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现在不用看剩余的两面碑文,云浅心里也十分清楚,毕竟碑文容易记,可是血液却不容易得到。
碑文记录的很隐秘,如若她不是皇陵的开启人,也不会看懂的,更何况是那两个教授呢?
就在这时,其中一位教授向云浅走过来,他是z国历史博物馆的馆长,常年与这些古老的墓群打交道,碑文他刚才大致看了一下,前言不搭后语。
真要翻译出来,就怕这小姑娘记的费力。
老教授好心提醒了一句,云浅淡淡的笑着说了一句:“不需要知道什么意思,这一面碑文我已经记住了,咱们要不要返回,开始第二面碑文的记录?”
老教授吃惊的张着嘴,这怎么可能,碑文少说一千字,都是生涩难懂的字,这么一小会儿全部记住了?
他不太相信,有心想考一下,却被孙伟健及时拦住,他有点了解顾云浅的小性格,耐心不是很好。
“云浅,真记住了?那好,我们这就返回通道,去第二个。”
忽然,另一个教授不乐意了,急匆匆的走过来,推开孙伟健,一脸的高傲,“你记住了?笑话,你懂什么意思啊?就记住了,那好我问你,第三行第六个字是什么?不用你会读,描绘下来就算你赢。”
云浅眸光无波的扫了一眼那个带着圆眼镜的老教授,这么大年纪竟然还如此静不下心,真不明白为什么上面会派这种人来。
云浅并没回答对方的问题,抬起步子就往回走。
见此,尧柒也跟着她的脚步,最后孙伟健无奈的与两个教授解释了几句,也匆匆的追了出去。
那两个教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甩着衣袖也离开了。
再次回到通道里,‘嘶嘶嘶’的声音变小了许多,可仍然很清晰。
就好似刚才因为生人闯入,它们欲准备进行攻击,可由于某些原因,并没有出手。
返回的时候,它们或许已经知道过去的人对它们没有威胁,也就不再愤进。
尧柒跟在云浅的身后,并没言语,一直到两人走出通道,见后面的人还没赶上来,才低语了一句:“我们进第二条通道吧,不用等他们了。”
也不晓得因为什么,尧柒见那两个教授故意为难云浅,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人是他找来的,怎么能让其受委屈呢?
听到尧柒这么说,云浅微微愣住了,随后嘴角边勾起一抹娇俏的笑意:“怎么?见他们质疑我,心疼了?”
尧柒神色一僵,被人揭穿心事真尴尬,云浅见其脸色微红,又沉默着。
不禁又笑语了一句:“安了,我没放在心上,他们还没有那个分量呢!我之所以这么着急,是怕有事发生,走吧。”
于是两个人根本没等孙伟健几人,私自进了第二条通道。
等孙伟健和其他人出来的时候,见人没有了,也猜到人是进了第二条通道,毕竟孙伟健很了解尧柒。
总之,那两个教授更加不待见云浅了。
而这些,云浅并不知情,第二条通道与第一条很不一样。
这条通道,给人的感觉暖暖的,墙壁十分干燥,也没有奇怪的声音,可是越往里走,气温越高,两人甚至都打算脱去外衣。
可也知道此举不妥,万一出什么意外就麻烦了。
“怎么这么热?难不成到了地中心,碰见岩浆了?”
听到尧柒的话,云浅脑海里猛然出现第一面碑文的内容,想起石碑后面那些能令人顷刻间化为乌有的陷阱机关。
莫不是真的有岩浆?
“我们快点走吧,记住碑文后迅速返回。”
尧柒点点头,拉着云浅的手小心翼翼的往前走去。
通道越来越窄,空气越来越热,那种令人窒息的滋味顿时让云浅想起在非洲经历的一切。
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另云浅心生畏惧,一时间不敢向前迈步。
&nh2