酒,多谢诸位前辈抬爱。”叶子起身敬酒,先干为敬。至此,破魔军的领兵大将全部确定,都是他的老熟人,也是最为拔尖的高手。
除了白玉儿、殷争鸣这两位之外,其他大将为:冷无双、周丹杰、卢大雄、邹哲建、战八方、孙坞。
出于安全性考虑,战八方,邹哲建同时带领一个队伍。八个人中,战八方实力最弱,而邹哲建却是大范围音波攻击,对魔怪效果较差,所以让他们在一起,保证安全。
敲定了破魔军的事,又谈了谈制作真灵大炮,现在战事放缓,终于能抽调出金丹修士帮忙了。小成级别道纹,还是有几个金丹修士能做到的。
遗憾的是,对道纹领悟极深的五谷门掌门,姚铁桶前辈,陨落在七星镇魔楼之内。这位传奇色彩浓郁的前辈,对道纹领悟,仅次于叶子。
“诸位,这杯酒,妾身向诸位赔罪。”明月站起来,神色一暗,掩口喝了一杯谢罪酒,悲痛说:“如果不是我把华白虹前辈调走,让他驰援天一剑派,或许镇魔楼一战,很多前辈都不会陨落了。”
冷云筹一挑眉,他的家族没有太大损失,所以不太好说什么。调走华白虹,这件事是大家决定的,而且是非常必要的。镇魔楼一战损失了很多人,但不能归罪与明月。
“宫主,这件事不能怪你。唇亡齿寒的道理,我们还是懂得的。若不驰援天一剑派,那我们就真的要腹背受敌了。内有魔怪,外面有天魔大军兵临城下,恐怕所有人都要陨落。”耄耋之年的战必胜老人,缓缓说道。
说完这句话,他突然变得更加苍老,透着几分悲凉说:“老朽娶了三个妻子,生了九个儿子,长子、次子、四子、五子、八子、九子,全都死在沙场之上。生离死别,我见惯了。有些时候,不死不行。”
白发人送黑发人,世间最为悲痛的事。老人却说得轻描淡写,悲壮之感油然而生。
众人肃然起敬,不愧是铁血家族!
“让八方留下来吧。”叶子不禁动容,破魔军要和天魔主力作战,极为危险,死亡率会很高。
“不行!他必须去!就算老朽的儿子孙子都死绝了,也绝不能退缩半步!我战家,没有怕死的种!”战必胜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
“叶七彩,你任重而道远啊!”贪狼星韩沾目光复杂,当初那个懵懂的少年,对修士世界一无所知的少年,长大了!
叶子缓缓点头,只是取得了一次战役胜利而已,距离真正的胜利,还有很远很远的路要走。
“诸位,依我看庆功酒到此为止吧,我们几个回去,给破魔军募兵。叶七彩还要制作真灵大炮,嘿,这东西多多益善!”金阳使者刻意转移话题。
说起真灵大炮,气氛果然活络起来,众人起身离开时候,又忍不住交头接耳,挑起大拇指赞叹一番,若没有真灵大炮,今天真要死伤惨重了,尤其是巨鼎期修士,恐怕一半都活不下来。
结束了庆功酒,叶子让人准备真灵大炮所需材料,不过还要再等等才能开始制作。他还要安排破魔军的军务。
给八个将军传讯,让他们来临时会议室,商量接下来的作战计划。
时间不大,殷争鸣第一个走进来,眉头紧皱。
“怎么了?无精打采的,你休息的最早,该完全恢复了啊。”叶子指了指凳子,示意好友坐下来,不解的问。
“镇魔楼在哭。”殷争鸣缓缓说。
“镇魔楼在哭,你想说什么?”叶子一愣,没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殷争鸣目光复杂,朝镇魔楼方向看去,缓缓说:“它在哭,就像得了重病一样,哭着求我治疗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