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主子们身边,一群群宫女、太监们各有各的规矩,安静做事。
就连往来行走时,也都排列好了整齐的队形,前后有序,渐次离开。
小的们不怕别的,就是生怕会打扰了主子们的心绪,搅合了主子们‘活在当下’的好心情。
远远望去,这南都国的皇城就仿佛是一个巨大的活人工厂。
但凡入目所及之处,尽是一片雄伟壮观,气势磅礴,雍容华贵,森冷巍峨的景象。
其中,那恬淡生活的人,那地势广阔的场,那繁花飞舞的景,则是深深的,惊艳了龙寂的眼帘!
不过,这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空气里,会忽然弥漫起一股淡淡的白莲花香?
貌似,很像白莲椰子蓉月饼的味道?
“长德,你在这里做什么?”
龙寂耳畔,蓦地响起一道轻浅的男子声音。
如风划过,如莲清雅。
透着薄如蝉翼的凉意。
不经意间,打扰了龙寂的安宁。
龙寂顶着头上一抹阳光,在白织似火的光线中,昂首向上望去。
视线里,一张极为清雅深致,梳云掠月的男子面容,此时正居高临下,微微蹙着眉梢,凝视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
“你是谁?”
出于多年的习惯性警觉,龙寂下意识地单手扣住墙砖,另外一只手摸向腰后。
可是,摸了两晃以后,她才恍然想起,这里不是现代社会,而她的身上,也并未携带那柄足以防身的配枪。
所以,眼前这般‘任人宰割,弱肉强食’的场面,就稍微有些尴尬了。
龙寂并未忘记,伯玺儿曾经说过,他们这里很危险的,好吧?
清雅的男子明显察觉到了龙寂的防范动作,如莲的眸子里浅浅地划过一丝水痕,隐匿起少许忧伤,淡然开口,说道:
“五年了,你终究还是在怪我。”
“……”
龙寂轻轻地扇了扇浓密的睫羽,落下一层暗色的浅影,半晌无声。
说来,倒也奇怪。
她的记忆里,没有任何长德皇后的生前景象。
因此,也就不曾认出眼前的男子到底是何身份,是敌,还是友。
不过,依着这男子的说话语气来看,其中夹杂着一点愧疚,一点心疼,多多少少,应该不会伤害她的。
有了这样的认知,龙寂暗自舒了一口气,复又问道:“你到底是谁?”
“……”
这一次,轮到男子嘎然无声,哑口无言了。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倏然静止,就连天边的云彩也停滞不前,少了几许浮动。
少倾,男子似是缓过了思绪,想通了一些事情,半是了然,半是迟疑地说道:
“也罢。忘了便忘了,认不出便认不出了。时间还那么长,吞食了忘忧果的人,总会慢慢记起来的。师傅,可以等,也有大把的时间,能够等。”
“嗯?”
师傅?
忘忧果?
这是什么意思?
平白无故的,大晴天里一个闷雷,劈给她一个师傅,是么?
龙寂轻微挑了挑眉,眼帘一落,无语。
“怎么?你不愿意?”
身为师者,倘若被自己的徒弟嫌弃,那绝对是一件值得四处杀生,生无可恋的人生败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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