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枂儿,不给我介绍下吗?”于墨阳走向景枂,低头柔声道。
温柔的声线瞬间让一旁的渠衡炸了,他拉着景枂就退开,甚至把她拉到自己身后,恶狠狠瞪着于墨阳,说道,“你,离她远点儿。”
“无你何干。”于墨阳不咸不淡应道,对于眼前的少年越发有兴趣,把景枂这般护犊子一样护着,画面着实有些喜感。
而且,他似乎还没景枂来的高。
渠衡却不管,一种替兄看嫂的情绪油然而生,楚昱不在,他自顾担当起赶走景枂身边一群狂蜂浪蝶的角色。
不理会于墨阳,反过身,他警告景枂道,“你不要乱来,否则,让他知晓,有你好看。”
渠衡是事后知晓那一晚的事情的,他听徐怀乾说起,因为景枂一时不小心脱了一个男人的外衣,楚昱硬把那男人整得死去活来。
而且,两人在那院子里待了许久,明显有不可告人的事情发生。
渠衡虽年纪不大,但好歹也十三了,从小心性成熟,对这种事似乎知道的特别多。
他盯着景枂笑,“也许,今晚,他就会让你下不了床。”
……
景枂顿时想起自己离开的前一晚,他和她说办事,结果折腾的她痛不欲生,那种隐忍的酸爽简直让人憋屈。
奈何,她事后还一脸享受解脱。
简直就是痛并快乐着。
如果说惩罚是让他按摩的话,她的确是要被折腾的下不来床。不仅要求饶,还要哭喊。
她看了眼渠衡,以为他是知道了出发前一晚的事情,瞬间觉得眼前这小孩真是够了,特么居然去听墙角。
那晚上她那么惨,可怜的求饶又哭喊,感情都被这小子知道了?
卧槽!
“小小年纪不学好,你简直够了。”
渠衡不以为意,哼哼一声,“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也没给我树立什么好榜样。”
景枂……
顿时有种当家长的错觉。
一番打闹结束,景枂不再贫嘴,带着怪医和渠衡进去。
三个人开始研究起药方的事情,他们的期望是今晚能够研究出来,尽快解决毒疫问题。
“楚昱呢?”
渠衡把事情和怪医一说,怪医自个儿就默默去研究了,压根不需要催促。
得了空,景枂才问渠衡,她似乎没看到楚昱。
渠衡白了眼,“怎么,现在想起来关心你的男人了,不是有小情郎了么!”
“说正事。”景枂一脸严肃,这时候还真没心思开玩笑,“于墨阳是我表哥,不要乱说。”
切,表哥表妹什么的,最有女干情,渠衡并不信服。
“他去处理那波百姓了,你的人从那两个县回来,带回来消息不容乐观,我们人手不够,他负责绥县,徐怀乾负责安县,我就在这里等你。”
渠衡也无奈,他倒是想跟着楚昱一起去,呆在这里三天还把他憋死了。
景枂一听另外两县也是如此,似乎情况还更为严重,一时焦急道,“那楚昱可有防备,他若是染了毒疫,那怎么办?”
“没事。他中了血毒,有蛊在体内,毒疫算什么。”
渠衡说着,眼底不知怎的染上了阴霾,他知道楚昱是一出生就不良于行,却不想他竟然还身中血毒,而且已经十几年了。
血毒,那么可怕的蛊,为什么偏偏是楚昱?
他母亲没告诉他这些,他从来都不知道,他为此还羡慕妒忌他十年,渠衡情绪有些乱了。
渠衡的失态有些明显,景枂察觉到,不免问他怎么回事。
渠衡摇头,岔开话题并不想说,景枂也就只能算了。
傍晚时分,怪医就研究出了药方,得意的把方子甩给景枂,一脸嘚瑟。
“切,一点小毒,就想难倒我怪医,哼!”
这一声哼,着实傲娇,景枂和渠衡互看一眼,彻底醉了。
但是两人还是立刻看了药方,尤其是渠衡,看完整个人激动了。
“没错,这样就可以了!”
“你小子还算识货,赶紧去煎药,处理完了这里的事,我要回去。”
景枂立刻道谢,让渠衡带着药方去处理,“那些大部队应该都到了,你让人抄写多份,所有药炉都用起来,务必让那些大夫都参与进来。另外,派人把药方送去其他两县。”
“事情都我做了,你干嘛?”
景枂笑眯眯盯着怪医,眼冒精光,如同看到了金灿灿的大元宝一样。
她搓着手,一步步逼近怪医,笑道,“我要办正事。”
……
一刻钟后,怪医彻底妥协了。
这么被一个小丫头片子逼着,威逼利诱,又如此不要脸皮天下无敌,他简直服了。
“你说,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首先说明,我不会入朝做官的,你绝了招揽我的心思。”
怪医知晓自己的医术,他这么露了一手,这丫头说不定就看上了,难保不是存了心思要招他做官去当御医。
景枂却摇头,她可没兴趣替皇帝找能人,她就想让他帮忙,帮楚昱解毒。
“没,怎么敢麻烦您这么多。只是问个问题,既然毒疫对您来说是区区小事,那么,血毒呢,应该也不在话下吧?”
景枂小心翼翼问着,满眼都是希望,“血毒会解吗?”
怪医一愣,血毒?
“你说的应该是蛊吧,血蛊。”
景枂立刻点头,浑身激动不已,连蛊也知道,看来真是碰上行家了。
“这么说您知道?”
怪医点头,说起血毒还真是知晓颇多,一时便好心情和景枂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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