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铁衣和白幕衣押着车队赶了两天路来到山西临汾城的郊外,众人歇息的时候,突然,幕铁衣好像发现了什么,眉头一皱,刚一站起的时候便听见一阵笛子声传来,登时那些运车的人听了立刻两眼发直,像被人控制似的推着车队往前快跑。
幕铁衣和白幕衣看到这情形,飞快的冲上去想阻止他们的时候,突然射下几支飞镖在他们四周,顿时形成了一个四方型的结界,幕铁衣想冲出去,但一碰到界壁便被灼伤。
愤怒中的幕铁衣使出汇劲波扑去,但一碰到界壁却被全部化解。白幕一见了,突然眼前一亮,说道:“这样硬碰是不行的,这四支镖是吸收太阳的热力形成的结界,最快要等到黄昏,阳光没那么猛的时候,才能闯出去,不过我有个办法。”
说着白幕一双掌喷出大股寒气,使得周围气温骤降并遮挡了阳光。“趁现在,快走!”两人趁结界暂时消失的时候跃出了外面。
两人追向车队的时候,却已经不见。幕铁衣说道:“听那笛子声,应该是山西六风鬼,他们才走了不久就不见了,一定是进山了,我们进山找。”
“嗯。”两人便进了山,走了约半个时辰后见有六个人正在烤肉。幕铁衣和白幕衣出来说道:“六风鬼,快将车队交出来。”
“哈哈哈。”六风鬼听了大笑道:“就凭你们两人?”
“哈哈哈。”幕铁衣说道:“你以为你们是什么厉害的角色啊,我们俩人已经足够了。”
说着,幕铁衣聚齐一个汇风波扑去,六风鬼见了都迅速的飞起一人站在一人的肩膀上叠在一起,接着疾速旋转,霎时便形成一阵龙卷风顿时刮起了周围三十多米的灰尘和石头,连大树也被刮得卷向它,威力很是浩大,然后移动扑向幕铁衣两人。
幕铁衣和白幕衣两人赶紧向两边跃开躲避,却见这龙卷风的上半部分竟弯曲低下快速的扑向他们俩。幕铁衣在躲开的同时发出一个汇风波,但以碰到这龙卷风便被卷散。俩人知道不敌便马上逃走。俩人快速飞出了林子。
幕铁衣说道:“单凭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还有他们结合在一起几乎是天下无敌啊!我们要赢就必须增加人手和分开他们。”
嗯。”白幕一也赞同。
幕铁衣便放出信鸽向那神秘面具人请求支援。
三天后,释空和鸠摩珂便赶到。幕铁衣面露难色的跟他俩说道:“现在我跟白幕衣先去把他们引开让他们分两路追赶我俩,然后你们分别在左右五百米外的地方等待支援。”
“好。”释空和鸠摩珂应道。
幕铁衣和白幕衣又进了林子当中,走了一阵子后找到了六风鬼,六风鬼看了笑道:“怎么样,苦头吃的不够啊,还敢来?”
“哈哈哈。”幕铁衣说道:“这次轮到你们吃苦头了。”说完,便聚齐一个汇风波扑去,六风鬼又叠加在一起使出浩大的龙卷风扑向他俩。两人马上又躲开,在这过程,白幕衣的身上掉下两颗洪荒石一样的鹅卵石,然后和幕铁衣一人一个捡了起来,然后分头跑开了。这时,龙卷风停了,六风鬼中一人说道:“他们捡起来的好像是洪荒石啊。”又一人说道:“不是好像,应该是洪荒石。我们分头追。“六风鬼一边三人向幕铁衣俩人追去。
三风鬼追着幕铁衣到郊外的时候,突然释空一起出现,三风鬼见了说道:“中计了,他们是想分开我们。”另一人说道:“不用怕,就算只有我们三人,对付他们俩也绰绰有余了。”
说着,三风鬼便重叠在一起,然后疾速旋转形成一股约五米高比六人一起发功短了一倍的龙卷风卷起周围的尘土扑向聚起汇风波的幕铁衣。这时释空飞到后面的地上,一拳击在地下,顿时使旋风地下爆炸开来,只见最下面的一个风鬼被震飞出去。顿时龙卷风变得只有约三米长,但这三米长的龙卷风却变成横向旋扑向释空,释空双拳紧握聚气于上面,然后对着扑来的龙卷风飞速不断的猛烈出拳,拳影重重,登时跟其僵持在了一起,就见旋风扑不过去,很快消散,两风鬼现出生来,嘴角都流着血!因为在与释空相持的过程中被他的拳劲震伤了。而释空也因为耗费了太多内力,体能已经透支。
“哈哈哈。”这时树林中走出了六个大汉,手里拿着带铁链的大锤子。带头的一个笑道:“两败俱伤啊,太好了。”原来这帮人看见了六鬼抢走车队,便告知幕铁衣他们,好让他们互相残杀,然后坐收渔人之利,果然被他们如他们的意。
幕铁衣和释空只能看着他们嚣张得意,因为他俩已经不能再作战了。这帮人的俩人抛出铁锤子,一下子将俩个风鬼缠住,就在他们要缠住最后一个的时候,幕铁衣快速飞过去,将其抱着飞走,而释空也跟着飞走。
再说鸠摩珂和白幕一这边,三风鬼追着他们来到一个林子中的时候白幕一停下,鸠摩珂走了出来。三鬼也知道中计了,面面相觑,一人说道:“就算他们多了一个人也不是我们三人的对手。”
“对。”
“嗯。”其他俩风鬼也附和。
说完三人便叠加在一起,旋转形成也是五米多高,很浩大的龙卷风扑向鸠摩珂,鸠摩珂在快速的四处躲闪了一会儿后,还是被追上,看着龙卷风弯着横向扑来,躲避已经来不及了,便拍出一掌,十几个股掌劲同时拍出,挡住了龙卷风,但本人还是被震飞开十多米,落地的时候吐了口鲜血。
这时,旋风继续扑向他,白幕一见了瞬间飞射到他跟前,将他抱起,但在飞走的时候,却被横向扑上来的旋风扑中,俩人都飞出十几米外。
白幕一看着龙卷风快速扑来,突然灵光一闪,有了主意,他飞到鸠摩珂身前将他背起,然后再跃开的时候跟他说了几句话,鸠摩珂点了点头。俩人在龙卷风二十几米外停下,就见鸠摩珂运起脖子上的佛珠对着扑过来龙卷风射出,顿时在龙卷风外面爆炸开来,炸开了几处空隙。白幕一把握机会,飞起双手结出尖冰柱,甩射向那几个空隙。“啊~”龙卷风中传出几声痛叫后停了下来,三分鬼露出真身,三人都被冰柱射中的胸口,正流着血。而鸠摩珂俩人也受重伤,终于坚持不住倒在了地上。
这时,走来六七个身背长剑的道士,看见躺在地上的三风鬼和鸠摩还有白幕一,都不禁感到吃惊和疑惑。其中一个年近七十的道人说道:“这是山西六风鬼,为祸山西很久了。今天让我们看见了,便将他们除去,少一拨祸害。”说着便拔剑要刺死一个风鬼。
“不要啊道长!不要杀我们,我们拿了近日江湖传闻的那车队,我们等将它们交出来,让我们将功抵过,不要杀我们啊。”一风鬼急忙求饶。
老道士说道:“好。”又指着鸠摩珂和白幕一说道:“他们是什么人?”
风鬼回道:“他们是押车队的人。”
道士说:“你现在带我们去拿车队。”又对着其他道士说:“将他们扶着,等取了车队后将他们送官查办。”
再说拿着锤子铁链的六人在俩风鬼的带领下来到一间大茅屋外,一山风鬼说道:“车队就在屋子后面。”这群人听了快步走向那茅屋,可是走到门前的时候,突然出来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老者看见了俩风鬼,便冲上去,可是被这群人挡住了,老者说道:“你们快把他俩交给我。”群人中带头的不客气的说道:“为什么要交给你啊,你以为自己是谁啊。”
老者听了一股掌风拍出,将其拍飞。其他人见了都生气的冲上去,那俩个绑着俩风鬼的人也解开他俩身上的锤索,冲向那老者。可就在他们对着老者抛出铁锤的时候,他双手相对,顿时形成一股旋转的气劲将他们的锤子都吸进去,然后双掌推去,将铁锤都震出,顿时击中那群人!
原来,这老者是专门镇守在这里,以免六风鬼出来作恶的,他的六合化功掌是六旋风鬼的克星。原来这俩风鬼是刻意引他们来这里就是要老者跟这群人打,然后趁机逃走。
这群人知道不是对手,便转身离开,而俩风鬼也不见了!
幕铁衣这边,他和释空带着一被俘虏的风鬼叫他引路去找车队。来到一个林子中,突然走在前面的风鬼突然跃起,接着地下便露出一个捕野猪的大洞。幕铁衣看在眼中,感到一丝疑惑。
那群道士也是根据三旋风鬼的指示也是来到老者的屋子外,老者出来,看见这群道士和三风鬼,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为首的道人说道:“在下乃武当派殷梨亭。”
“哦。”老者说道:“久仰大名。你们将这三风鬼留下吧。”
殷梨亭说道:“老人家,我们还要他们带路去寻找那车队。”
老者摸了摸胡子,考虑了一下说道:“也好,有几位大侠看着,我放心。”
幕铁衣和释空在一风鬼的带领下来到茅屋的不远处,却看见殷梨亭他们出来,赶紧躲起来。幕铁衣很疑惑:为什么鸠摩珂和白幕一被抓了,还有三风鬼?
幕铁衣拍了一下那风鬼的头,说道:“你引我们来这里干什么,要是再耍花样我杀了你。快带我们去藏车队的地方。”
这风鬼又引着幕铁衣两人来到一个地方停下,他们看见了那群道士还有三风鬼和鸠摩珂.白幕衣他们。突然,在那群道士的右侧不远处冲出两股约两米长的旋风扑向那群道士并刮起了一阵浓密的尘埃将众人笼罩。
等到浓烟散开,就见原本的三风鬼与他们扑来的俩风鬼叠加在一起,原来六风鬼最大的能耐就是受伤后恢复得快。幕铁衣看到这里也知道这一点,突然心生一计,便将跟前的风鬼抛出,落到五风鬼的不远处。
这风鬼马上飞到五风鬼的最上面,六人合体后便又旋转起来形成龙卷风,先是一下子飞冲上天后又往下直冲殷梨亭他们。这时,殷梨亭众道士都一捏剑诀,令背后的长剑出鞘,全部直立旋转着聚在一起飞射向龙卷风。霎时双方碰到一起,旋风在扑开飞射到的众剑的时候前面的旋风也消散了不少,使前面三个风鬼停止旋转现出身来,落到地上。
接着没有消散的旋风扑向殷梨亭这边,殷梨亭双手比划了一下太极拳,在身前形成一面太极罡气将龙卷风挡下,顿时爆炸开来,殷梨亭被震得飞开,而三风鬼也是口吐鲜血!众武当山道士急忙跑到殷梨亭身前,扶起他,此时的他已经被震伤。
这时,幕铁衣和释空出来,众道士见了,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来干什么,但考虑到殷梨亭受伤了,不能再起争端,便背着他走了。这时幕铁衣抓过一风鬼,而释空则搀扶起鸠摩珂和白幕衣。幕铁衣问受伤的风鬼:“车队在那里?”
六风鬼受了伤,不能再战斗,只有回答道:“在这山中一里多外。”说着,风鬼带着他们走了约一个时辰后来到了林中一处空地上找到了车队。幕铁衣出了林子进城招来了十几个苦力将车队运出了林子,继续向北赶。
再说原振介和欧阳修还有漕帮的人押着车队来到山西太原城外,漕帮带头的人说:“我们就送到这里了,帮中还有事物,就此告辞。”
“多谢众位了。就此别过。”原振介抱拳送走了漕帮的人后来到一个码头招集了十几个苦力,让他们押着车队继北赶。在赶了一天一夜后来到往忻州城郊外的一条陡坡的时候,突然前面飘来一股浓浓的白烟,就在原振介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被白烟笼罩。
这时,原振介俩人却听见车队的轮子正快速向下行驶,但原振介他们看不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了躲避白烟便往后退了几十米。一会儿后白烟消散,却见车队不见了!
原振介和欧阳修赶紧追上去,见人便问:“有没有看见一对车队?”但都没有结果。这时,在欧阳修旁边不远处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带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走过来,对欧阳修说道:“我看见了车队,还知道他们往哪里去了。”
欧阳修听了,惊喜的说道:“他们去哪里了?”
老人说指着后面的林子说道:“他们去了泗水林中。”
原振介听过后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问道:“你们怎么会知道的他们往哪里去?”
老人说道:“那抢你们车队的乃是血手帮的人。以前血洗过我们村子,他们每当犯案后便会躲进泗水林中,因为泗水林中地势错综复杂,很容易让人迷路,所以官兵每当围剿都找不到他们。”
原振介说道:“既然这样不是很难找到他们。”
老人说道:“不过我们爷孙俩经常进山采药,对地形还算了解,就让我孙女琳儿带你看进去找一找,如果找到了,也算为人民除害。”
欧阳修听了很高兴的说道:“太好了,就有劳。”原振介却没有露出一丝欣喜的笑容,反而还存一丝疑惑。
琳儿带着原振崖俩人进到泗水林中,在走了一阵子后,“啊。”琳儿突然发出一声痛叫,原振崖马上问道:“怎么了?”
“我被蛇咬了。”琳儿看着脚下说道。
原振介蹲下身下来,见她的右脚有两个咬印,便拉起她的裤脚,用嘴对着已经发肿的伤口吸出了毒血,吸出七八口后,她暂时不能走路,原振介便背着她走,只见琳儿在他背上突然一脸迷茫的样子,眼中露出一丝悲哀和矛盾的神情。在走了一阵子后,三人都饿了,欧阳修便在一条小河边捕了三条鱼,烤好后拿给琳儿,原振介阻止道:“吃鱼会让伤口发炎,不行。”
琳儿看着鱼咽了一口口水后倔强的说道:“我要吃,伤口发炎就发炎,你们不要管我了。”
原振介平时不是一个善类,但对着琳儿却不知怎么的格外关心。
原振介坚决的说道:“不行!”
突然,原振介看见不远处有一只野兔跑过,他急忙用食指生出一支小冰锥然后射向它,一下子将它射倒,走过去将它抓起,然后剥皮在火上烤了起来。琳儿看在眼中却显得有些哀伤。一阵子后,原振介烤好野兔,拿给琳儿,却见她一脸阴郁的样子。原振介摇动了一下烤兔,说道:“怎么了?吃吧。”
琳儿接过野兔,双眼透露出有点哀伤的默默吃着,好像没有胃口一样。一阵子后,三人吃完后又继续往前赶路。
林中的一处空地上,七个男子坐在本来是原振介的车队上,脸上都很兴奋的样子,原来放白烟的就是他们。其中一人说道:“有了这些东西,就能得到五万两白银,够我们花一辈子了。”
另一人说道:“那些人会不会找到我们啊,我们可不是他们的对手啊。”
“不怕。”那人说道:“这里这么隐蔽,不会有人找得到的。”
“是吗?”突然前方走出一个戴着纱笠的男子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我不就能找到你们吗?”
“是谁。”七个人都站起惊愕的问道:“你是什么人?”
“不要管我是什么人。”来人说道:“我只想跟你们做笔交易。你们还不知道的吧,被你们夺走车队的人已经进来找你们了,相信很快能找到你们,依我看你们不是他的对手。我有一个提议,就是你们将他们引到林中一个我预先设好陷阱的地方,使他们晕倒,然后你们去向朝廷取得到车队的赏金,我取抓到他们的赏金,你们觉得怎么样?”
一人说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你要是来个调虎离山之计,等我们走后再来取车队怎么办?又或者到了那里,你连我们都坑了怎么办?”
来人说道:“这简单,你们将我绑起来,然后留下一人在这里守着我,如果过了一天后你们还不回来就将我杀了,这就行了。”
“好。”一人说道:“就这样。目的地在哪里?”
来人说道:“你往西边走半个时辰便到,你们在哪里守着,等他们发现你们,就将他们引往上面走二十米,自然会触动机关。”
说完,一人取来一团麻绳将来人带着手套的手反捆,脚也绑上,然后留下一人守着,其他六人便出发。按照来人说的,六人走了约半个时辰后来到一处地方等着,一刻钟后,便看见原振介三人在五十多米外走来,在他们走进三十多米的时候,六人中一人喊道:“快走,他们找来了。”
原振介俩人听了急忙冲上去,六人转头便跑,原振崖和欧阳修追着跑了约四十米后突然地上周围十几平米的地上都爆出白烟,在俩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树上突然落下一张贴网将他俩缠住,俩人挣扎了一会儿后便没有声响,明显是晕了过去。“哈哈哈。”六人笑道:“果然中计了。”这时,突然后面射来几十支弩箭将没有反应过来的六人全部射倒。
再说那车队的空地上,那戴着纱笠的人对着剩下一看守他的人说道:“好渴啊,麻烦你弄点水给我喝。”
“好。”剩余那人说着拿着竹筒装的水来到他跟前,就在喂他喝水的时候,他竟然缓缓的抽出双手,原来他戴了一双皮革制的,比他原来的手掌大的假手套!接着一迅雷而不及耳之势用四指刺向那人的喉咙,使其即刻倒下。
戴纱笠的人解开脚上的麻绳,站起来后,拿开斗笠,竟然是带着琳儿的那个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