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污!
吴闲用中国话一字一顿地说道,崔瑟琪自然能听懂,小脸顿时冒出可爱的憋气表情,有种被贼喊捉贼的委屈。
大叔我们谁更污?
■■好啦,差不多要开始了,我们先过去吧o“
忙碌中的打情骂俏时间不会太长,吴闲领着崔瑟琪去往酒店正厅,服U员正来来往往地上菜,几个小媳妇儿聚在ー桌,你一言我ー语,好似女生之间总有聊不完的话题,在吴闲的知会下,崔瑟琪也去到那ー桌,世熙和恩静立即如逢至亲地让她坐在中间。
林静文跟ニ珂与崔瑟琪也很熟悉,有恩静在其间活跃地充当翻译,崔瑟琪那半桶水不到的中文水准,也能与“六三三‘71个女生聊得热络。
吴闲走到莫纤纤和莫天雄身边,随意地转头往她们这桌普了一眼,即便每天都能见到,这’S时间的惊鸿ー瞥,也不禁生出一种乱花渐欲迷ren眼的视觉享受。
六名女生各有千秋,可惜的就是m!ss大小姐没来,
不是没有人注视着吴闲家里的几朵小花,名义上吴闲只有莫纤纤这一个老婆,但他的风l!u韵事本来也不是什么秘密,在场的又有谁不知道,那边聚在ー桌子的俏丽女生们,全都是吴闲一个人的美娇n!angs
宽敞的正厅里高朋满座,除了女人之外,敢摸着心口说自己不羡慕的,恐怕找不出几个来。
“小闲,跟着我走一圏?“
作为老丈人在台上替女婿简单地讲了两句之后,莫天雄举起杯子对吴闲询问道,吴闲是年轻人,并且也不是做大寿,所以没有太多的规矩可言。那些受莫天雄邀请而来的客人,大多还是抱着寒暄客套和交递人情的目的,每一桌喝上两杯是难免的。
吴闲没有拒绝,他的酒里还可以,不害怕多喝那两杯,以晚辈的身份走在莫天雄身后,笑容和煦谦逊,礼节做得非常周道,嘴里的话也说得体面,用他老丈人的话说,就是天生骨子里就带着好家世出身的大气风范。
吴闲偷摸着发笑,心想那是您老人家没见过我耍浑的样子。
喝酒喝到张琪格跟张思霭那一桌,张琪格不愧黑道世家的长女,五十度的白酒小口眠完眼睛都不眨一下,
吴闲也记不清是听谁说过,这朵诱ren杀人的黑帮狂花在西礁区有个绰号,叫曼陀罗,十分貼切。
小丫头张思S最崇拜自己的亲姐姐,一心想做个小太妹,不过显然被束缚住了理想的翅膀,在姐姐旁边只能抱着杯牛na!喝,跟吴闲意思意思地碰了一下杯子,随后又紧紧地盯住他,半晌问道:“这位哥哥,请问你姓什么?“
吴闲从来没觉得自己的易容术哪里有纰漏,深深感到面前这名少女第六感的可怕,但表面还是故作镇定,回答道:“我姓吴。’’
“哪个吴啊?“张思S拿著竹竿捅砂锅的架势,深究追问,因为她总感觉眼前这帅气的小哥哥,跟前段时间上她们酒吧里耀武扬威那个彪悍怪蜀黍有点相像,具体哪里像她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像。
要是这俩人再同姓,那可就有点好玩了,而刚好吴跟武的发音同韵,她担心自己是不是没听准确,或者是对方的口音有问题。
“吴,赵钱孙李周吴郑王那个吴,吞天吴。“吴闲表面上挂著亲和的笑容,不起风云,但没有再多嘴说出自己的全名,因为‘吴闲跟’武西安从嘴里念出来,简直不要太谐音。
“这样啊。
张思霭小脸上难掩失望,对吴闲解释道:“我有个朋友跟小哥哥你长得很像,我想着你们两个会不会是亲戚呢。“
吴闲心里暗骂像个屁,他易容过后的模样他自己照镜子看过,不能说面目可憎吧,但也绝对不算好看,跟正常的时候隔着十万八千里
也所幸这小姑娘没有继续把砂锅往破了摔,不然她就会得到一些有趣的发现,不过就算她能百分之九十九地确定武西安就是吴闲,缺少那百分之一的证据也没什么卵用,因为随意改变容貌这种事,说出去压根儿没人会信。
退一万步说,即算是张琪格相信了,吴闲仔细想了想,自己貌似也没什么好怕的。
过生曰不像结婚,吴因没有忙得昏天黑地,只是端著酒挨桌轮番打了ー圈,便回到恩静她们这桌开始吃饭,时不时有人过来跟他打招呼,他也都礼貌地一一回敬小酌半口白酒。
不得不说莫天雄的面子真是不小,跟吴闲隔了两桌最左边那张桌子上,坐了一位中年人,看起来像是做文化的,极不起眼,但周围的人却都明里暗里地将其笼络着,后来经由莫天雄介绍,吴闲才知道这人竞然是武汉的市委书记,一把手!
人家这才叫低调,从进门开始就是ー副宠辱不惊的模样,全程静静坐在位S上夹菜吃菜,没有抢走主人家半分风头。
宴席持续到下午一点多,吴闲又跟着莫天雄到各桌转了一圈,混个脸熟,之后客人们都逐渐告辞离去,很快大厅就从热闹回归冷清,只剩下吴闲一家人和2.7微笑、笑笑等人。
今天到场的多数是商人,都t!ng忙的,吴闲觉着晚上也没必要再摆十几桌了,劳民伤财。
莫天雄跟他们一帮年轻人说了几句,也‘悠悠地回公司了,言下之意无非就是让他们好好玩,玩开心,但是玩什么却让一帮人犯了难,正巧骚猪打来电话,说他老家有点事情,晚上才能飞过来,很客气地让吴闲不要往心里去,还说晚上要请大家K歌赔罪。
吴闲当然是笑著接受,不算不知道,一算把他自己吓ー跳,作为ー个整天待在都市里的年轻人,经常还是经常闲得蛋疼的年轻人,他竟然快有半年没进过KTV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