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穿了这么多年的男装,对脱男人的衣服还是很顺溜的。
衣服一件件地脱掉,不一会儿,镜夜羽的上衣就脱没了,露出了他精壮结实的上半身。
身为习武之人,镜夜羽的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地贴合在他的身体上,既不过分愤张,也不显瘦弱,完美得刚刚好,少一分显瘦,多一分显壮。
轩辕笑凡的视线在不经意间撞到了镜夜羽胸口的嫣红上面,脑海里面深埋的某些记忆突然就蹦了出来。
迷情之时,她好像还亲过它们……
想到这里,轩辕笑凡的脸有些发烫,赶紧别开脸不去看镜夜羽赤|裸的上半身。
这一幕镜夜羽看见了,轩辕笑凡别开脸,刚好可以让他看见她绯红的脸颊。
轩辕笑凡他竟然脸红了……就像个姑娘似的脸红了……
镜夜羽十分难得地笑了,然而已经别开脸去的轩辕笑凡没能看到他这灿烂夺目的一笑。
“你还磨蹭什么?”镜夜羽说。
轩辕笑凡回过头来却见镜夜羽已经进到浴桶里面去了,正在催促她过去给他搓澡。
也是无奈,轩辕笑凡迟疑的原因倒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她深刻地觉得自己和镜夜羽之间的这些举动太过于奇怪了,主要是镜夜羽这个人反复无常,让人捉摸不透。
看来自己答应给他做一段时间的侍卫,以此来弥补自己当年犯下的错误未必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轩辕笑凡拿着毛巾轻轻地擦过镜夜羽的后背,虽然当中隔着一块毛巾,可仿佛还是能够感觉到对方身体的触感。
镜夜羽也觉得吧太对……脸上竟也出现了不自然的红晕。
大概是洗澡水有点热吧……
“好了,别擦了!”镜夜羽说,“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你下去吧。”
镜夜羽将轩辕笑凡轰走,轩辕笑凡擦得没什么力气是真的,可轰他出去的原因却不是这个。
轩辕笑凡巴不得能出去,听到镜夜羽这么说自然是拔腿就跑。
房门开了又关上,少了轩辕笑凡在旁边,镜夜羽的那些不自然也就平息了下来。
他是为了自己是否还那么厌恶轩辕笑凡这个人才故意让他伺候自己沐浴更衣的,可是验证的结果却有些奇怪。
厌恶吗?他的靠近似乎没能让他有太大的反感,只是……该死的,那是一个男人!男人!他为什么要对一个男人有奇怪的想法!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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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夜薇雨被镜夜羽派出去执行任务,今晚就得出发,轩辕笑凡准备了她之后一段时间的丹药,刚好镜夜羽把她赶出来了,她就亲自把丹药拿给镜夜薇雨好了。
轩辕笑凡出了镜夜羽的住处之后就回自己的炼丹房拿了丹药再去了镜夜薇雨的房间。
镜夜薇雨看见房门外头站着的轩辕笑凡目露惊讶之色,“轩辕公子,你……怎么来了?”
说着,忙低头看了看自己此刻的着装是否得体。
轩辕笑凡拿出装丹药的瓶子,“你明天就要出门了,这丹药给你,昨天我刚炼出来的。”
镜夜薇雨伸出手,却是半天没有从轩辕笑凡的手上把瓶子接过去。
“怎么了?”轩辕笑凡问。
镜夜薇雨摇了摇头,“轩辕公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轩辕笑凡说:“这不是当初我们说好的么,既然是答应了你的事情,我做到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镜夜薇雨摇头说:“我知道这几****被困在王爷的身边,可你还惦记着我的药,这么晚了还给我送过来。”
轩辕笑凡说:“你现在是我的病人,作为一名丹药师,记挂着自己的病人的事情在我看来是应当的事情。”
镜夜薇雨说:“在我看来却不是……除了我娘,轩辕公子,你是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
那只能说这丫头这些年都遇人不淑吧?
轩辕笑凡觉得这丫头挺让人心疼的,挺好的一姑娘,因着一点缺陷让人嫌弃忌讳,以至于都没有机会让大家真正地了解到她。
如今她脸上狰狞的虬纹已经褪了一大半了,整个人看起来也亮堂多了。
轩辕笑凡安慰性地拍了拍镜夜薇雨的肩膀,“别想太多了,你以后会遇到真心待你的人的。”
镜夜薇雨哽咽地点了点头,目光却是久久没有从轩辕笑凡的身上移开。
“那你早点休息吧,我走了。”轩辕笑凡说。
镜夜薇雨点头,然后目送轩辕笑凡离开。
轩辕笑凡走了一段,见列缺在不远处等自己。
列缺一身暗黑色的劲装,站在夜幕之中,仿佛要与无边的夜色融为一体了。
“你回来了,怎么样,北堂影和甲正峰双方都有什么举动?”轩辕笑凡问列缺。
北堂影那边的炸弹她已经给埋下了,但后续的发展她还必须要警惕,至少得保证这两方人纠缠上一阵才行。
“与主子预计的一样,双方谁也不让,如今都在调动各自家族的实力,有进一步大动作的迹象。”列缺回答说。
一张冷冰冰的脸,看不出他有什么情绪,只有在面对轩辕笑凡的时候,他的话才会多一些。
轩辕笑凡说:“那最好,不过那个风青鸣……”
风青鸣是风仪山庄的少庄主的事情她还是今天才知道的,目前为止风青鸣没有什么动作,但她还是得留个心眼。
防人之心不可无,等到人家有了动作她再防备就显得太过被动了。
“需要属下去盯他吗?”列缺问。
轩辕笑凡想了想,摇了摇头,“暂时还是不要去盯人了,你还是继续关注甲家和北堂家就可以了。”只有鹬蚌相争,才有渔翁得利的机会,“至于风青鸣,我去会他一会。”
列缺皱眉,“不要做危险的事情。”
“哪有什么事情是绝对安全的,放心我会保护好我自己的,我知道以前开始爷爷就让你保护我的安全,但你也不需要把我当手无缚鸡之力的小毛孩吧?”轩辕笑凡不禁觉得好笑。
过去十几年里她是没有好好修炼战斗的本事,她页承认这些年在爷爷以及列缺他们的保护下过得挺安逸的,但她从来不是不知人世险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